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容看著平直躺在地上五官扭曲到了一起的阿峰,陰森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谷子容這摸樣,要多陰森就多陰森。
“還沒嘗試過這種整人的方法吧?”谷子容看著阿峰冷笑一聲,隨后又說道,“|現(xiàn)在就要讓你試試,保證讓你爽翻天!”
谷子容說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猛的抬腳,一腳就踹到了阿峰的小腹上,平直不能彎曲的身體,一腳踹到空龍龍的小腹,那味道可想而知了,阿峰直接大眼珠子一瞪,五官扭曲到了一起,不停的大叫起來,想翻身但又不能翻身,這滋味要多難受就有難受。
谷子容看著阿峰,笑呵呵的對著阿峰說道,“體驗(yàn)過了這種感覺了把?怎么樣,這滋味比任何整人的滋味都好受把,既然好受的話,那我就多讓你享受幾下。”谷子容說完,還沒等阿峰回答,直接就抬腳往阿峰的小腹踹去,一腳接著一腳一腳比一腳重,阿峰想掙脫,另外又有幾個小弟上前按住了他,現(xiàn)在疼的阿峰直接就叫不出來了,但表情很猙獰,有種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感覺。
“怎么樣,說還是不說?”谷子容一邊踹一邊看著表情直接扭曲到了一起的阿峰。
阿峰咬著牙,閉著眼搖了搖頭,這表情就是告訴谷子容死也不說,不過不得不說,阿峰這忍受的能力還是夠強(qiáng)的,這么踹還都能忍受的了。
“好,你牛逼,我看你還能忍受的了多少。”谷子容就不怕不服氣的,一腳一腳的就往阿峰的小腹踹去,突然阿峰咳嗽了幾聲,從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一口鮮血吐完,接著阿峰直接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谷子容這才輕住腳,谷子容看著躺在一邊的阿峰,拍了拍手,接著就把眼神投向了另外的幾個大漢。
幾個大漢看到谷子容猛的投過來的寒光,統(tǒng)一的都底下了頭,顯然他們是因?yàn)閯偛殴茸尤莸某鍪侄ε铝耍瑒偛糯虬⒎迥菐紫拢粗遣辉趺礆埲蹋沁@種疼痛絕非常人能忍受的,就像是把你幫在一個凳子上,然后給你撓癢癢,在癢癢也不能動那種感覺,那比怎樣的酷刑都讓人忍受不了。
谷子容看著這幾個男子,隨后冷笑一聲,就走到了他們面前,隨后就蹲了下來,看了眼面前的這個男子,說道,“下面就該你了,不過你可以避免,否則,你的后果就會和他一樣,事先我先告訴你了,你千萬要想好了,別等到挨打了半路上在忍受不了說出來,那就不合算了,打也白挨了,所以我還是勸你想明白點(diǎn),要不說,我打死你也不說,要說呢,就現(xiàn)在說。”這個男子聽到谷子容這話,看了眼躺在旁邊已經(jīng)昏迷的阿峰,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隨后又慢慢的把目光投向了谷子容。
谷子容看著這個男子的眼神有些松動,隨后聳了聳肩冷笑一聲,說道,“怎么樣想好了嗎?說到底還是不說,不說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力氣,在說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呢,你不說也不代表別人不會說,想想如果你被我打的很慘,然后你挺住不說了,然后我在問另一個人,他說了,那你豈不是被我打的很冤?想怎么樣你還是想好了把!”
這個男子眼神有些恍惚,有點(diǎn)不知所措的感覺,顯然他被谷子容說的很矛盾,谷子容的說法也直戳這個男子心中,確實(shí)也是,自己不說忍住了挨打,但挨過去也不代表其他人能挨過去啊,萬一自己挨過去了其他人在挨不過去,那自己豈不是白挨打了?這又何必呢?“怎么樣想好了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趕緊告訴我,我不求你告訴我,怎么著做個選擇!”谷子容冷冷的說道隨后就按住這個男子的頭,隨后就把男子的面孔對向了自己,谷子容直接就用眼睛瞪著他,眼神很犀利,這個男子也不敢直視谷子容。
這個男子額頭豆粒般大的汗珠就流了下來,心里也是緊張到了極點(diǎn),這種疼痛他也不想忍受,可是在想想自己以前兄弟背叛老大的后果,又不僅讓他猛的打了個冷顫,這種疼痛也是不是人能忍受的了的,現(xiàn)在這個男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但看著谷子容那眼神,這個男子是真的怕了,所以這個男子還是選擇了告訴谷子容,他不知道以后怎樣,他只知道現(xiàn)在不說就會忍受各種疼痛,所以這個男子的心還是被谷子容攻破了。
“我,我說,我說。”這個男子說話有些急促的說道,看來內(nèi)心很是緊張,也看的出來,他內(nèi)心有多大的掙扎,有多大的矛盾,能做出這個選擇絕非想象的那么簡單!
谷子容冷笑一聲,笑了笑說道,“那就說吧,告訴你,別跟我玩陰的,如果我沒找到的話,那你就會比這樣死的更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dāng)然,你告訴我們是真的,我找到了,我也會說道做到,放了你們幾個。”
這個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說道,“那證據(jù)在我們坤哥身上。”
“那個坤哥在哪里?”谷子容看著這個男子問道。
“我們分了兩路找她,我們幾個一路,另外還有發(fā)哥一路,坤哥在金龍賓館,等找到她我們在匯合一起行動干掉她。”這個男子看了眼林欣兒說道。
谷子容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金龍賓館里也就你們那坤哥一人了?”
這個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說道,”不錯,除了還有兩個小弟之外,就只有他自己一人了,其余的人都被我們帶出來找她了。”谷子容聽后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好,不錯,他在哪個房間,手中有沒有什么防身之類的東西?”“他身上有一把手槍,住在三樓302房間。”這個男子說道。
谷子容站起身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看了眼林欣兒,林欣兒對著谷子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谷子容說道,“阿健你們幾個在這里看著他們,任何人都不能放他們出去,知道嗎?”“知道了容哥!”周健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谷子容就和林欣兒就出了小屋子,出去后,谷子容看了眼林欣兒,“怎么著?是現(xiàn)在行動還是晚上行動?”“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行動了,等他們?nèi)嘶厝チ耍侨硕嗔烁缓脤Ω丁!绷中纼赫f道。
“那你就不怕大白天的太引人注目?”谷子容說道。
“自然不怕,別望了我的身份。”林欣兒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示意了一下。
谷子容看到林欣兒的警官證會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說道,”不錯,除了還有兩個小弟之外,就只有他自己一人了,其余的人都被我們帶出來找她了。”谷子容聽后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好,不錯,他在哪個房間,手中有沒有什么防身之類的東西?”“他身上有一把手槍,住在三樓302房間。”這個男子說道。
谷子容站起身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看了眼林欣兒,林欣兒對著谷子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谷子容說道,“阿健你們幾個在這里看著他們,任何人都不能放他們出去,知道嗎?”“知道了容哥!”周健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谷子容就和林欣兒就出了小屋子,出去后,谷子容看了眼林欣兒,“怎么著?是現(xiàn)在行動還是晚上行動?”“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行動了,等他們?nèi)嘶厝チ耍侨硕嗔烁缓脤Ω丁!绷中纼赫f道。
“那你就不怕大白天的太引人注目?”谷子容說道。
“自然不怕,別望了我的身份。”林欣兒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示意了一下。
谷子容看到林欣兒的警官證會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