糊涂小仙和正版阿飛都記得上次來沒有見到這兩口棺材,顯然是為了新任務(wù)才出現(xiàn)的。大家走上前去,糊涂小仙正想著應(yīng)該如何與里面的NPC說話時,忽然聽到其中一口棺材里發(fā)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
“啊!”
“啊!”
這兩聲慘叫前后相隔不過半秒,前面那聲是小白菜所發(fā),后面那聲是正版阿飛所發(fā),但正版阿飛接下來的反應(yīng)要比妹妹快,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啊什么啊!不被鬼嚇?biāo)蓝家荒銍標(biāo)溃『ε戮筒灰咴谇懊妫胶竺鎭恚绺缗隳恪!?
小白菜簡直就是七竅生煙,這家伙不就比她晚叫了半秒鐘嘛,居然五十步笑一百步。
被他兩人一鬧,大家都笑了,也就沖淡了剛才那聲鬼笑所造成的不適。這時,另外一口棺材的蓋子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人坐了起來,罵道:“真是吵死了!躺在棺材里都不得安生。”
小白菜又被嚇了一跳,不過這一次沒有叫出聲來。她瞅了瞅正版阿飛,那廝卻神色正常,心里一動,再看棺材里坐著的那人,雖然因為傷痕累累而顯得面目猙獰,但并沒有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個不是死人?”她偷偷問道。
“當(dāng)然不是,他們倆是為了躲避天香堂的追殺而躲到這里來的。”正版阿飛回答道。
旁邊那口棺材的蓋子也被推開了,同樣坐起一個人來,說道:“各位少俠不去做你們該做的事。來這里看風(fēng)景嗎?”
糊涂小仙忙說道:“我們正是要去找地圖碎片,但沒有任何線索,所以才來打攪二位。”
“這件事嘛王某略知一二……”原來后面出來地這人正是王銳。
大家正高興地等著下文,忽聽楊麟叫道:“好香的燒雞味!像極了餓虎崗老山東的燒雞……”王銳突然就不說話了。
大家都是一愣,還是易水寒反應(yīng)快。“快給他們燒雞。”
小白菜拿出兩只燒雞,還好她現(xiàn)在總是隨身帶著幾只,可還是納悶這兩個都快成死人的NPC居然有這么靈敏的嗅覺,放在儲物箱里地東西都能聞出來。
王銳和楊麟吃著香噴噴的燒雞,非常滿足。王銳接著說道:“在這種鬼地方吃到這樣美味的燒雞真是不容易啊。所以我決定據(jù)實相告,其實我并不知道地圖碎片的下落。”
“什么?”太子的霸王槍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原來這兩個家伙就是為了騙燒雞吃。
“不是我不肯幫你們,只是我二人已經(jīng)殘廢。一直隱居于此,江湖上的事已經(jīng)無力過問了。不過我們的師弟蕭少英曾經(jīng)混進(jìn)了天香堂,他一定知道地圖碎片的下落。”
“我們可以去哪里找他呢?”糊涂小仙很高興,王銳地話似乎暗示著蕭少英還活著。
“蕭師弟啊,”接話茬的是楊麟,“他現(xiàn)在肯定是在老虎樓里喝酒。”
老虎樓?大家都看向白玉老虎。白玉老虎心里郁悶,看他做什么,他又不是老虎樓的老板。
老虎樓沒有老板,只有老板娘,一個風(fēng)騷入骨的老板娘。有一雙可以迷死人的眼睛,即使生氣也很嫵媚。因為現(xiàn)在的她正在生氣。
她沖著一個躺在桌子下一動不動的男人冷笑道:“放著陽關(guān)大道你不走,你偏偏要往鬼門關(guān)里來闖!”她又沉下臉,一拍桌子:“拖下去打。打不死算他造化。打死了也活該。”
拳頭暗道:“乖乖,難怪要叫老虎樓,原來這里有一只母老虎。”
正版阿飛已經(jīng)跑上前去,叫道:“打不得!”他認(rèn)出來了,那個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男人正是蕭少英。
老板娘盯了他兩眼,厲聲道:“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正版阿飛沒想出來自己是蕭少英的什么人,“就算我不認(rèn)識他也可以阻止你,你怎么能隨便打人呢?”
老板娘說道:“他前前后后欠了我三千兩銀子地酒錢。我不打他還能打誰?你既然不認(rèn)得他,為什么要來管他的閑事?若是一定要管,就替他還錢好了,否則就不要擋著我打死他這個無賴。”
三千兩銀子就是三百兩金子,正版阿飛不明白蕭少英到底喝了多少酒,竟能喝出這么多錢來。可他為了婚事已經(jīng)把錢都花光了。就連奪情劍都賣了。哪里有錢替人還債。
出錢的活還是得有錢人來干。除去窮光蛋正版阿飛和小葛郎臺小白菜,剩下五人一人出了六十兩金子。一共三百兩,要替蕭少英還債。
小白菜不好意思,也要湊一份,易水寒笑道:“你的錢還是給自己留著做嫁妝吧。”小白菜聽他這么一說,突然想起了秦時明月,心里一恍惚,糊涂小仙已經(jīng)把錢交給老板娘了。
老板娘剛剛接過錢,就見桌子底下,一個本來已經(jīng)絕對連動都不能動地人,卻慢吞吞地站了起來,用兩只手抱著頭,喃喃道:“好厲害的蒙汗藥,好象比我上次在十字坡吃的那種
還兇,害得我差點(diǎn)就醒不過來了。”
他忽然向老板娘笑了笑,又說道:“這種藥你還有沒有?”
老板娘臉色已發(fā)青,說道:“你……你還想要?”
蕭少英點(diǎn)頭說道:“我最喜歡喝里面加了蒙汗藥的酒,你還有多少,我全要。”
老板娘臉色變了變,最后又突然朝著蕭少英拋了個媚眼,“想喝酒還不好說嗎?小二,給蕭大俠拿酒!”
很快,蕭少英就高高興興地抱著兩壇酒過來了,對糊涂小仙說道:“原來是二位少俠回來看我,來,我們一起喝酒。”
正版阿飛心想:“上次看你時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回來看你豈不是成了上墳,真不吉利。再說這兩壇酒,喝完了還不是又要我們給錢。”
想到這里,正版阿飛說道:“蕭大俠喝酒怎么不帶酒錢呢?”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并不破舊。
蕭少英面上微紅,“呵呵,沒辦法,內(nèi)人不喜歡我喝酒,所以……家里的錢都是她在管。”
糊涂小仙笑了,這個掌握財政大權(quán)的蕭夫人定然就是盛如蘭。她不好意思問人家夫妻倆的事,又怕其他人等得著急,便問道:“我們這次是來尋找青龍會總壇地地圖碎片,聽說蕭大俠知道消息。”
蕭少英抱著壇子喝了一口酒,說道:“這件事嘛蕭某略知
眾人心里一沉,這雙環(huán)門的弟子怎么都一個德行。
“蕭大俠想要什么?”拳頭直接問道。
蕭少英嘿嘿一笑,“今天這事鬧大了,肯定瞞不過內(nèi)人,我要是能帶點(diǎn)好東西回去就能少挨點(diǎn)罵。”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一個灰衣人,“那人身上有件護(hù)身金絲甲,你們要是能把它弄來,我就告訴你們。”
大家一起看過去,那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白開水一樣,平平凡凡,淡而無味,臉上也連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一雙手總是藏在衣袖里。不過有幾位不是菜鳥,知道越是看起來平凡無奇的人越厲害。
“蕭大俠要我們幫忙也沒什么,但總要把這個人的身份告訴我們,好讓我們有所準(zhǔn)備。”白玉老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和現(xiàn)在的NPC說話要學(xué)會討價還價,不能直愣愣地接了任務(wù)就上。
“這個人名叫王桐,是天香堂堂主葛停香地手下。據(jù)說他地手只會干兩件事:吃飯、殺人。”蕭少英說得很輕松,可六個人聽得心情沉重。
“居然是王桐!”正版阿飛叫了起來,王桐是書里最可怕的角色,據(jù)說他要?dú)⒄l,那個人就肯定是個死人。蕭少英自己也是用計策才把他殺掉。
“我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金絲甲?”太子也覺得有些為難,“不知這個BOSS會有多厲害?蕭大俠……”再一看蕭少英,居然已經(jīng)醉倒在桌上,只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
“不用想了,當(dāng)然是一起上,殺了他。”小白菜這叫不知者無畏。
白玉老虎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試一試,也許游戲里地王桐并沒有這么可怕。”
七個人打定主意,一起走向王桐,王桐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依然空洞無物,說了四個字,“你們不行。”
七個人愣了一下,記得小說內(nèi)容的人都想起來,王桐說誰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只有小白菜不信邪,“七個臭皮匠至少能頂兩個諸葛亮,我數(shù)一、二、三,大家一起上!”
“啊!”
在《七種武器》的七個故事里,我覺得《孔雀翎》的結(jié)局是最殘忍的,秋鳳悟為了保住家族的秘密不得不殺了好友高立,高立解脫了,秋鳳悟卻要一直生活在壓力中;而《多情環(huán)》整個故事都讓人感到悲哀,因為盛如蘭從故事開場就是個死人,蕭少英一直生活在悲痛和仇恨中,所以我只能努力讓這個故事在文中能體現(xiàn)出快樂的一面,讓那些悲哀的人也能活得快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