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此時也鬧不清這些人是過來干什么的了,他只覺得這些人有些眼熟,卻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是在那里見過他們。
“那個你們是來這里干什么的呢?”林天走過去,好奇的問道。
“大家看啊,林天醫(yī)生過來了。”一個臉色激動的分不清是高興還是憤怒的人,直接向林天沖了過來。
“大家還是趕緊跑吧,我看這肯定是林天給人家看錯病,過來醫(yī)鬧的。”張英想要跑,卻發(fā)現(xiàn)王菲爾跟小麗她們都沒有動,只好也停在了那里,等著看林天的好戲。
嘩啦!
眾人圍上來之后,并沒有想象中的騷動,他們臉上全部都洋溢著激動的神色,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媽拉著林天的手,說道:“林醫(yī)生啊,真的要謝謝你,昨天你給我治療好之后,說我的白內(nèi)障第二天就見效,我還不相信呢,今天早上我感覺我的眼睛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我們是過來給你醫(yī)藥費的。”
“是啊,林醫(yī)生你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太神了,我們知道早上排隊的人太多,就趁著你吃飯的時間過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說道。
“就是,林醫(yī)生上次你只顧得給我們看病了,我們的聯(lián)系方式跟用的藥你都沒有記,我們回去之后自己寫下來了,這個是藥物的清單,您趕緊算算多少錢吧。”一個人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紙。
看到眼前這些熱情真摯的目光,林天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治病救人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事情,他身后一些比較容易感動的小麗跟王菲爾這些女孩,也被這些人感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反而是張英的面色變得極為的陰沉,神色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我在這里先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了。”林天眼圈微紅,沖眾人深深鞠躬,說道:“雖然我說過剛剛開業(yè)我不會有優(yōu)惠的,但是為了感謝你們,我只收你們的藥費就好了,畢竟我的診所剛剛開張,資金有些不充裕。”
聽到林天如此真摯的話語,想到他那高尚的醫(yī)德,一直拉著林天手大媽,馬上就不干了:“這怎么行呢,你這么累,你這里還得交房租什么的,怎么能讓你白看呢。”
“是啊,你看好病再收錢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我們怎么可以這樣做呢,既然你這么相信我們,我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
下面眾人議論紛紛,仿佛林天不要他們的錢,他們就跟林天過不去一樣。
這樣的事情,恐怕在任何一個國家的醫(yī)學(xué)史上面都不會發(fā)生的,醫(yī)生說不要錢,而病人一定會給錢。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強求大家了,我也知道有很多人的家庭情況并不是太富裕,沒有多余的錢看病,藥費我照收,診金你們看著給就好了,當(dāng)然如果有些現(xiàn)在沒錢的,你們可以先欠著等到自己富裕的時候在給就好了。”林天也架不住眾人的熱情,只好這樣說道。
眾人這次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排隊收診金,由于這
些錢是他們自愿交的,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絲毫的慌亂。
“小麗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收錢。”王菲爾沖最為熟悉藥價的小麗說道。
“哦!”
小麗這次反應(yīng)過來,做到收費處旁邊,當(dāng)她看到那些藥物賬單的時候,她徹底的傻眼了,因為林天選擇治療的藥物全部都是最廉價也是最有用的藥物,根本就不會選擇多余貴重而沒什么實際效果的藥物。
“您這個一共一塊二。”小麗看到一個拿著腹瀉賬單的病人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呢?你這個不會是騙我吧,我這病隨便去一個醫(yī)院都要花幾百,就算是去診所的話沒有百八十也不行的。”一個將近四十歲的婦女?dāng)[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的確是這樣的,林天給你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藥。”小麗點點頭說道。
其實身為醫(yī)務(wù)人員的小麗,對于各種診所或者醫(yī)院的黑幕十分的了解,有時候效果基本上一模一樣的藥物,只不過名字不同,有的只不過幾分錢一粒,有的卻要幾塊錢,在中間卻有將近百倍的差價,全部都被一些不良醫(yī)院用來以藥養(yǎng)醫(yī)了。
“那好吧,不過我身上沒有零錢,我就給你五十吧,剩下的就算是診金了。”婦女略微思考了一下,拿出來了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
小麗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林天,直到林天點點頭之后,她才收下那些錢。
有了第一個人的例子,后面的一切都變得極為的順利,他們大部分的人的藥費都不過兩三塊錢,雖然都是小病,但他們都估量了一下自己在別的診所里面收費情況,將相等的錢交給了小麗。
當(dāng)然在這中間,碰到一些家庭情況不好的,給十塊八塊的小麗也根本就不嫌少,畢竟身為醫(yī)生的一個職責(zé)就是掙富人的錢剩下的用來照顧窮人。
在這中間,小麗也遇到了幾個類似于那種疑難雜癥或者是比較嚴重的病情類似于白內(nèi)障之類的病人,本來小麗也想要只收他們的藥費的,但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都拿出來了幾百甚至幾千塊交給了林天。
并不是他們不在意這些錢,也并不是他們的家庭情況有多好,他們是完全被林天這種先治病自愿交錢的信任感動了,人性往往最為簡單,都不愿意傷害那些信任自己的人,尤其是幫助過自己的人。
就好像,現(xiàn)在這各地都有一些無人看守的報攤,根據(jù)這些報攤攤主自己講,他們收到的錢總是比賣出去報紙的價格還要高,其中的原因就是源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這一波前來送診金的人還沒有走,下一波過來看病的人就已經(jīng)趕了過來。林天又開始陷入了機械的忙碌中。
臨近中午的時候,林天又診斷完一個病人,他伸了一個懶腰想要放松一下的時候,卻眼尖的看到了在門外向里面張望的一個面色憔悴的年輕人。
“那個你……對了你叫什么來著,我不是告訴你今天你過來不用排隊
的嗎,你在那里等多長時間了。”林天想起來就是這個人的妻子身患尿毒癥。
憔悴男子憨厚的一笑,說道:“我叫鄭延鵬,不是看這里的病人很多嘛,我也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耽誤別人看病,所有也就沒有喊你。”
林天歉意的沖下一個病人說道:“那個大家不好意思,這個人昨天來過了,但是我這里的藥物不足,所以我才讓他今天過來的,我現(xiàn)在給他診斷一下,你們不會介意吧。”
如果在別的醫(yī)院中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恐怕早就有人開始鬧了,但是在林天這里,其他眾人都露出了理解的笑容:“沒事的,人家是預(yù)約的,你先給人家看吧。”
“你趕緊將你的妻子帶過來吧。”林天沖鄭延鵬說道。
很快,一個面色蠟黃,神色疲憊的女子被鄭延鵬攙扶著走了進來,眾人紛紛的讓開了一條路,鄭延鵬則向眾人歉意的笑了笑,并沒有說話,看得出他是一個不善言辭的男人。
王菲爾看到女子的摸樣,皺起來眉頭,俯身靠近林天,說:“這個人難道是尿毒癥嗎?”
林天點點頭:“是啊,而且已經(jīng)是晚期了。”
“那她的腎功能肯定已經(jīng)壞死了,只有洗腎或者是換腎才可以,你讓他來你這里干什么?”王菲爾埋怨道。
林天翻了翻白眼:“你覺得他能夠找得到腎源,也能夠換的起腎的話,他又必要來我這里嗎?這些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自有辦法治好的。”
雖然林天已經(jīng)帶給王菲爾太多的奇跡,但是王菲爾怎么都不相信,林天能夠靠單純的藥物治好尿毒癥,她也直接跟林天來到了里面的病房。
林天讓鄭延鵬的妻子躺倒了病床上面,露出了因為腎功能衰竭排尿困難而顯得異常腫脹的腹部。
林天輕輕的將自己的雙手貼在腹部上面,輕輕的推拿了起來:“天使一號你現(xiàn)在先幫她清楚一下腎臟內(nèi)的毒素,然后在激活她的腎臟功能。
“好的!”
天使一號應(yīng)了一聲,一股暖流順著林天的雙手直接沒入女子的腹部,瞬間就組成了一道類似于大網(wǎng)的光膜。
人體的腎臟是除了肝之外最為重要的排毒器官,腎臟的衰竭會造成毒素?zé)o法排除,累計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對人的生命造成威脅。
這些光網(wǎng)好像一層天然的過濾膜一樣,慢慢的將那些毒素濾除,讓它們順著排泄器官向外面游走。
“現(xiàn)在激發(fā)腎臟的活力,讓它重新恢復(fù)自己的功能。”林天感覺到毒素排盡后說道。
早有準備的天使一號,兩只小手一招,兩滴血紅的能量順著林天的手臂直接游走進了女子的腹部進入了她的兩個腎臟直接消失不見了。
在這一刻,原本衰竭的腎臟仿佛灌注了新的能量一樣,一些死亡的組織竟然再次慢慢的恢復(fù)了活力,不過這種恢復(fù)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想要完全恢復(fù)健康的腎臟則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