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蓮兒瞪他一眼,揚起手,又想劈他腦袋時,連赤巖先握住了宋蓮兒的手,道:“好啦,一個婦女怎麼這麼愛動手,難怪來到這個世界還被人修理的這麼慘,我看我當初就應該把你給醫殘,看你還能不能放肆?!?
婦女?
婦女?
咋聽這感覺自個好像已經四五十歲了。
她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指著連赤巖:“我才二十歲,在二十一世紀,我好歹也是祖國培養的大學生,婦女這兩個字你最好吞回肚子裡去?!?
“大媽,現在是什麼年代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像你這種二十歲的人,放在這個時代,若還是黃花大閨女,你娘該要上吊了?!边B赤巖露出了本性,擡起另一隻手握著宋蓮兒的另一根手指頭道。
宋蓮兒被氣的磨了磨牙,雙眸迸發出了濃濃的敵意。
她手無力,但腳可有勁。
她擡起腿,狠狠的將連赤巖踹下牀。
“啊……”連赤巖重重的坐了硬邦邦的地板上,悶哼了一聲,便揉了揉自個的PP,道:“一看就是從農村出來的,這麼粗魯,都趕上這個村子的潑婦了,我不跟你計較,我是文明人,我是斯文人,我……”
在連赤巖說到第三個我時,宋蓮兒的第二腳已經貼上了他的臉,成功的堵住了那張有些口無遮攔的嘴巴。
可連赤巖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他立刻跳起身,指著宋蓮兒大罵:“死女人,你幾天沒洗澡了,我呸,你有香港腳,我呸,臭死了你知道嗎,我呸,呸,呸……幸好老子沒吃早餐?!?
他不停的吐口水,然後,又用他那髒髒的袖子擦嘴巴,擦完了嘴巴再吐口水,每說一段話便要吐一次。
宋蓮兒看他氣成這樣,肩膀的痛也似好了很多。
果然,還是要同個時空的人好說話。
她呵呵的笑看著這個俊美的男子,心裡說不出來的安心。
因爲,能在這裡遇見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可真好。
“說話這麼幼稚,應該不大吧?!彼紊弮褐棺×诵Γ浗浀膯?。
“我在這裡可是有二十七了,你應該喊我聲哥哥。”連赤巖又擦了擦嘴巴。
宋蓮兒“切”了一聲,道:“我是問你在那個世界的年齡,不是這裡的?!?
“那不一樣嗎,反正也回不去了,我在這裡都生活了三年,都快忘了自己是十八還是二十八。”連赤巖道。
宋蓮兒緊皺眉頭,掃視了眼四周,道:“你說,你才十八,那你是幾歲開始學醫?!?
她指著四周的醫療儀器:“你該不會在醫療室做什麼實驗,然後,不小心穿越了,就把這個東西也帶過來了吧,那你也太強大了?!?
“別看我年輕,我可是從懂事就開始碰這些手術刀還有醫療儀器了,雖然從沒有過實操,但是該懂的,不該懂的我都懂得?!边B赤巖從醫療箱裡拿出了鋒利的手術刀。
宋蓮兒看著那刀,心裡發寒,轉身,輕輕的剝開自己的衣服,看了眼肩膀上的包紮處,指著他的刀問:“敢情……你拿我來當實驗?!?
連赤巖露出了有些賊賊的笑,收起了手術刀道:“在替你做手術前,我還爲我家的雞鴨鵝,公豬,母豬做過無數的手術,我這手可是救回了數不清的弱小生命啊?!?
“你豬嗎,我不是家禽,萬一你手一抖,把我肩膀的某一根神經給切了,我這手不是得廢了嗎,唉呀,唉呀,我怎麼感覺我的手不能動了,好酸,好麻,我肩膀的某條連接大腦的神經是不是被你給切了?!彼紊弮簞恿藙幼笫?,這絕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