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齊道臨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他必須快速為自己治療,不然甚至性命都無法保留。
齊道臨大手一揮,房間的門就關上了。
而就在此刻,陳近風所在的房間內,他的身影不停的顫抖了起來,只是他本人依舊沒有任何生機和氣息。
只是,在半空之中,一道道無形的氣流不停的輸入他的體內。
天蒼的靈魂破碎了,但是他的心臟依舊還在跳動,不僅僅如此,他的脈搏還有未婚的跳動,只是這聲音太過微弱,甚至可以說根本無法察覺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蒼的靈魂深處發生了變化,隨著那一絲絲無形氣流涌入他的體內的時候,他整個人竟然在不停的像好的情況發現。
“破而后立,意念如刀!”
這是天蒼靈魂破碎之前腦海之中想起的一句話,他徹底的放開了壓制,讓所有傷害和沉痛不斷地侵蝕著他的心神,不得不說,天蒼的如此舉動真的是瘋狂。
在他靈魂破碎的那一瞬間,天蒼索性就再賭一把,賭一把瘋狂的。
“魂殺咒,奪靈絲!”
這兩個名字的來歷十分古老,可以說如今在這個世上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幾乎可以說不超過五個。
中古時期,上古年代,遠古時期,甚至更遠,就連天蒼都不知道這來自于那個年代,這是他偶爾在一個秘境之中得到的。
得到這些東西,天蒼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用,畢竟對于方式的他來說,這種手段著實太過拙劣了,而且傷害也太弱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雖然這兩個的來歷不凡,但是天蒼可以確定的的是,只不過是來歷不凡而已,在他那個年代頂多也只是普通的存在。
所以,天蒼就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對于如今的天蒼來說,一切都不同了,所以他還是用上了。
無論是魂殺咒還是奪靈絲,都是一種十分古老的詛咒,也可以稱之為巫術,他和如今傳承的詛咒和巫術不同,完全是等價交換,想要下多大的詛咒,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
因此,天蒼把自己在靈魂深處設下的禁制交換了出去,不僅僅如此,天蒼還任由齊道臨設下的禁制將自己的神魂徹底的擊碎。
因為天蒼很清楚,那個輪回之中他設定的禁制可以讓他的神魂比別人的神魂強大,更不會畏懼任何,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徹底的拜托這一切,那么他將永遠無法融合這個世界,更不會被這里的大道所認同。
所以,天蒼只能如做出如此的舉動。
破而后立,說起來十分的簡單,但是又有誰能夠可以做出如此的事情呢?畢竟稍微一不小心就會徹底的死亡。
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而天蒼依舊沒有任何舉動,但是他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徹底的恢復了。
突然,天蒼猛然睜開雙眼,他那破碎的神魂竟然以眨眼的速度快速的融合,最終修煉完整,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神念如刀!”
天蒼的神魂不停的流轉,他整個人徹底的精神了,不僅僅如此,他整個人也徹底的沸騰了,靈魂深處的靈魂之池徹底的沸騰了起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天蒼的神魂徹底的恢復了,也就是說,他死而復生了。
但是,天蒼依舊沒有醒來,不是他不醒來,而是不愿意醒來。
此刻的天蒼依舊在沉睡,的確,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讓他一直作為保命手段的神魂的優勢徹底的消散了,但是他得到的好處也是不言而喻了,不僅僅讓所有傷勢徹底的消散了,甚至還吸收了齊道臨累積了百年的氣運。
氣運這種等你實在太過虛無縹緲,但是那是對于其他人而已,對于天蒼來說,哪怕是氣運也是有跡可循的,是可以修煉和捕捉的,但是天蒼并沒有將這些所謂的氣運累積到一起,而是憑借他冥冥之中的因果和感應散了出去,最終全部凝聚在一個少女的身上。
而此刻,人皇殿,一名身穿紅色羅裙的女子正在閉關修行,她突然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就在剛才,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來過一樣,而且她整個人也變得徹底的不一樣了。
少女猶豫了很久,可是始終無法找到源頭,最終她還是選擇欣然接受,這次閉關,她已經準備了很久,可是依舊沒有任何把握。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原本所有的瓶頸仿佛變得十分普通一樣,然后就輕而易舉的突破了。
“這……”
少女實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她整個人瞬間茫然了。
只是,很快少女就被欣喜打消了心中的一切警惕。
而此刻的天蒼,也終于醒來了,花費了如此多的代價,處心積慮,最終收獲讓他還是很滿意的。
最重要的是,他如今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跨越。
和金剛體魄一樣,神魂也擁有一個說法,那就是神念如刀,當神魂凝實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達到如此境界,唯一不同的就是神念如刀沒有金剛體魄的局限性那么多。
很顯然,天蒼在這一次的算計之中,雖然失去了自己布置下的禁制,但是卻成就的神念如刀的地步,他也頗為滿意。
天蒼剛剛起身,他頓時眼前一黑,就有一種想要昏死過去的沖動,天蒼還是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不讓自己昏死過去。
手中靈光一閃,一個酒壇子出現在天蒼的手中,這并不是天蒼平時愛喝的烈酒,而是果酒,是之前在一個小鎮上天蒼收集的,他很少喝烈酒,雖然喜歡,但是卻不愿意經常喝,因為喝醉之后,他沒有安全的感覺,所以就收集了一些果酒。
天蒼喝了一些果酒之后,頓時好了很多,他是餓的,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么多時間沒有進食,以天蒼如今的修為他還能夠站起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那個誰……幫我弄點吃的!”天蒼有氣無力的推開了門,沖著那個一直守護著他的小嘍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