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了”蕭瀟穿著黑色的睡裙,半露,光著修長的大腿無限誘惑的走了過來。
林濤把蕭瀟摟在懷里把玩蕭瀟的,說道:“老婆你已經考了律師證,是想去當律師還是考研?”
“我考慮清楚了,學習是無止境的,碩士之后還有博士,博士之后那就是博士后,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畢業,我看我就當律師,然后用業余時間自學慷士,兩不耽擱。”
“那我也不考研了,以前想畢業當個好醫生,現在也不可能了,我也只能追隨老婆大人去銀輝了,我父親四月份回來,我們懼月份先訂婚好不好”
“真的?”蕭瀟興奮的叫了起來,其實她一直盼著畢業后能同林濤結婚,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開口,如今林濤提出來,怎么能不高興。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看把你高興的。”
“那不一樣嗎,我們現在是非法同居,以后可就是合法夫妻了”蕭瀟幸福的說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合法的欺負你了”林濤一臉笑的把蕭瀟撲到在沙發上,雙手抓住蕭瀟胸前調皮的小白兔,揉捏起來,在林濤充滿魔力的雙手下,蕭瀟很快起來,當林濤把身體最堅挺的部分融入蕭瀟身體的時候,蕭瀟象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林濤忘情的叫了起來——以上省略三千字。
2004四月五日,林致遠出獄了,迎接他的是兒子林濤和準媳婦蕭瀟,當蕭瀟看到父子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眼睛不禁濕潤起來,直到此刻她才體會到林濤堅強的外表之下,是一顆需要呵護的心靈。蕭瀟第一次見到林致遠怯怯的叫了聲林叔叔,林致遠向兒子暗調大指,心說兒子有眼光,這女娃不僅長的水靈,更是大方得體。林致遠在兒子和蕭瀟的陪同下,在市區理了發,從里到外換了新衣服,整個人也顯得精神起來。
林濤前幾次看望父親就一直在商量未來的發展問題,林濤自己也傾向于走官途,不過以后還想一直腳踏兩只船似乎不太好,這是父親林致遠的建議,要林濤在部隊或者公安系統選一家,以前是情況特殊,但是不能一直特殊下去,要走仕途,首先就不能直接經商,林濤對于這點倒是當機立斷,把公司的法人換成父親,父親經商多年,對于公司的運營和管理肯定比林濤強,喬昆和金鑫也十分贊同,就這樣,一星期之內林致遠成了俊聯有限公司的老板,林致遠笑道:“這事怎么覺得別扭,老子接手兒子的公司,那老子豈不是要被你控制”
“爸,你就放手去做吧,成為我堅強的后盾”林濤感覺自己甩掉一個大包袱,有父親掌管公司,林濤頓時放松下來。
這幾年公司牽扯了太多精力,林濤很難專心于學業,不過功夫在師傅和師伯的督促下,卻不敢有絲毫放松,因為每到寒暑假和節日,兩位師傅都要檢查他的修為。尤其和蕭瀟同居后,林濤的修為更是與日俱增。兩位老神仙的意思是,他們都是土埋頭頂的人了,既然已經認定了林濤作為嫡傳弟子,那些壓箱底的功夫自然要傳授給林濤。林濤必須得苦學一年,不能心有旁騖,林濤打電話同汪寒商量,如果利用本來大學五年級實習的一年學習武功,那部隊和警察還干不干了?
沒想到汪寒卻是十分贊同,因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兩位老人家會的東西那是國之瑰寶,需要有人傳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遠比破幾個案件要重要的多。林濤仔細一琢磨,心說,自己真是忘本啊,要不是師傅傳授的功夫,哪有自己在銀輝搏斗歹徒的機會,恐怕不是露臉而是喪命于槍下了。
“好吧,師兄我聽你的”
汪寒笑道:“你不用視死如歸,我會給你申請保留你的軍銜,這是特殊深造嗎,不過公安系統那邊你得辭去了”
“那是,我象那么貪心的人嗎”林濤嘿嘿笑道。
“你不象——根本就是”汪寒笑罵著掛了電話。
林濤來到銀輝市公安局向即將調任副廳長的肖局長請辭,肖局長有些吃驚的問道:“干的好好的為什么要辭職啊”
林濤也不隱瞞,說自己的功夫還要跟隨老師深造一年才能打好根基,肖局長吶吶的說道:“你現在的身手還沒打好根基啊?那將來真正出師了,還不成神仙了”
“中華武術在于不斷傳承和創新,我現在還沒有繼承衣缽必須得用一年時間心無旁騖的練功,要不然也對不起我的恩師,往大了說,那就是對不起國家和民族啊,因為真正的中華武術是國之瑰寶”林濤正色說道。
肖局長點點頭,然后說道,你先等消息,我跟廳長匯報一下,林濤回到K市等消息,三天之后,肖局長打來電話,公安廳黨委決定保留林濤副處級待遇和一級警督的警銜。林濤苦笑不得,心說,怎么還狗皮膏藥甩不掉了。肖局長見林濤沉默不語,嚴肅的說道:“這是組織對你的信任,你雖然還沒有畢業,但是已經是有三年黨齡的副處級干部了,這在改革開放以后是不多見的,特殊人才特殊對待,我黨的用人宗旨是不拘一格,在這脫產的一年里你要刻苦學習,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一年后廳里將對你的學習成果進行檢驗,這是廳長讓我帶給你的話。”
“是,保證完成任務”
肖局長話鋒一轉笑道:“其實你也不用有太多顧慮,正因為你是難得的人才軍隊和公安系統兩家才爭你,這不僅是因為你的武功,而是你的綜合素質決定的,再者說了解放前還不是有十七八歲的師長,好好干吧”
林濤心里說,那不是解放前嗎。林濤把這個消息告訴汪寒之后,汪寒倒是很平靜,似乎早預料到了此事。只是告訴林濤,以后要學了真本事可不能忘了他這個師兄,不準藏私。汪寒的話酸溜溜的讓林濤頗為得意。
“嘿嘿,我是嫡傳弟子,未來的掌門人”林濤美滋滋的掛了電話,心里則是在琢磨如何跟蕭瀟說這件事,因為七月份蕭瀟就畢業了,她要去銀輝興華國際律師事務所上班了,本來打算兩人是共同進退的,現在只能是勞燕分飛了。
林濤在晚上特意做了幾道蕭瀟愛吃的小菜,弄了個燭光晚餐等待蕭瀟回來,自打林濤用軍車接了蕭瀟兩次之后蕭瀟說什么也不坐那輛車了,因為學校盛傳蕭瀟是,還有的說被人家秘密包養了。現在蕭瀟都是打車回來。晚六點的時候,蕭瀟準時按響了門鈴,林濤把蕭瀟擁進室內,蕭瀟的情緒不是很高。原來韓冰被學校取消了研究生資格,勒令退學了,恰巧蕭瀟見到他,安慰了韓平幾句,沒料到韓平卻是怒目而視,罵了蕭瀟一句臭婊子,小小不明白平日溫文爾雅的師兄,為什么突然翻臉而且變得如此惡毒。其實蕭瀟還不知道,快餐店出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韓冰搗的鬼。林濤并沒有把詳細情況告訴蕭瀟。蕭瀟當然也不知道韓平斷了腿治療了兩個月才好,還有韓平的父親被開除了黨內外一切職務,變成了平民,而這一切多多少少都和林濤有關系。韓冰因為涉嫌指使他人誣陷,要亂社會治安被判了一年,緩刑一年監外執行。前途基本毀掉了。而且家中韓冰的母親因為經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擊已經中風,而且精神變得恍惚,一個家庭就這樣毀了,韓平把所有的仇恨都擊中到了林濤身上,認為是林濤這個搗毀了他的家庭,而蕭瀟這個他想霸占的女人自然是禍端的根源,要不是蕭瀟勾三搭四的迷住了林濤還有自己,怎么會出現今天這個局面。韓冰惡毒的臟話和陰冷的眼神讓蕭瀟不寒而栗。
林濤聽蕭瀟說了經過,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心說看來這個太子爺還沒有得到真正的教訓啊。如果以后他再敢招惹蕭瀟和自己,決不能輕易的放過他。為了解開蕭瀟的心結,林濤把以前快餐店的事件,還有趙強調查的一些情況告訴了蕭瀟,尤其是韓冰幾次在酒吧給女學生下藥的事情告訴了蕭瀟。蕭瀟聽得目瞪口呆。以前沒告訴蕭瀟是因為怕蕭瀟產生心理陰影,林濤也暗自慶幸韓冰以前對蕭瀟放長線,沒有急于求成,后來自己和蕭瀟確定了關系就沒有給寒冰約會蕭瀟的機會。蕭瀟聽了也是一陣后怕,氣的拍打懷里的毛毛熊,大罵韓平不是東西,這樣的家伙應該被喀嚓了,當人妖。林濤聽得脊梁溝嗖嗖冒涼氣,心說,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林濤考慮一番之后,決定還是先說五一去蕭瀟家談訂婚的事情,至于學武的事情先拖一拖。
五一國際勞動節,林濤和蕭瀟趕奔春江市,為了增加在未來老泰山面前的印象分,蕭瀟讓林濤穿上了軍裝,林濤問蕭瀟原因,蕭瀟突然摟住林濤說道:“老公我騙了你,你會不會生氣”蕭瀟可憐巴巴的問道。
“恩——如果你告訴我,其實你已經跟別人結婚了,我一定會打的你開化”林濤在蕭瀟的上捏了一下,蕭瀟嗔怪的看了林濤一眼,這蕭瀟的身體非常敏感,往往被林濤摸幾下就會渾身酥軟,蕭瀟摟著林濤的脖子說道:“老公,其實,我父母不是普通干部”
“那是高級干部了,你是不是想給我個驚喜啊”林濤心里在琢磨,能有多高級呢。
“討厭啦,——不要亂摸,說正經的呢,我爸爸是春江市的市委書記”
林濤一聽,陸巡在高速公路上劃了個小S,林濤皺皺眉頭說道:“我們的事,你跟你父母說了嗎,你父親不會看不上我吧”
“我只是說帶男朋友回家讓他們看看,我爸爸在電話那邊足足愣了一分鐘,嘻嘻……居然把他嚇到了”
“你父親怎么說?”
“我父親問你是干什么的,多大,是不是黨員,就跟查戶口似地”蕭瀟不滿的說道。
“那你怎么說的啊”林濤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說你是醫科大的學生,當年的理科狀元,都有三年黨齡了,長的很帥——那你把他帶來吧,我看一看”蕭瀟學著父親的聲音笑道。
“你個搗蛋鬼,那咱媽怎么說的啊”
“羞羞羞——哪個要嫁給你了,還咱媽,臉皮真厚——老公不要——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林濤伸出一只手,搔蕭瀟的癢,要不是開著車,非把這小女子就地正法不可。
“咱媽說,找對象最重要的是人品,你是不是告訴了他我們家的情況啊,我一聽就立刻打斷我媽說,哼,一個市委書記有什么稀罕的,我男朋友將來要當省長的,我媽說見了面到要看看你有沒有我說的好”蕭瀟顯然非常興奮,話一開口就停不住了。春江市距離K市七百公里,林濤的車速保持在120邁,中間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停了半個小時,六個小時左右到了春江市,一路上同蕭瀟說說蕭瀟倒是不覺得寂寞。進了春江市已經是下午兩點種,春江市是遼北省的地級市,六百萬人口,有豐富的石油資源,石油化工行業非常發達,城市建設規范,在市容市貌方面超過了一般的省會城市,因此這個春江的市委書記比一般的城市的市委書記分量要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