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知道我喜歡你,只要你跟了我,我會幫你還上那些你借的高利貸,而且還會讓你每天吃好的穿好的,用最好的化妝品。”
一間普通單人病房中,一名油光滿面的三十多歲中年男子正拉著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美女的手,對著病牀上躺著的中年婦女淫笑道:“不如我們就趁著你母親還在就在她的面前把事情辦了吧。”
“你放開我。”女子掙脫中年男子的大手,拿起手機道:“張洪波你不要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報警了。”
“嘿嘿,你報警啊,借了那麼多高利貸,我看是警察抓你還是抓我,一旦你被抓進(jìn)去,你的母親可就沒人照顧了。”
“你~~你混蛋!”
“嘿嘿,我喜歡這個稱號,雪兒,你就從了我吧。”
“咳咳!”然而,就在此時,病房房門忽然打開,傳來了冬蓮的一陣?yán)浜呗暎骸罢堊⒁猓@裡是醫(yī)院,非病人家屬請不要打擾病人。”
“哦?竟然又來了一個更有味道的小妞,嘿嘿,小妞,哥有錢,就和雪兒一起從了我吧,我們一起玩雙飛怎麼樣?”看見冬蓮出現(xiàn),張洪波不僅沒有任何慌張,反而將冬蓮也納入了自己的目標(biāo),畢竟在張洪波的觀念中,女人都是喜歡錢的生物。
“啪!”
就在此時,只見一道黑影忽然從冬蓮的身後閃過,迅速的來到張洪波的身前,一聲脆響傳來,張洪波的臉上就已經(jīng)多出了一張五指紅印。
“說了讓你滾你就給我滾,別以爲(wèi)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子有以百萬種方法可以玩死你,你相信嗎?”葉凡對著張洪波冷聲道,冰冷的眼眸中竟然令張洪波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好,好,臭小子,我記住你了,還有柯凌雪你這個小賤~人,沒有我我看你怎麼把錢給還上,而且你也別指望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會守著你孃的。”
張洪波捂著通紅的臉,對著葉凡等人犬吠一陣後便慌不擇路般奪門而去。
“小帥哥,剛纔謝謝你了,否則的話,姐姐恐怕又會被吃豆腐了。”看見葉凡趕走了張洪波,冬蓮有些欣慰的笑道,至少葉凡並不是一個小混混。
“呵呵,就是沒問美女你對那個人剛纔提出的那個條件心動了沒有,如果有的話,還是我錯了。”
“切,在老孃面前提錢,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如果你對錢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包養(yǎng)你啊。”冬蓮對著葉凡吃吃的笑著,似乎很喜歡和葉凡調(diào)笑。
“葉凡,真的是你嗎?”
就在此時,葉凡的身側(cè)突然傳來柯凌雪的驚訝之聲。
“雪兒,好久不見了,生活的還好嗎?爲(wèi)什麼會被那種雜碎給纏上?”葉凡連忙問道,畢竟柯凌雪可是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暗戀情人,怎麼會容忍柯凌雪被欺負(fù)呢。
“是啊,剛纔真的很感謝你,至於我爲(wèi)什麼會被他糾纏,可以不在我母親面前說嗎?”柯凌雪面色羞紅的低頭望著牀上的那位婦人道:“我不想讓媽媽擔(dān)心。”
“好吧,伯母這樣還真是可憐啊。”
“沒想到你們竟然認(rèn)識啊,這樣就更好了。現(xiàn)在我先說明一下病人的最新情況。”
冬蓮拿出一張病歷鄭重其事道:“很抱歉,儘管我們已經(jīng)做了最大的努力卻阻止不了病人的高位癱瘓進(jìn)一步惡化,估計不久之後病人就會成爲(wèi)一個植物人。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讓病人在這段時間中儘量少一些痛苦。”
“不,不可能,爲(wèi)什麼,媽媽,爲(wèi)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們?難道好人就註定沒有好報嗎?”柯凌雪絕望般的跪在牀邊,握著病人的手哭泣道。
“凌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母親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遭遇到車禍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吧。如果是由病毒引起的癱瘓或許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但如果是由於外力造成的神經(jīng)受阻的話,或許我有辦法幫助你母親恢復(fù)過來。”
“真的嗎?葉凡,你真的可以把我的母親治好,如果你真的治好我母親的話,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原本幾近絕望的柯凌雪忽然聽到自己的母親還有希望,也不管葉凡是不是什麼名醫(yī),馬上梨花帶雨的對著葉凡哀求了起來。
“小帥哥,你可不要隨口亂說啊,現(xiàn)在病人家屬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不穩(wěn)定了,如果給她太大的希望的話,恐怕最後她會支撐不住的啊。”冬蓮拉著葉凡的袖子提醒道。
“沒問題,美女,你就相信我一次吧,如果連這種癱瘓都治不好的話,又怎麼稱得上是神針葉凡呢?”葉凡對著冬蓮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手中已經(jīng)不知何時多出了數(shù)十根銀針。
“美女,凌雪,拜託你們將病人翻過身來,解開病人的外套,留一件襯衫就行。病人受阻的神經(jīng)大部分都集中在脊椎上,只要打通這裡的經(jīng)脈,病人就沒問題了。”
不知爲(wèi)何,知道自己應(yīng)該阻止葉凡的冬蓮卻鬼使神差的聽從了葉凡的指示。
“呼~~”葉凡深吸一口氣,大腦頓時一片空明,雙眸之中盡是人體筋脈還有神經(jīng)脈絡(luò)。
十分鐘過去,柯凌雪母親的後背上已經(jīng)插滿了銀針,雖然是隔著襯衫,但葉凡的鍼灸卻沒有一絲的偏差,再加上葉凡此刻沒有一絲雜念,在施針的時候還不由自主的灌注了一絲內(nèi)勁,令葉凡此次的治療非常的順利。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葉凡終於收針,坐在病牀旁邊,心中忐忑的於柯凌雪和冬蓮一同盯著柯凌雪母親的情況。畢竟葉凡也是第一次治療癱瘓,雖然理論上可行,但是隻有真正施行才知道是否成功。
“動了動了。”
柯凌雪忽然驚呼一聲,順著柯凌雪手指方向望去,只見柯凌雪母親的手指竟然真的在微微的顫動。這就意味著葉凡的施針成功了,柯凌雪的母親可以再次恢復(fù)到正常人一樣了。
“哈哈,我就說我會成功嘛。”葉凡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並沒有裝逼過頭啊。
“這簡直就是奇蹟啊。”冬蓮雙手捂著朱脣,美目直勾勾的盯著柯凌雪的母親,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柯凌雪一臉激動的跑到自己媽媽面前,輕聲叫道:“媽媽,你的手指在,在動了!”
柯凌雪的媽媽剛剛一直處於昏迷當(dāng)中,根本就不知道剛纔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她聽到女兒呼喚自己之後,才微微睜開雙眼,有些責(zé)怪的低聲道:“雪兒,你,你在說什麼?媽媽已經(jīng)跟你說過好幾次,媽媽的病已經(jīng)無藥可救,你,你就不要在浪費這些錢了,咱們,咱們家哪兒有這些多餘的錢爲(wèi)我治病?這不是給咱們家增加沒有必要的負(fù)擔(dān)嗎?”
柯凌雪卻指著自己媽媽的手指,大聲說道:“媽媽,你快看,你的手指在動呢。”
“什麼?我的手指在動?”柯凌雪的媽媽這個時候才聽到女兒的聲音,有些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立即驚訝的失聲道,“這,這怎麼可能?醫(yī)院裡面不是已經(jīng)確證,我這個病無藥可治嗎?我的手指怎麼會動呢?咦,我這幾根手指也會動了……”
冬蓮臉頰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位阿姨,您的病,我們醫(yī)院的確無法治療,這一切都是這位小帥哥的功勞,是他剛纔爲(wèi)你進(jìn)行了鍼灸,纔會起到如此明顯的效果。我也爲(wèi)他精湛的鍼灸技術(shù)感到無比的震撼。”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忍不住看了看葉凡,如果說剛纔她對於葉凡的醫(yī)術(shù)沒有一絲相信的話,那現(xiàn)在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了。
葉凡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蹟,讓醫(yī)院都束手無策的頑疾,都被他輕輕鬆鬆搞定了。
柯凌雪的媽媽一臉吃驚的看了看葉凡,道:“這位,這位大夫給我施行了鍼灸?”
“媽媽,他不是醫(yī)院的大夫,他是和我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他叫葉凡!”柯凌雪急忙幫自己媽媽糾正了一下,不過俏麗的面頰微微泛紅,有些嬌媚可愛。
柯凌雪的媽媽聽到女兒這麼一說,更是萬分的驚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凡,道:“小夥子,你,你和雪兒是同學(xué)?那你豈不是,你,你怎麼會……”
“伯母,我是無意間和一名中醫(yī)界的老前輩學(xué)到的一些鍼灸方面的皮毛,算不得什麼。”葉凡裝逼裝的恰到好處,顯得謙虛低調(diào),立即引起柯凌雪媽媽的喜歡。
“年輕人擁有這麼高明的醫(yī)術(shù),卻不張揚,也不顯擺,真是一個好孩子!”柯凌雪的媽媽現(xiàn)在看著葉凡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如果自己的女兒能夠和這麼優(yōu)秀的年輕人在一起,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柯凌雪粉嫩的面頰染上一片紅暈,嬌聲道:“媽媽~!”
“小凡,我這個病已經(jīng)有好多年了,雪兒和她爸爸爲(wèi)了我可以說傾家蕩產(chǎn),還處處找人借錢,遭到無數(shù)的白眼,我看著也心痛,卻又無能爲(wèi)力,現(xiàn)在有了你,我心裡這塊石頭也終於可以落下來了,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對待雪兒。”柯凌雪的媽媽囑咐般的輕聲說道。
我靠,沒有想到這麼快便搞定了丈母孃,這也太神速了吧?
葉凡一臉激動的差點就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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