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的洛羲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問題, 現在雖然猜出銅錢的作用,但是也沒理由啊,就算銅錢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但是他們也沒理由不反抗的任人宰割啊, 再說也只是傷到了脖子上的大動脈而已, 難道受害者單單因為脖子受傷就一點也不掙扎的躺在那里等死, 除非, 除非在受到致命傷前他們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沒錯只有這個可能了。不過目的呢,兇手殺這些人的目的呢,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背景, 而且刻意模仿僵尸行兇, 如果不是為了混淆視聽, 那是為了什么,突然心中又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腦海中電光火石間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難道是~~~就在腦海中一個念頭呼之欲出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與她插肩而過,這個人的氣息, 洛羲趕忙回身尋找, 但是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卻再也找不到那絲氣息。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從自己面前失蹤, 這個神秘人真的不簡單。
“咦~~什么情況, 現在??”從國色天香樓出來光顧著思考問題了,絲毫沒留意到周遭的情況, 如今被神秘人一撞,才注意到街道兩邊處處張燈結彩,不少小攤上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色燈籠,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笑容,連路邊小販的叫賣聲都更加有勁,心下不禁疑惑,難道這是要慶祝什么節日嗎?可是早上出來的時候也沒見街上有什么動靜啊,唉~~也可能是心理裝的事情太多,那有精力注意四周啊,本來想順手抓個路人甲問問情況,不過想想轉角就到開封府了,還是回去問公孫先生吧。
回到開封府,徑直就向花廳走去,一道后園才發現,公孫策展昭以及四大門柱正圍坐在石桌前談論著什么呢,展昭率先發現了洛羲變喊道:“小叮當,你回來了?”
“嗯,還真是難得呀,大家都在這兒,貓兒哥,你們不用出去嗎?”洛羲一邊走過來一邊問道。
“哦~~剛剛巡完街才回府呢。”展昭答道。
“這樣啊,那你們還真是有精神啊,剛巡完街就聚在一起聊天,還聊得這么起勁,而且怎么看都是一副八卦的樣子!稍微透露下,在說什么呀,有八卦大家一起八卦嘛?”洛羲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她真的很想知道,能讓開封府的這幾位聚在一起八卦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呵呵,不過是閑聊罷了。”公孫策笑著說道,和洛羲相處久了多少也知道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措辭。
“哦~~,對了剛剛從外面回來發現到處都張燈結彩,還有許多花燈,難道城中有什么喜事嗎?”洛羲一臉不解的說道。
“啊!!你還不知道嗎?”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洛羲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知,知道什么??我應該知道什么?”這些人有沒有搞錯,莫名其妙的,好像她理所當然該知道似的。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啊。”張龍大聲說道,真不敢相信這么重要的日子她竟然不知道。
“晚上可以看花燈,猜燈謎,會很熱鬧的,這么重要的日子你竟然忘了?”展昭真是服了她了,這也能忘?
“哎呀~~~”洛羲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真是的,怎么就忘了呢,這可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啊,晚上一定很熱鬧,那我們晚上一起去看花燈吧。”
“好啊。”王朝馬漢不假思索的答道,卻突然各自感覺腳被踩了,兩人打叫道:“哎喲~~”各自看向罪魁禍首,分別是張龍和趙虎,另外還感到兩道不善的目光,站頭一看卻見公孫策和展昭的眼神都快殺人了,兩人也不傻,馬上會意改口道:“厄~~不了,不了我們沒時間呀~~~”
洛羲也沒多心,自顧自的說道:“也對,今晚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宮里那位應該會大宴群臣。大人自然也要出席,這樣的話,你們勢必要隨侍左右,況且今晚街上一定人滿為患,安保工作一定要加強,嗯~~我還是去找豆蔻好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豆蔻也是的,剛剛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呢。”碎碎念一大堆,其他人根本找不到機會搭話,而且竟然一邊碎碎念一邊自顧自的就走開了。再說豆蔻,其實是打算和洛羲一起看燈會的,但是后來由于發生變故,洛羲突然離開,根本就沒機會告訴洛羲,后來轉念一想,這么重要的日子,她應該要和更重要的人一起過,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出去了。
看著洛羲的背影公孫策無限怨念的說道:“走那么快干嘛,話還沒說完就走,誰告訴你大人要入宮啊,剛剛宮里才來人說皇上有旨,為了不想勞民傷財,今年的中秋佳節不再大肆慶祝,宮里也只是幾位有身份飛皇妃以及部分皇親國戚小范圍的慶祝呀。再說了就算真的要入宮,怎么可能少的了你的份,真是的也不聽人把話說完。”公孫策的本意是,想讓包拯和洛羲單獨去賞燈,所以剛剛才會用殺人的眼神,看著王朝馬漢兩人,結果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這洛羲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以一溜煙就沒了。
看著碎碎念的公孫策,展昭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說道:“公孫先生,人已走遠,你說太小聲了,她聽不見吧?”
沒過多久洛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在水一方門口,跑堂的伙計趕緊迎了上來:“小叮當小姐,您來啦?豆蔻小姐在樓上呢。”不過心里卻在嘀咕,從來沒見過小叮當小姐在一天之內兩次光臨這里
呢。
“嗯,好,你去忙吧。”洛羲點頭說道,那名伙計轉身離開后,洛羲渾身突然有種不自然的感覺,猛地一回頭,大街上人來人往沒什么特別呀,怎么老是覺得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呢,難道是第六感出問題了?摸了摸后腦勺,帶著疑惑的表情上了二樓。
與此同時,街角的一個地方,四個人正包成一團,“快快,快藏起來,別被發現了。”
“哎喲,誰踩我腳了?”
“還顧什么腳啊,被發現就完了。”這一片混亂的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尾隨洛羲的四大門柱。
還是張龍最不怕死,率先探出腦袋查看狀況,眼見在水一方門口已經沒有洛羲的身影,終于大松一口氣的說道:“好險,差點被發現。”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心口轉身對其他三人說道:“你們繼續在這兒盯著,我先回府告訴公孫先生,小叮當果然到了在水一方。”原來自洛羲離開開封府后,公孫策馬上示意張龍趙虎等人尾隨其后,并且要隨時向他報告洛羲的動向,他要制造一個完美的巧遇,這樣特殊的日子怎能讓兩個人錯過?
交待完畢后,四人轉身的轉身,抬頭的抬頭,卻驚訝的發現身邊有幾個路人正一臉好奇的圍觀他們,特別是張龍,一轉身冷不丁的一張臉湊到他面前,讓沒有思想準備的不由得后退一步,同時驚呼一聲:“呀~~~”稍微冷靜一下之后,張龍問道:“這位大叔,你在這兒干嘛?”同時一臉疑惑的看向其他幾位路人。
只見那位路人甲大叔一臉神秘的湊過來說道:“幾位大人,看你們這么神秘兮兮的呆在一起,是不是在執行什么特別的任務啊?如果是,有用的著草民的地方,盡管吩咐。”
張龍一聽,簡直哭笑不得,這人也太熱心了吧?不過還沒來得及答話,又聽到其他人附和道:
“是呀,幾位大人,有什么吩咐千萬不要客氣,能為開封府出力是我們的榮幸。”
“不錯,不錯,我們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張龍快崩潰了,求救似的看向后方,王朝趕忙走上前來說道:“不錯,我等的確是在執行任務,而且這個任務相當特殊,不宜讓過多的人插手,所以幾位的好意我等只能心領了。開封城內能有像幾位這般俠肝義膽之人,真是開封之幸啊。如果下次有機會,一定會請幾位幫忙的。”
聽完王朝的話,那幾位路人多少有些失望,那位路人甲大叔又說道:“既然如此,那草民等也不敢多耽誤幾位大人辦差了。”說著轉頭看向其他人說道:“走吧,走吧,別耽誤了大人們的大事。”說完有神神秘秘的靠近王朝問道:“敢問大人所執行的任務是不是和最近的連續命案有關啊?”
王朝先是一愣,隨后立即一本正經的說道:“秘密。”路人甲大叔點了點頭后便和其他人離開了。看著遠去的幾人,四人不經感嘆開封城的百姓還真是熱心啊。還沒感嘆完,馬漢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馬漢驚訝的說道:“大,大叔你還有事嗎?”剛才那位路人甲大叔又折回來了。
路人甲大叔認真的說道:“草民忘了,剛剛還沒將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告訴幾位大人呢,要是真有需要草民幫忙的地方,幾位大人也找不到草民啊。”說著就將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告訴了四人。
四人一時愣住,不知該說什么了,還是趙虎先回過神說道:“好的大叔,我等記住了,有朝一日一定會來麻煩大叔的。”
“那是草民的榮幸。”說著拱手道:“那草民先告辭了。”
“大叔慢走。”四人齊聲說道。
沒走出幾步那位路人甲大叔又轉身說道:“幾位大人,草民還有句話想說,你們別嫌我啰嗦啊。”
“不會,大叔請講。”王朝內心在滴血了。
“幾位大人下次在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還是換便服出來吧,穿官服太顯眼了。四個人還湊在一起,人群里一眼就看見了,實在是太顯眼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看看那位大叔漸遠的背影,突然有種想跪的沖動,內心完全崩潰了。
張龍默默的說了一句:“我先回府了,大家也不要湊在一起,散開點吧。”說著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剛才洛羲一溜煙的就不見了人影,四人為了追她,哪有時間去換衣服啊。
這邊洛羲上了二樓后,徑直來到豆蔻房中,此時紅梅等人已經離開多時了,看到去而復返的洛羲,豆蔻驚訝的問道:“小叮當,你怎么回來了?”
“你呀,還說呢,我記不住日子,你也不提醒我一下,回到開封府后才知道今天是中秋佳節,晚上還有燈會,我當然是回來邀你晚上逛燈會啊。”洛羲假裝埋怨的說道。
“和我一起逛燈會?”豆蔻更加驚訝了。
“怎么?不愿意嗎?”
“不不不,我以為,以為你會和~~~,對了那包大人呢?”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口了。
“哎呀,他當然是去和他的皇上一起過節啰?”洛羲調皮的說道。
“嗯?怎么,你不一同入宮嗎?”豆蔻想不明白,依她和皇家的交情,怎么可能不出席。
“我干嘛要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那些繁文縟節的,我們姐妹兩逛逛燈會豈不更逍遙痛快些。”說著洛羲話鋒一轉打趣道:“怎么看你這意思,好像就想趕我走,不愿意和我一起過節,該不會背著我去會情郎吧?若真是這樣,我還是走吧,對了馨兒你也更我走吧,別當你家小姐的燈泡。”說著作勢拉著馨兒就朝外走。
豆蔻一把拉住洛羲道:“臭丫頭,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洛羲回頭笑著說道:“喲喲喲,真急了,連臭丫頭都叫出來了,還敢撕我的嘴,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就去撓豆蔻的癢癢,豆蔻哪是洛羲的對手,被她撓的滿屋子跑,直求饒,洛羲玩性正起,加上難得看見這么瘋的豆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兩個人追追躲躲,在屋子里跑到好不開心。只可憐馨兒站在一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燈泡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開封府這邊公孫策接到張龍報告的消息后,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張龍聽后點頭離開,張龍離開后,公孫策泡好了茶來到了書房,包拯正端坐書桌前看書,公孫策輕咳一聲,一邊引起包拯的注意,果然包拯抬頭看向門口,放下手中的書卷道:“是公孫先生,有事嗎?”
公孫策走過去換掉那盞已經涼掉的茶后說道:“沒事,只是估算到大人的茶已經涼掉了,特意給大人送一盞熱茶過來。”
“哦~~有勞公孫先生了。”包拯摸了摸胡須說道,“對了,小叮當呢?從早上開始,就不曾見到她的人影,又出去了嗎?”
公孫策內心吶喊道:大人啊,你終于注意到,少了個人了。嘴上卻說道:“一早就聽她說去豆蔻那里,快中午的時候回來過一小下,結果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又出去了,說是要去邀豆蔻姑娘晚上一起賞燈。”
“哦~~”包拯輕輕放下茶杯,“也好,她和豆蔻姑娘自然要聊得來一些,而且因為最近的兩起命案,她看起來似乎有些~~~~”包拯頓住了,他知道洛羲一定又把事情藏在心里,選擇一個人承受,“有豆蔻姑娘陪著她也好。”
“厄~~大人,不如我們今晚也去觀賞花燈吧。”
“嗯?”包拯疑惑的看向公孫策。
“哦~學生是想著,自大人坐領開封府尹以來,幾乎年年中秋佳節都是伴駕出游。而今年圣上皇恩浩蕩,體恤民情,不想大肆浪費,只在宮中慶祝佳節,大人何不趁此機會好好體會一下民間風俗。”說不定還可以在街上和小叮當不期而遇呢?當然這句話也就只敢帶著奸笑在心里說說。
包拯沉思了一會兒道:“也罷,自如仕途以來,的確不曾好好的賞過一次燈,還記得兒時嫂娘年年都會帶著本府與包勉賞花燈,猜燈謎。今日就依公孫先生之言,晚上去賞花燈吧。”提到嫂娘,包拯內心不僅有些泛酸,上一次回鄉探望嫂娘,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如今嫂娘年事已高,而自己卻不能侍奉在左右,真是愧對嫂娘的養育之恩。
仿佛看出了包拯的心思,公孫策又說道:“大人,老夫人雖然年事已高,但是身體卻十分康健,大人也不必太過憂心。而且,而且大人也該知道,老夫人最期盼的不是大人在膝前盡孝,而是~~~”說著又賣了個關子說道:“至于是什么大人心里明白學生絕不多說了,學生先下去了,簡單安排一下今晚的出行。”說著帶著壞笑退了出去。包拯愣愣的看著門口,公孫先生及時也變成這樣了,剛剛那種壞笑中又帶著一絲奸笑的笑容只有在那個人臉上才會出現,想不到一向正正經經的公孫先生也被帶壞了,包拯突然有種想吃頭疼藥的沖動。
轉眼間已到晚上,包拯等人換上了便裝來到街上,街道兩邊處處張燈結彩,掛滿了彩燈,街道上的人流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包拯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為何自剛剛出府是就不見張龍趙虎等人?”
“厄~~他們幾個學生另作了安排,今晚賞燈的人多,人一多久容易出問題,大人的安危不得不細細考量,展護衛貼身保護,而張龍等人學生已經安排他們帶著人手在暗中保護了。”公孫先生也真能掰,看著隨口瞎掰還面不改色的公孫策,一旁展昭流露出來敬佩的神色,公孫先生,變了,真的變了,在大人面前說謊居然可以這么鎮定。
一路走著,展昭突然發現人群中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王朝,他向展昭示意了一個方向后便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展昭會意點了點頭后在包拯不注意的時候向公孫策耳語了幾句,公孫策立即走到包拯身邊說道:“大人,前面是猜燈謎的地方,不如我們到那邊看看吧?”
包拯不疑有他答道:“也好。”說著向前面走去。沒有看到身后公孫策和展昭相視一笑。
走到前面,只見高臺上一人拿著一個花燈念出了花燈上的謎面,只是還相隔了一段距離,包拯等人并沒有聽清臺上說道什么,而臺下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突然一個熟人的人影竄入包拯眼中,只見那人滿含笑意的看著高臺之上,然后沖著身邊一個小姑娘耳語了幾句,那小姑娘便興沖沖的擠到前臺,沖著拿花燈的人說了些什么,那人便把手中的花燈遞給了小姑娘,前排的人也開始鼓掌想來是那個小姑娘猜對了燈謎。小姑娘拿著花燈興沖沖的跑道那人面前,那人拍了怕小姑娘的頭,一轉身,正好和包拯照面,只見那人還掛著笑容的臉瞬間一愣,雖然包拯至看到那人氣目光便不曾從她身上移開但是突然的照面也讓他措手不及,瞬間愣住。
倒是身邊展昭率先邁步上前,開口說道:“小叮當,這么巧,你怎么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呢?不是說沒時間嗎,怎么這會兒又有時間出來了?”洛羲氣鼓鼓的說道。
展昭突然想到洛羲之前有讓他們一起來看花燈,當時他們都推說沒時間,現在看著眼神不善的洛羲,展昭瞬間背心發涼,后退到公孫策身邊低語道:“該你出馬了。”說著就把公孫策推了出去。
公孫策站穩之后先是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然后盡量避免去看洛羲的眼神說道:“沒時間的是王朝馬漢等人,誰叫你當時還不等我們說話就自言自語的跑了,追都追不到。而且今年大人難得不用伴駕,隨意我和展護衛便拉著大人出來感受一下民俗風情,你看看,我們多有緣,陰錯陽差的錯過了,但是卻像越好了一樣在這兒碰到了。”展昭對公孫策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不把王朝馬漢帶在身邊了,原來還留了這一手。
不等洛羲在開口,豆蔻適時的站出來行禮道:“民女豆蔻見過包大人,見過展護衛,見過公孫先生。”
包拯上前一步道:“豆蔻姑娘不必多禮。”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這么有緣,干脆一起逛好了,人多熱鬧嘛。”公孫策打著哈哈說道。就這么賞燈的隊伍就壯大了,只是走在最前面的洛羲的包拯二人,沒注意到身后的公孫策展昭豆蔻三人相識一笑,長舒了口氣。原來張龍回到開封府后,又按照公孫策的吩咐悄悄的見過豆蔻,讓豆蔻將洛羲領到一個固定的地方,并且盡量將洛羲拖在那個地方,人一到一路尾隨他們的王朝便去報信,很快包拯便在公孫策等人的帶領下來到這個地方,這樣就有了一個完美的巧遇。
走在前面的包拯和洛羲聊了幾句,突然洛羲發現一個很漂亮的花燈,便興奮的喊道:“豆蔻,馨兒快看,那邊的花燈好漂亮。”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轉身一看哪兒還有豆蔻和馨兒的身影,再看看,連展昭和公孫策都不見了。洛羲疑惑的說道:“奇怪,人呢?”
包拯環視了一下四周,人潮涌動,不禁說道:“不會是人太多,走散了吧?”話音剛落一大幫人朝這邊跑來不少人都興奮的喊道:“快快,快去前面,前面馬上有很多孔明燈要升空了。”
“對對對,孔明燈升空的時候許下的愿望一定會實現的。”
“對呀,對呀,快去吧。”
人們都興奮的朝前跑,好幾個人生生的從包拯和洛羲之間的縫隙擠了過去,人群奔過去的力道讓猝不及防的洛羲腳下不穩連退兩步,眼見另外一撥人流又擠了過來,如果再被這一波沖擊洛羲和包拯也可能被沖散,就在洛羲已經做好了被沖散的準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將自己拉住了,使勁一帶,自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人群從自己身后奔過之后,洛羲抬頭看著緊緊護住自己的人說道:“哈哈~~我以為我們也會走散了呢?”語調雖然輕松,內心卻已經十分不平靜了。
包拯低頭迎著洛羲的目光說道:“我不會輕易放手的。”他的目光是那樣堅定,語氣是那樣堅決,洛羲愣住了,就在她發愣的時候,包拯放開了她,順勢拉著她的手朝前面走去:“我們也去前面看看吧。”洛羲任由包拯拉著她,在包拯身后看著緊握的兩只手,洛羲笑了,笑的很幸福,但是幸福的笑意下卻隱藏這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