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黃強很疑惑地看著周圍。
古家叔侄的臉就掛不住了。
古裕隆咬牙切齒!
“都被這小子踹下山去了,他好大膽,敢阻撓古家墓園修建還打人,無法無天!黃老板,你要好好處理這件事。”
黃強氣焰沖天:“兩位放心,看到我的嘴沒有,牙齒都掉了幾顆,也是……也是被他打成這樣,我非弄死這兩個混賬不可!”
“敢跑到我仙莊搗亂,還敢沖撞古家墓園,小人物,有什么資格這么做!”
蕭念念悲憤地嚷:“黃強,你太過分了,為什么不說是你們聯手,把我的墓地砸成這樣?還血口噴人,倒打一耙,你是人嗎?”
“難道我們買了小塊墓地的,就得被買大塊墓地的人欺負!”
“說砸就砸,說搶就搶嗎?”
古炳林看來了這么多人,也放下了心,冷笑著說:“美女,誰讓我們比你有錢,有錢有勢的,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就是權威!”
“有本事,你把我們整個墓園搶去啊!只要比古家更有權有勢,古家也只能俯首帖耳,忍氣吞聲!什么都不敢說,屁都不敢放一個!”
古裕隆冷笑:“你們有那資本嗎?只不過有些身手,但,再有身手也沒用!這世上,要是能打能殺就能稱王稱霸,小子,你早上位了!”
“也不會只買得起這么一小塊墓地。”
黃強不懷好意地說:“古少爺,這男的,不知道從哪爬出來的龜孫子,但這女的,我可知道,她家也是小家族,比不上古家,也挺牛。”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把她當美女,她啊,被人稱為獨眼怪,哈哈哈。”
古裕隆就明白了。
“獨眼怪,我知道!當年的千金小姐,為情所傷,把眼睛都刺瞎一只,毀了自己的容,還被家族趕了出去,有意思!!”
古炳林一臉陰笑。
“原來是蕭小姐,久聞大名,還沒見過,你戴上眼罩確實好看,身材也很性感,我不介意你被毀了容,只要你愿意陪著我玩——”
“我可以另外找地方,給你買塊墓地,但這小子,我要他死!!”
他狠狠一指柯晨。
黃強狠狠說:“打爛我的嘴就算了,得罪古家,小子,你徹底玩完,豪門不可欺,你自尋死路!”
蕭念念更加悲憤!
“他們拆了我的墓地,骨灰盒都砸碎了,所謂死者為大,你們對死者沒點恭敬之心,你還老幫這些混蛋!你真不配做人!”
“你們都不配做人!”
所有人哈哈大笑。
古炳林說:“蕭小姐,你還是太嫩了,配不配做人,不是你說了算,是社會說了算,我們不單單配做人,還配做人上人。”
“不管你,還是這小子,古家哪怕一條狗,都能騎在你們肩膀上拉屎!”
“是你們才不配做人吧。”
古裕隆更陰狠!
“想要配做人,就把古家干掉再說,有本事來搶墓園啊,沒本事,就不要說我們砸了你的墓地。”
柯晨突然放聲大笑,震動四野,笑得周圍的人都看向了他。
他,一字一頓!
“行,既然這么說,我就讓各位看看,今天在這,是我柯晨做主!哪怕我要你們死,就都得死!就算把這墓園搶過來——”
“做我柯家的墓園又如何!!”
他又看向氣宇非凡的漢白玉連體墳地。
“感謝你們了,雖然建得還有點小氣,但勉強能用,我會讓我家族的人先葬在這,以后找更好的。”
古家叔侄和黃強等人面面相覷,再次爆發大笑。
黃強不屑地說:“你小子太沒頭沒腦了,真仗著有點身手,就把整個世界當你家嗎?”
古裕隆連連冷笑!
“趕緊來把我的墓園拿走啊,都給搬走!我就看,你有沒有這能耐!有趣的傻逼!!”
古炳林揚聲說:“黃老板,讓你的人,把他干掉!”
黃強冷冷一指柯晨。
“我就讓你這只井底之蛙知道,什么叫厲害!十個人打得過,二十個人打得過,一百個人呢?都給我上!!”
一幫人揮舞鋼叉,朝柯晨撲去!
古炳林哈哈大笑:“叉死他!”
蕭念念驚慌地喊:“柯晨,小心!”
柯晨仍是不屑一笑。
“一群三腳貓,不夠資格讓我小心,助紂為孽,都應該死!!”
天醫少主爆發出無窮怒火和威力!
當他看見父母家人的骨灰,都被砸進水溝時,已怒火中燒,控制不住心里的暴戾!
我的家人!
我的父母!
被人殺害,還被火燒成焦尸,夠可憐了。
死了,也不得安寧!
骨灰被人踹入水溝!
這份狂怒,讓天醫少主幾乎要化作復仇的魔神。
雖然眼前這幫人,不算正經仇人,但這么囂張,就該打!
他猛然伸手,就抓住兩把最先刺過來的鋼叉,朝左右一拖。
抓住鋼叉的兩個大漢身不由己,朝他撲來。
緊接著,柯晨猛然跳起,兩只大腳板狠狠一踹。
轟!
兩個大漢發出凄厲慘叫,宛若炮彈,朝后摔去。
一下子,就撞倒十幾二十人。
接著,搶過兩把鋼叉的柯晨,發威了!
他宛若雷神,口吐霹靂。
“讓你們砸壞我的墓地,打碎我家的骨灰盒,還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助紂為虐,以為有點權勢,就可以一手遮天!”
“都該死!”
手中兩把鋼叉,以棍身對敵!
神威爆發,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人打得七零八落。
開頭的時候,好像一兩百頭猛虎撲向孤狼,要把它撕碎。
眨眼間,那些猛虎都變成羔羊,而孤狼——
變成了力大無窮的獅王。
柯晨真如同狂暴無比的獅子,撲入羊群。
所到之處,沒有一只羊能逃得過。
不管黃強還是古家叔侄,嚇得渾身發抖。
古炳林喃喃說:“他不是人,是魔鬼……一定是魔鬼啊。”
他趕緊掏出手機,抖著手,打了個電話。
當打完電話,所有大漢都倒下了,鬼哭狼嚎!
柯晨仍如泰山般站在那,兩手緊緊抓住已微微扭曲的一雙鋼叉。
叉尖上,滴滴嗒嗒往下掉著血。
他突然揚起右手,鋼叉朝黃強一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