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很是擔心,她下一刻會化身為狼,對韓嘯下手。
“這里的溫泉水,對你的身子有好處。”韓嘯在雪花耳邊低聲說道。
雪花覺得耳朵癢癢的,大腦一時罷工,半天才明白過來韓嘯的意思。
“可是,爺,這于禮不合。”雪花苦兮兮地道。
即便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也不能如此刺激人吧?
“爺,叫煙霞和籠月來幫我行嗎?”雪花心存一線希望的問道。
“她們的內(nèi)力屬陰,不適宜。”
韓嘯一句話,雪花認命了,乖乖地坐在韓嘯腿上,一動不敢動。
可是,這特么也太折磨人了吧?
這純粹是肌膚相貼,特別是她屁股下坐著某物,隔著韓嘯那被水浸透的一層薄薄的里褲,連那“突突”地脈動她都能感覺得清清楚楚。
雪花不安的動了動,韓嘯猛地閉上了眼睛,卻再有控制不住粗重的呼吸。
臥槽!韓嘯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雪花的頸側(cè),雪花覺得那里面的熱度,能點燃冬天里的一把火了。
“爺,你放我坐下面吧。”雪花心里怕怕地道。
韓嘯深吸了幾口氣,留戀不舍又毅然決然的把懷里的人放了下去。
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傷了她。
雪花直到屁股挨著池底,才敢大口呼氣,因為怕刺激某男,她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
其實雪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怕韓嘯把她怎么怎么了,還是怕自己沒禁得住you惑,先下手為強了。
沒辦法,她其實心里已經(jīng)口水泛濫了。
韓嘯努力控制著體內(nèi)的氣息,力圖使自己忽略那嬌軟馨香的身體,然后手心貼在雪花的背上,緩緩地用真氣疏通雪花的筋脈,向外逼迫她體內(nèi)的寒氣。
雪花只覺得一股熱氣入體,渾身說不出的舒暢,忍不住就舒服的喟嘆一聲。
“嗯……”。
韓嘯的手一抖,體內(nèi)的真氣猛地亂竄,差點走火入魔,連忙屏住心神,深吸一口氣,低聲喝道:“別出聲!”
雪花一怔,她出聲關(guān)他什么事兒?
其實也不是她想出聲,而是實在太舒服了。
雪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么溫暖的感覺了。
這幾年,即便是在夏天,她感到燥熱難當,恨不得在水里泡著不出來的時候,她也覺得她的骨頭是冷的。
但現(xiàn)在不同了,雖然泡在溫泉中,渾身本來就暖洋洋的,但有了韓嘯輸送的真氣,雪花覺得那股暖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
使她不由的貪戀,不由的就舒服的想要申銀。
雪花是美了,韓嘯可苦了。
這個丫頭,是想要他的命嘛,告訴她別出聲了,還時不時的低吟一聲,她不知道她的聲音有多勾人嗎?
尾音輕顫,嬌媚酥軟,韓嘯覺得那聲音象羽毛一樣撩動他的心,撩動他體內(nèi)的暴虐。
雪花仍是毫無知覺的作死,韓嘯離著爆體不遠了。
“爺快忍不住了!”韓嘯聲音嘶啞,咬著牙說出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雪花一愣,忍不住什么?
“不想被爺傷了,就乖乖閉嘴!”
韓嘯說完,雙手猛地滑到雪花腋下,把人向后一抱,雪花就又落到了某物上,然后那個東東竟然在雪花身下前后挺動了一下。
“轟!”的一下,雪花腦袋中一片空白。
“爺,不要!”雪花驚叫一聲,七手八腳的向前爬。
可能是雪花的叫聲太凄慘了,韓嘯手一松竟真讓雪花脫離了出去。
“姑娘!”急促地腳步聲停在了門前。
雪花逃到另一邊,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韓嘯光裸的上身,硬著頭皮揚聲道:“我沒事,別進來。”
其實她好想出去,可是,她能離水嗎?在不著寸縷的情形下,而且旁邊還守著一條狼。
雪花想哭的心都有了。
煙霞和籠月對視一眼,兩人從對方的眼里看到的都是擔心。
姑娘不會被爺……
兩個丫頭不敢再想下去,韓嘯要進去,她們不敢攔,也攔不住,可是姑娘還太小,哪兒禁得住爺折騰?
爺,您的那些原則,那些規(guī)矩呢?煙霞和籠月在心中質(zhì)問。
兩個丫頭在門口轉(zhuǎn)圈,可沒有吩咐,也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
好在,里面沒再傳出什么令人擔心的聲音。
韓嘯看著眨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象受驚的小鹿一樣,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雪花,深深地吸氣、吐氣……
良久——,勉強壓下了體內(nèi)翻滾的*。
雪花一直緊張的注視著韓嘯,見韓嘯猩紅的眼睛終于寒星閃煉,如同冬夜的星空一樣,使人在冷爽的天空下,心曠神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
“過來!”韓嘯低聲道。
“爺?”雪花哪敢過去。
“爺給你祛除體內(nèi)的寒氣。”
“爺,不用了,你還是先出去吧。”雪花語帶哀求。
她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暗地里流口水行,動真格的嚇死她。
嗚嗚——,她怕疼。
沒吃過豬肉,但是看過豬跑,雖然她沒體驗過女人的第一次,但在現(xiàn)代呆了那么些年,她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這點常識了。
韓嘯看著雪花那個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中不由一軟。
“你過來,爺不碰你其它的地方,只給你疏通筋脈。”韓嘯的聲音,低沉暗啞中夾雜著少見的溫柔。
雪花眨著仿佛被水浸潤過的大眼睛,堅定的搖頭。
“過來!”韓嘯低喝,“別讓爺動手!”
雪花忽然很鄙視自己。
在惡勢力面前,她很沒節(jié)操的妥協(xié)了。
雪花一步三爬的爬到了韓嘯前面一米遠的地方,目測了一下距離,覺得韓嘯的胳膊好像沒這么長,就又向前蹭了蹭。
“好了,爺,你要和我保持距離。”雪花嘟著嘴道。
韓嘯看著雪花那副討價還價的防備樣子,哭笑不得。
這個丫頭,他要真想把她怎樣,她逃得了嗎?
可是韓嘯知道,她,會受不住,而他,也舍不得。
當韓嘯火熱的手掌貼上雪花的后背,那種舒服溫暖的感覺再次襲來。
不過,雪花卻再也不敢發(fā)出嘆息般的聲音了。
但是,很快,雪花發(fā)現(xiàn),白紗曼曼,水霧氤氳,空氣中漸漸的彌漫出一種異樣的氣息,而身后某男的呼吸又漸沉重。
“爺,你怎么到這兒來了?”雪花連忙開口,打破空氣中的旖旎,企圖用此轉(zhuǎn)移韓嘯的注意力。
雪花成功了,也可以說是韓嘯故意配合。
“哼!你說呢?”韓嘯冷聲道。
雪花有點心虛,她想起來了,韓嘯叮囑過她最近不要出門,可她不僅出門了,還跑城外來了。
“爺,我是跟娘和義母一起來的,又住在王府的別院,這么多人在一起,和在家里也沒什么區(qū)別嘛,我又不是一個人出門,況且,我是聽說西山有溫泉,知道泡溫泉對我的身體好,所以才來的。”雪花吧啦吧啦的為自己找了一堆理由。
論說理,韓嘯決對不是雪花的對手。
果然,韓嘯沉吟了一下,“那就在此多住些時日,好好調(diào)理一下身子。”
雪花吐了吐舌頭,她家爺真好糊弄。
“爺會盡量每天都給你疏通一下筋脈,祛除一些體內(nèi)的寒氣。”韓嘯繼續(xù)道。
“不用了吧,爺?”雪花大叫。
這么危險的事兒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她不想每次都提心吊膽,萬一韓嘯一個把持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怎么辦?
韓嘯皺了皺眉,冷聲道:“爺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她那是什么口氣,好像他是登徒子似的。
她是他的女人!
韓嘯對于自己吃雪花豆腐的行為,很是理直氣壯。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撇了撇嘴。
韓嘯在雪花心里的誠信度已經(jīng)為零了。
雪花有點納悶,她坐在前面撇嘴,怎么韓嘯在后面仿佛看見了。
“你……只要每次都乖乖地別亂動,爺會克制自己的。”韓嘯這話說的有些艱難。
什么她乖乖地?雪花很是不茍同。
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象是她撩撥的他似的。
“爺,我什么時候亂動了?還不是你自己……”
雪花說著就要回頭爭辯。
雪花一動,韓嘯的手掌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滑了一下。
“別動!”韓嘯低喝。
只是一個白希如玉的后背,掩映在烏黑的秀發(fā)中,就已經(jīng)很引人遐想了,雪花再一動,韓嘯手下的觸感就愈加靈敏了起來。
韓嘯呼吸一沉,雪花就明白自己又作死了。
“爺,散布謠言的是不是慶國公府的席家母女?”雪花再次轉(zhuǎn)移話題。
“嗯。”韓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們有病呀!”雪花氣憤的道:“知道自己長得丑,嫁不出去,想找人賴上嗎?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那個樣子,我家爺是她們能肖想的嗎?”
韓嘯聽著雪花嘰嘰喳喳的話,忍不住嘴角上揚,特別是雪花說到“我家爺”幾個字時,韓嘯的嘴角翹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不過,雪花緊接著又說了一句——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韓嘯一皺眉,這話怎么聽這有點別扭?
“爺,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賜婚了,她們應該死心了吧?”雪花有點疑惑,“可她們昨天還是去了秋苑,你說她們想干什么?”
“她們有說什么嗎?”韓嘯漫不經(jīng)心的道,努力讓自己的眼睛從那光潔都后背上移開。
“沒有,就恭喜了我們姐妹一頓,又邀我們?nèi)c國公府做客。”雪花思考著道,“和我奶她們也沒單獨說話。”
“以后不許再去慶國公府!”
韓嘯只注意到了這兒一句話。
“哦。”雪花乖乖應是。
韓嘯一愣,他沒想到雪花竟這么聽話。
其實雪花是真不想去國公府,上次在國公府的遭遇,席莫寒始終沒說是誰所為,雪花也不便問,不過據(jù)雪花判斷,應該是席家母女。
所以,雪花是不會輕易再踏進慶國公府的大門了。
“爺,她們到底還想干什么?”雪花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
韓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韓嘯沒有告訴雪花,侯府的老夫人提出了讓席莫語做平妻的想法,不過,被韓嘯一口回絕了。
雪花見韓嘯不語,以為韓嘯也不知道。
算了,不管她們想干什么,她從西山回去后,就把連氏等人打發(fā)走,從根本上斷了席家母女的計劃。
雪花想到這兒,對韓嘯說道:“爺,等從西山回去后,我就把我奶和大表姐她們都打發(fā)走,免得還得派人看著她們。”
“嗯。”韓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隨后又問道:“怎么想起來西山了?”
“是大表姐想要來拜送子觀音,我娘一聽就也跟著來了。”雪花說完,又補充,“噢,對了,席家老夫人也提了這兒的送子觀音靈驗。”
韓嘯心下猛然一沉。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