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人的下場都很簡單,被陳煜全部打昏了之后,別捆成了一團肉粽子,丟到了警察局的門口,在回去的路上,陳煜感概很多,這五個人說是一霸,其實就是一群被寵著長大的孩子,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法律意識,但是五個人的兄弟情義倒是很深,就是因為看在了他們之間兄弟情義的份上,才沒有做出一些過火的事情。
坐在院長的摩托車后座,這一次七個人摘下了面具,騎著摩托車慢慢悠悠的在城市當(dāng)中晃蕩,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陳煜還有一點舍不得。
“院長,咱們?nèi)ソ叞?.....”石縣的所處就和以前HS市的所屬是一樣的,三面環(huán)山,一面環(huán)江,陳煜摔下來的那個西塞山就是位于江邊,坐在摩托車的后面,陳煜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怎么一下子變的多愁善感了,離開這里又不是不回來了,怎么自己會一下子變的這么多憂郁,是因為看到了那五個人的兄弟情義嗎?
“行,江邊,你說去哪里就去哪里吧!”院長對陳煜的話沒有什么意見,對其他人說了一句陳煜想要去江邊后,就讓另外的五個人各自回家了,他則是帶著陳煜去了江邊。
兄弟兩個人來到了江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臻至半夜,江灘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與六到八點的熱鬧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午夜的這里壓根沒有人,兩個人的人影拉的長長的。
院長好像是知道陳煜的心情突然變的不太好,找了很多的地方,才買到了兩罐啤酒,遞給了陳煜一罐,自己開了一罐,現(xiàn)在就坐在江灘邊上的大堤上。
拉開一罐子酒,陳煜以前倒是沒有嘗過酒的味道,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好像是和女孩子喝酒一樣子,陳煜吐出了舌頭,還用手扇了扇,好像很受不了這個味道。
皮文峰還沒有喝,看到了陳煜這么夸張的動作,有一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買到了假酒了,就一瓶啤酒,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不敢多喝,喝了一小口,還是原來的那個味道,沒有什么問題啊,那么陳煜為什么會有這么夸張的動作,轉(zhuǎn)念一想,馬上就明白了。
“別裝了,這個啤酒又不是白酒,就是和飲料一樣,哪里有那么重的味道!”
陳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把戲被拆穿了,也不羞不惱的,喝了一大口,笑嘻嘻地說道:“我這不是看氣氛有一點凝重嗎,就想要調(diào)節(jié)一下子氣氛......”
陳煜如此小孩子樣的一面倒是第一次在皮文峰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他自己也覺得陳煜自從失憶之后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變的情緒多變,不過這個樣子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人,而不是機器,以前的陳煜在皮文峰看來就是一個完全的機器人,他的一切好像都是被程序給設(shè)定好了,每天就是按著這個設(shè)定好的程序來生活,不知道生活中的嬉笑悲傷,也不知道作為人的樂趣到底是在那里,現(xiàn)在看著他好像是改變過來了,心里面也是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你啊,這么大的一個人了,怎么還是和小孩子一樣!”皮文峰與陳煜碰了一下子后,無奈的說道。
小孩子,除了孫歡有的時候說陳煜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現(xiàn)在皮文峰也說了這個樣子的話,陳煜覺得沒有什么問題,說:“在自己的哥哥面前,我倒是很希望可以一直當(dāng)一個小孩子啊!”
“哥哥......”皮文峰將酒罐子放到了一邊,站了起來,大笑不止,就是因為陳煜的那一聲哥哥。
“院長,你說,咱們這個樣子做是不是對的?”看著自己的哥哥笑了很長的時間,陳煜說道。
皮文峰聞言,止住了笑聲,不知道陳煜說的對不對是個什么意思。
“就是今天的這件事情,看著這一群人,你說咱們的這份工作,做的到底有沒有意義?”
陳煜說出了心中的問題,每一次和院長他們一起做了這個樣子的事情后,陳煜慢慢的有了一種想法,不是誰都相當(dāng)壞人的,也不是誰想要去過他們那種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終歸到底,他們會這個樣子做的原因就是生活所迫,如果說他們都有著一份足以養(yǎng)家糊口的工作,說不定自己這七個人就可以退休了,這個樣子,也可以讓其他的五個兄弟找到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陳煜會這個樣子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他突然舉得這個樣子的事情好像是有一點不用自己人來做了。而且看著他們的年齡,一個個的都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那還是因為他們的長輩有著足夠的能力可以養(yǎng)的起他們,讓他們衣食無憂,可以做這個樣子的事情。如果,如果說有朝一日,他們的長輩退休了或者怎么樣了,他們還可以毫無顧忌的和自己做著這個樣子的事情嗎,那個時候他們?nèi)绻f要退出,自己是沒有什么意見,但是他們有什么方法可以養(yǎng)活自己了,而且看起來,他們的圈子,貌似只有自己這幾個人,以后他們應(yīng)該怎么辦了?
如果說他們繼續(xù)做下去,這件事情可以做多久,難道說可以做一輩子嗎?到了七老八十的時候,一群老頭子學(xué)著別個小年輕,做一些什么守護神州黑夜的事情,那不就是開玩笑嗎。
守護者還有一些喜怒無常,自己這幾個人要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這一群守護者,會碰撞出什么樣子的火花了,陳煜也不敢賭。
“你想要的意義在哪里?”皮文峰說道。
“意義,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咱們可以適當(dāng)?shù)臄U寬路子了,咱們干脆將事情做大一點,做一番事業(yè),比如說,和不茍幫那個樣子。”跳出自己的思維,陳煜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想法,那些人不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嗎,既然如此,自己幾個人何不將他們統(tǒng)一起來,真的是好像是玩黑一樣,自己真的是要走上了這一條路嗎。
“你真的想要這個樣子?”皮文峰的話中突然帶著一絲笑意,這一點陳煜都沒有注意到。
陳煜閉著眼睛思考了一下子,自己真的想要這個樣子做嗎?自己的確是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出來,可是最終的目的好像是為了讓自己配得上歡歡,算了,這個不是一舉兩得嗎。自己這一群兄弟們都會有這個樣子的事業(yè),看了這么多的小說,陳煜當(dāng)然知道走黑的最終盡頭是哪里,這個樣子,也算是對那些兄弟有一個交代吧。
當(dāng)年將他們忽悠上了這一條“賊船”,重新走上了這一條路,也算是一個交代吧。
“嗯,這個樣子,對大家也好吧,你看看那不茍幫的一個分部在咱們石縣做的事情,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在井縣的總部肯定也是差的不行。當(dāng)年的井郡本來就是咱們的,現(xiàn)在只不過是重新拿回來而已!”
“行,就按照你說的來!”皮文峰等待的就是陳煜的這一句話,好多年了,終于是又可做這個樣子的事情了。上一次陳煜曾經(jīng)說過,那個時候被自己拒絕了,因為覺得那個時候來說,陳煜的動機和這個時候明顯的不一樣,那個時候他可能覺得走黑就是自己必然要走的路,不知道走黑的目的是什么,說穿了就是一己私欲。
“哥,你答應(yīng)了?”陳煜沒有想到這件事就這個樣子被兩個人定下來了,也為院長的干脆感到詫異,上一次,明明沒有這么干脆的啊。
“嗯,為什么不答應(yīng)了,我們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個機會,終于是要來臨了。”院長哈哈大笑,理由沒有和陳煜說明。
“那么院長,我去了井縣以后就當(dāng)成是先鋒兵,石縣可是咱們的大本營,就交給你們了!”陳煜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沒有問題,現(xiàn)在的一切就會和以前一樣了,我們將石縣管理好了以后就會去井縣找你的,那個時候,就是咱們兄弟大展宏圖,笑傲井郡的時候!”院長伸出了手,說道。
“哥,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到的!”陳煜握住了院長伸出來的那一只手,信心滿滿的說道。
兄弟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繼而對著江面開始接褲腰帶了,兩個人竟然是很有默契的開始比試誰的更長。
“嗚......”兩個人發(fā)現(xiàn)竟然是棋逢敵手,長度竟然都是差不多,嘆了一口氣,竟然沒有贏,這個時候,一陣清脆的鳴笛聲傳入了他們的耳朵中。
“院長,在那里”陳煜已經(jīng)在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如果不是因為視力變的很好, 就會以為聲音來自遠(yuǎn)方。
指著那個地方,院長看了過去,明明就是一團黑夜,什么都沒有啊。
“奇怪了,怎么這么晚了還有貨輪經(jīng)過?”陳煜看著那一艘貨輪,很奇怪的說道。
“那很正常的啊,石縣可是一個通常口岸了,有貨輪很正常......”院長不以為意,貨輪他們家里面也有,跑的就是這一條線,沒有什么奇怪的,這條江貫穿了整個神州,養(yǎng)活了很多的人。
陳煜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艘貨運,透露著古怪。
“院長,咱們跟著它......”陳煜看了一下子,發(fā)現(xiàn)這艘船好像有要靠岸的趨勢啊。
皮文峰有一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條船在哪里停都不知道,如果說是在這條江的盡頭,那怎么辦,一直跟過去,那該有多遠(yuǎn)啊。
“這里最近的港口在哪里,這艘船馬上就要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