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林天好懸一口黑血沒噴出來,眼神詫異地看著身旁的秦清清,這女人搞什么搞,來的時候她可沒說要自己充當(dāng)擋箭牌啊。
秦清清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反而還微微揚起自己的下巴,看起來好像頗為驕傲。
得,這女人比自己的臉皮還厚,林天的心里沒好氣想到。
電梯里的人也被秦清清的話雷得夠嗆,彼此對視著,心中暗道,不都說這女人不喜歡男人嗎?怎么現(xiàn)在忽然冒出來一個男人?
這還真是要么就不談男朋友;要么就直接找回來一個男人啊!
開口說話的地中海神色更是一變,看著林天的眼神可真是充滿羨慕嫉妒恨!能把秦清清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收入囊中,足以令天下百分之九十的男人艷羨。
“呵呵,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目前在哪里工作呢?”地中海看著林天的眼神里沒有一點輕視,秦清清心氣高在西南上流圈子可謂是盡人皆知,雖然在他看來林天其貌不揚,好像沒什么優(yōu)秀的地方,但以秦清清的驕傲,是絕對不會摟著一個普通的男人,大聲宣揚這是她男人。
一定是這小子有什么別人沒有的能力,不是很有錢;就是很有權(quán),地中海在心中篤定的想到。
林天的眉頭微皺,這家伙是在打探自己的來歷啊,他的內(nèi)心對這種赤裸裸的方式十分反感。
“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我和李總不是很熟?”沒等林天說話,秦清清就冷冷的說道。
地中海臉上一紅,這女人還真是犀利啊,訕笑道:“我只是想要和這位小兄弟結(jié)交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秦總可不要誤會。”
“叮”的一聲,電梯就在這時打開。
秦清清看了一眼地中海說道:“我們可沒有要和李總交朋友的意思。”說完,就挎著林天的胳膊走出電梯。
地中海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恨恨地盯著秦清清的背影,臭婊子,竟敢給老子擺臉色看。
電梯里其余的人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陸陸續(xù)續(xù)走出電梯。
……
“你剛才也太盛氣凌人了。”林天跟在秦清清的身邊,沒好氣說道,“像剛才那樣的人,完全可以不用得罪。”
他覺得自己就夠犀利的了,沒想到秦清清比他更甚。如果他沒有估計錯的話,剛才的男人已經(jīng)暗中嫉恨秦清清,這在他看來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秦清清面容冷漠,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前方,說道,“給那樣的人好臉色,只會換來對方的得寸進尺。”
林天無奈地聳聳肩,沒再說話。
慈善晚會舉辦的地點在香格里拉酒店第二十七層,主題是華夏兒童,旨在關(guān)愛大病兒童,晚會觀眾是由西南省的商人和官場中人組成。
晚會上半場,西南省文藝單位將會通過文藝演出,宣傳慈善事業(yè),發(fā)動個人、企業(yè)為社會上急需幫助的弱勢群體奉獻愛心。
下半場則是通過西南省商人、官員的拍賣、義捐,為慈善事業(yè)籌集善款。
所
有人都知道類似這樣的慈善晚會下半場才是高潮,所以此時出現(xiàn)在香格里拉酒店二十七層中的大多都是一些中小企業(yè)的負責(zé)人。
秦清清的到來,可以說是目前唯一一個有頭有臉的商界精英。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個美女。很快,打扮的人模狗樣,手里或端著紅酒或香檳的“成功人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秦清清,并圍了上來。
但是敢于上前和秦清清搭話的,無一不是自認為小有家產(chǎn),頗有能量的人物。畢竟,秦清清的氣場過于強大,不是誰都敢上前打招呼的。
“秦總今晚真是明艷動人,您的到來令晚會蓬蓽生輝。”一個三十出頭,穿著深色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人,夸張地張開雙臂,仰望著天花板說道。
秦清清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摟著林天的胳膊向前走去。
年輕人:“……”
他的嘴角猛地抽搐兩下,自己就這么被無視了!
“我一直認為秦總對這樣的慈善晚會不感興趣,現(xiàn)在看來,以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清清說道。
他是西南省省會工商局的局長,以前曾和秦清清發(fā)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我認識你嗎?”秦清清昂著下巴,看都不看中年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中年人:“……”
他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不善地看著秦清清,但是卻沒有發(fā)作。
畢竟秦清清的手里掌握著一個商業(yè)帝國,是西南省的納稅大戶,就算他手握實權(quán),也不敢輕易得罪。
林天苦笑不已,他現(xiàn)在算是發(fā)現(xiàn)了,秦清清得罪起人來,還真是眉頭都不眨一下。
老實說如此高姿態(tài)的秦清清肯定會引起一部分男人的反感,認為她實在太高傲了,但正因為如此,秦清清的追求者才從未減少,越是難征服的女人,越是會引起自認高人一等的男人的征服欲。
“我道是誰這么大的架子,原來是我們西南省的冰山秦總啊。”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然后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出現(xiàn)在林天和秦清清的視線中。
女人容貌姣好,可就是身上的胭脂氣才重,她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還好,但和秦清清站在一起,只有被無視的份。
秦清清依舊保持著高傲的態(tài)度,看了一眼林天說道:“我們到那邊去坐。”
林天自然沒有意見,他也不想看這些人虛偽的樣子。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衣著暴露的女人卻忽然擋在兩人的面前,調(diào)侃道:“怎么?秦總找了一個野男人,也不給妹妹介紹介紹?”
“你沒資格。”秦清清認真的說道,“還有,他不是野男人。”
林天也是一臉憤慨地瞪著女人,你才是野男人呢,你全家都是野男人!
其余的人看到這兩個女人針鋒相對的樣子,均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點想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咯咯。”穿著暴露的女人掩著嘴角故作姿態(tài)的瞟了
一眼林天,“誰不知道姐姐不喜歡男人,這忽然身邊多了一個路數(shù)不明的男人,不會是從哪里請來的托吧?”
林天還真有點緊張,心說女人的直覺還真準。
“那也總比你換男人比換衣服的速度還快要好。”秦清清毫不示弱,“我都忘記你有多少男友了,一百個?兩百個?”
圍觀的人聽到秦清清的話,不禁咂舌,這女人還真是犀利。諷刺對方的時候,往往能夠抓住對方的痛處。
衣著暴露的女人臉上一黑,瞪著美眸說道:“那也比你這個老處女要好。”
秦清清面露詫異,吃驚地看著她說道:“你這話可真讓我吃驚,這個社會什么時候變成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有資格鄙夷一個傳統(tǒng)女性了?”
眾人:“……”
不過他們的心里也不得不承認,秦清清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社會風(fēng)氣雖然變得開放,但是男人們骨子里還是喜歡秦清清這種傳統(tǒng)女性的。
衣著暴露的女人氣得直哆嗦,讓一群男人大咽口水,由于她身上穿的很少,一哆嗦,胸前的偉岸就跟著起伏。
秦清清就像是不怕把人得罪死一樣,美眸一翻看了一眼女人的胸部,嘖嘖兩聲道:“都下垂了!”
“噗……”林天剛從侍者的手里接過一杯香檳,剛喝進嘴里,聽到秦清清的話,頓時噴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這些經(jīng)由林天口腔噴出來的香檳,全部落在衣著暴露的女人身上。
一時間,女人變得非常狼狽,像一只斗敗的公雞……
不對!
斗敗的母雞。
“抱歉,抱歉。”林天忙從西裝的口袋里掏出手帕,遞給女人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們這對狗男女,給姑奶奶等著瞧。”女人接過手帕一腳踩上去,然后又跺跺腳,狼狽的離去。
顯然,她是要到洗手間處理身上的水漬。
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看,而且秦清清過于難搞,就向四周散去。
“你實在是太善良了。”秦清清看了一眼被女人踩過的手帕,看著林天說道。
林天無語道:“是你太能得罪人了。”
“有嗎?”秦清清湊到林天近前,無辜地看著他。
看著近在咫尺的精致面龐,嗅著從秦清清身上傳來的淡雅香氣,林天的眼里很快就閃過慌亂,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道,“沒有沒有。”
這女人忽然湊得這么近,想要嚇死老子嗎?
“這還差不多。”秦清清的臉上露出得意,重新?lián)е痔斓母觳蚕蛲頃闹鲿龆ァ?
主會場除了一張主席臺,其余的地方都被擺上一張張椅子。每張椅子的上面,分別用數(shù)字標上,從最前排的小號一直到后排的大號。
秦清清手里的號碼牌是15和16。林天很清楚,這種晚會誰能坐在靠前的位置,都是被刻意安排好的。
秦清清能夠拿到這兩個數(shù)字,證明她在西南省是非常有實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