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臨海市!
“你給我說的治病,是治這個病啊?”穆嫣然看著秦炎手中的盒子,略微有些失望。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秦炎微笑著問她。
穆嫣然臉一紅:“啊?我,我沒有以為啊。”
“哈哈哈哈哈……”秦炎大笑。
“你笑屁!”穆嫣然惱羞成怒,一拳打在秦炎身上。
“你放心吧。”秦炎收起盒子,“平胸有得治的,我給你開點藥,你吃上幾天,很快就大了。”
穆嫣然臉紅得要死,也不回話。
“另外,從今天起,你就可以睡個好覺了。”秦炎拿出紙筆,寫下了藥方,放在了穆嫣然的床頭柜上。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炎一改往日的不正經,這句道別,他是認真的。畢竟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
出了門,把門帶上,秦炎要奔赴下一個地方了:渝海省。
穆嫣然看著秦炎離去的背影,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哎,不管了,反正有他電話,實在不行就給他打電話!”
秦炎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車子停下,是一個女的司機。
女司機身材極好,不胖不瘦,一種高級白領的感覺。但穿著又十分性感。
秦炎打開車門,看了一眼司機,隨后又關上了車門。
女司機抬起墨鏡,看了看秦炎:“怎么,不愿意上車嗎?”
秦炎笑笑:“主要是不相信你的車技啊。”
“車上有啤酒。今天你還就必須坐我的車了!”女司機倒也沒有生氣。
“那我得嘗嘗了。”秦炎又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從車前面的儲物箱中拿出冰鎮好的啤酒,秦炎直接用牙撬開瓶蓋,痛飲了一大口。
“啊,好酒。”秦炎稱贊道。
車子啟動,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怎么樣,江城市待著還習慣嗎?”
“還行吧,就那樣。”秦炎回道。
“接下來準備去哪浪啊?”
“渝海。”
“那可是個好地方。陽光,沙灘,美女,你喜歡的全都有。”
“是啊,那我住的地方就麻煩你了。”秦炎又喝了一口,直接喝完一瓶。
那女的拿出一串鑰匙。
“海景別墅,市區公寓和街邊大橋洞,選一個吧。”
“還得是你啊!”秦炎接過鑰匙,每一個鑰匙就是一個房間。
“那必須選海景別墅啊,有美女誰不看啊。”秦炎選了一串鑰匙摘了下來,剩下的還給了女司機。
“你去那里干嘛去啊。事先說好,你出了啥事我可不能及時趕過去啊。”前面是紅燈,女司機乘著這時機,貼近秦炎,“我的好師弟。”
“師父給了任務。你放心吧,你出事我都不會出事!”秦炎一笑,再次打開一罐啤酒。
綠燈亮起,女司機打開車載音樂,車子在音樂中疾馳而去。
江城距離渝海并不近。師姐只是負責把秦炎送到機場,剩下的還得靠他自己。
不過臨走時,師姐還是給秦炎送了一塊玉佩。
“師弟,別的不說,渝海咱也能說得上話。在渝海境內,能認得這塊玉佩的都是自己人,而且見玉佩如見我,也就是說,只要認得玉佩的人,你都可以隨便用。”
“至于你自己的能力,還是收斂一點吧。”師姐拍了拍秦炎的肩膀。
“知道了師姐,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上飛機了。”秦炎微笑,師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會照顧人。
“去吧,到了那邊,記得想我。”師姐飛了個吻給秦炎。
“知道啦!”秦炎揮手告別。
晚上11:30,飛機起飛。
渝海省的省會臨海市,是華夏國最靠近大海的城市之一,也是華夏第一批得到政策優勢崛起的城市。受地形和政策影響,這里的經濟是全國最發達的地方,甚至可以稱之為華夏的經濟中心。
能在這里有一席之地的人,放眼全國也都是能排的上號的商賈富甲。一般人想要在這樣的城市中立足,根本不可能。
暫且不談高到離譜的物價,單單是就業壓力就勸退很大一部分人。這里的地盤寸土寸金,最豪華地段的房價甚至一平米都要接近10萬元,普通人奮斗幾代人可能都買不下這里的一個廁所。
但秦炎卻完全不擔心這些。有了師姐的幫助,自己在臨海市可以過得十分輕松。
凌晨2點,下了飛機,秦炎直接打車飛奔回師姐給的海景別墅。
兩點半到家,秦炎把行李之類的往旁邊一甩,倒頭就趴在了臥室的圓形大床上。
拿出遙控器,輕輕一按,環形的窗簾打開,外面正是海岸和沙灘,還有漫天星辰。
再次請按,舒緩的音樂響起,秦炎沉浸在音樂中,不一會就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秦炎倒也不著急出去。自從自己昨晚住進來,就有人負責自己的一日三餐和家里的衛生。
秦炎起床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吃的。
倒是很精簡,只是一份意面。
但秦炎才不管是意面還是啥,直接端起盤子就大口吃。在他看來,他更喜歡那種無拘無束,想干嘛就干嘛的生活。
至于吃飯的禮節?又沒有外人,注意哪些干嘛?
吃過飯,自然是要運動一會。秦炎乘坐屋里的電梯下了樓,樓下就是個室內的籃球場。
調好溫度,秦炎又開始享受起運動的快樂。
就這樣,一直快樂到傍晚,他才想起來出門。
但你可別誤會。秦炎這會出門,是為了去岸邊看美女。他買了些飲料,躺在沙灘上。沙灘上的比基尼有點多,看得秦炎目不暇接。
晚上的時候,月亮都升起來了,海灘上已經沒什么人了,秦炎這才回家休息。
進門的時候,秦炎注意到家里有人。
是家政,不過這次的和前兩次的不太一樣。前兩次來干保潔的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但現在在里面的卻是個20歲左右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秦炎回來了,便撤到一旁讓秦炎換鞋。等秦炎換好之后又幫他把鞋子擺放好。等到秦炎進屋之后才又開始打掃。
秦炎享受著她的服務,并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他們是為了工資,拿了錢的。拿的是這份錢,干的是這份工作,沒有什么不對的。
不過進屋前,秦炎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今天上午那個阿姨呢?”
女孩支支吾吾:“我,我媽媽生病住院了,我替她來干幾天。如果哪里做的不好,還請指出來,我一定會改。”
秦炎沒說什么,關上了臥室門,趴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