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布坊有的是時間幫你送貨,我還愁著碎布沒地方堆,扔到路邊那些掃大街的天天來我布坊罵人,煩都煩死了,如今你們要我金手指布坊的碎布,我哪有理由不給,更何況碎布對我來說無用。”布坊老闆揮了揮手,搖頭道。
宋蓮兒所說的費用,早已有人幫她付過了,他若是再拿宋蓮兒的銀兩,他可得賠那付他費用的人雙倍的銀兩,這倒虧的生意他可不想做呀。
宋蓮兒同白駒然對視了眼。
而布坊的老闆見事兒談妥了,便起身藉口說布坊還有事,先離開了宋蓮兒的店鋪。
宋蓮兒關上了店鋪門,剛剛在與布坊老闆談話時,她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勁。
此刻正沉浸在與鎮上最有名的布坊合作的興奮當中。
她奔到白駒然面前,拉著他的手說:“我說嘛,這一扔還是值得的。”
白駒然颳了刮他的鼻子,說:“回房我幫你上藥。”
宋蓮兒點頭,兩人一同進了房間。
鎮東的那一條小巷,布坊的老闆正與一穿著著粉紅色丫環裝的女子談話。
“這是半年的酬勞,把事兒給我辦妥了,好處不會少你的。”丫環倪了眼對她露出yin穢之色的布坊老闆。
布坊老闆連忙握著那丫環拎著銀兩的手,在丫環白嫩的手背又摸又捏,道:“你若是願意跟了我,我得的好處也不會少你的,怎麼樣,考慮考慮,你若是想好了,我就到府上把你買出來。”
丫環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怒道:“信不信我可切了你那作祟的傢伙。”
“唉喲,唉喲……”布坊老闆金元寶擡起腳,用雙手扶著,單腳在原地跳轉,唉聲連連。
沒想到這個賤蹄子下手這麼重。
等他腳痛緩解後,再回過身來時,那丫環早已不知所蹤了。
他不甘的在四處找了找,最終還是垂頭失落的回家了。
夜,鎮瞭如往日一樣,街上成羣的人逛夜市。
宋蓮兒趴在窗戶看那些人愉悅的購物,更加期待自個的店開張的那一日。
又過了很久,她關上了窗戶,回房裡正巧看那人又在換藥。
她便走前說:“我幫你。”
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讓自個幫忙,她就拿開他的手,再把他剛敷上去的草藥拿來,令白駒然根本來不及阻止,她便將手放在了他的腿上的傷口處,說:“都傷成這樣,還動來動去。”
“不礙事,這點傷不算什麼。”白駒然道。
“這點傷不算什麼,那是不是要脖子掉下來的傷纔算什麼。”她白了他一眼,又將草藥給他敷上,然後,用布包紮好。
“還好只是摔著,而不是被毒蛇咬傷的,不然,你有十條命也不受抵搞毒蛇的毒。”她起身,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白駒然趕忙阻止道:“蓮兒,你做什麼。”
“脫衣服休息,不早了。”宋蓮兒拿開了他放在腰間的手,硬將他身上的衣物脫下。
白駒然往牀.上躲,宋蓮兒覺得不對勁,便爬上了牀,兩眼直直盯著白駒然道:“咋了,怕被我看,躲什麼躲。”
“沒,安置吧。”白駒然拉起了被單,一躺下,宋蓮兒便壓了上來,他悶哼了一聲,背後的傷瞬間繃裂。
宋蓮兒瞪著他:“翻過身來,我看看。”
難怪昨夜不碰她,也不解衣睡覺了。
宋蓮兒看他動也不動一下,便伸手在他胳膊上重重的掐了一下,道:“你若是再不翻過來,我今晚就在地上睡。”
“別,我翻就是了。”白駒然拉著自個媳婦的手,慢慢的翻過身子。
兩三條很深的刮痕醒目的印在宋蓮兒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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