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優(yōu)秀的忍者,需要從小培養(yǎng),還得有天賦,勤學(xué)苦練,從眾多子弟中脫穎而出,才會成為忍者,多少年不間斷。
而安子,從小在巴勒斯坦長大,怎么會修習(xí)忍術(shù)?肯定是對方以為自己和安子有一腿,戴著安子的人皮面具來讓自己失神,高手搏斗,一瞬間的失誤,就是殺身之禍。
龍?zhí)鞆妱邮謿⑷耍彩歉纱嗬洹V皇牵驮谒傻舭沧拥耐瑫r,后面,頭頂上,忍者刀同時到來。
龍?zhí)鞆娨呀?jīng)來不及躲避,只聽到恰格拉耶夫喊道:“龍先生,小心!”
恰格拉耶夫這一分心,胳膊上中了一刀。
這一瞬間,龍?zhí)鞆娚踔粮杏X到了對恰格拉耶夫的愧疚,不管如何,此時的恰格拉耶夫,還在保護(hù)自己,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當(dāng)。”忍者刀砍到龍?zhí)鞆姷牟弊由希瑳]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腦袋被砍下來,鮮血從無頭的尸體里噴出來的場面,只聽到了這當(dāng)?shù)囊宦暎@名忍者感覺到自己的手一麻,似乎連忍者刀都拿不住了。
另一名忍者,此時已經(jīng)從天而降,他的忍者刀的刀尖,刺到了龍?zhí)鞆姷哪X袋頂部,就仿佛遇到了一個鐵球,根本刺不下去,整個刀身變彎,接著,重新彈起,變成直的,簡直像是在演雜技。
兩人一擊不中,沒有繼續(xù)攻擊,而是立刻以詭異的身形,向后暴走,企圖離開這里。
“留下命來!”龍?zhí)鞆姾爸词謴淖焐夏贸瞿前讶陶叩叮硇我蛔儯妨松先ァ?
那名忍者的速度,已經(jīng)足夠快了,每個人的眼睛里,都是人影一晃,就消失不見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擺脫了龍?zhí)鞆姟?
論速度,龍?zhí)鞆姼欤執(zhí)鞆姄]舞著忍者刀,喊道:“砍頭!”跟著,忍者刀揮舞過去,對方的腦袋,就滾落到了地上。
此時,對方離帳篷的邊緣,只有一米。
另一面的忍者,逃得更快,而且,是向相反的方向逃去的,龍?zhí)鞆姏]有追擊,而是把手里的忍者刀,扔了過去。
帶著劃破空氣的呼嘯,忍者刀直指對方的后背,雖然這名忍者也在不停地躲閃,變幻自己的方位,但是,那把飛來的忍者刀,還是恰到好處地插入了他的腦袋。
腦袋被忍者刀洞穿,從后腦勺,一直插到了前額,他不甘心地想要回頭望,還沒有扭過身體來,就已經(jīng)失去了活力,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剛好壓住了帳篷外面蓋著的氈子,這一壓,力道十足,氈子居然從側(cè)面被拉了下來,跟著,仿佛多米勒骨牌一樣,周圍一圈的氈子,都掉了下來。
外面,已經(jīng)被騎兵們徹底地包圍起來了,每個騎兵,手里都拿著弓箭,準(zhǔn)備射擊,只要一聲令下,先射箭,再縱馬,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活著出不去。
就在雙方打斗的時候,老族長就慢慢地退了出來,現(xiàn)在,老族長站在自己的騎兵的隊伍里,剛剛畏縮的神色沒有了,重新變得神氣十足。
“你們這些外族人,都該殺!”老族長說道:“現(xiàn)在,聽我命令。”
“穆哈諾夫族長,你現(xiàn)在若是放箭,就休想救回你的女兒!”德川和仁說道。
這一句話,就讓龍?zhí)鞆娒靼琢苏麄€事件的過程,這島國人,來到這里,靠著忍術(shù),把人家族長的女兒給擄走了,然后,用族長的女兒來威脅族長,完成對自己這些人的抓捕。
可惜,他沒有想到,俄羅斯人是戰(zhàn)斗民族,他們根本就不怕這樣一個部落,更不會對島國人妥協(xié),更沒有想到,龍?zhí)鞆娙绱瞬挥押茫遥瑧?zhàn)斗力還如此強悍,一個回合,三名忍者都被龍?zhí)鞆姎⒘恕?
德川和仁一直都很鎮(zhèn)定,哪怕是現(xiàn)在,他的手微微帶著顫抖,臉上依舊是鎮(zhèn)定的表情。
他還有底牌,這個老族長,對自己的女兒非常寵愛,而那個騎兵的首領(lǐng),這些韃靼人中的佼佼者,又對族長的女兒充滿了愛慕。
果然,聽到德川和仁的話,季庫臉上全部都是殺氣:“你綁架了我們族里的花朵?我要殺了你們!”
“請息怒,只要你們幫助我殺了這幾名敵人,幫我抓獲了這個人,我就可以將你們的花朵毫發(fā)無傷地放回來。”德川和仁說道,他指了指恰格拉耶夫等人,又指了指龍?zhí)鞆姟?
德川和仁依舊有成功的希望,雖然剛剛損失了三名忍者,他可以再唆使這些韃靼人為他打仗,至少要把龍?zhí)鞆娗塬@了。
龍?zhí)鞆姴挥傻迷谛睦锉梢牧艘幌拢麄€過程,他都心里如同明鏡一般,這個老族長,也是個老狐貍,把己方這些人抓來,就是為了和這些島國人對抗,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而同樣,這個德川和仁,想要讓這些騎兵跟自己干仗,他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河蚌有兩個,而漁翁只有一個。
這個漁翁,自然是要自己來當(dāng)。
“喂,老族長,你的女兒,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幫你找到,我們本來就沒什么過節(jié),只是想從貴族的領(lǐng)地通過而已。”龍?zhí)鞆娬f道:“你放了我這幾名同伴,我?guī)闳フ夷闩畠骸!?
雖然外面騎兵圍得密密麻麻,龍?zhí)鞆娨部梢暂p松地脫離險境,只是,身邊的恰格拉耶夫,就沒有這么好的身手了,只要騎兵一開始沖擊,這大帳里的所有人,都會被射成刺猬,踩成肉泥。
“你胡說,你怎么知道老族長的女兒藏在什么地方?”德川和仁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而且,現(xiàn)在就能找到。”龍?zhí)鞆娬f著,突然,腳下一用力,身體跟著向上一躍。
就這樣,龍?zhí)鞆娸p松地躍到了大帳的頂端,周圍都是木制結(jié)構(gòu),頂部,有一根高高的旗桿,上面飄著一個旗幟,畫得五顏六色。
龍?zhí)鞆娙缤恢幻艚莸暮镒樱煌5叵蛏吓溃芸欤偷搅俗罡唿c,接著,從那里,解開了一個繩子。
季庫手里拿著弓,瞄準(zhǔn)著龍?zhí)鞆姡趧倓偟臅r候,他雖然一直都在用弓箭指著對方,但是,對方的動作如此迅速,他的箭矢即使射出,也將會脫靶,直到現(xiàn)在,對方呆在旗桿的頂部不動,他才終于瞄準(zhǔn)。
這是個勁敵,必須先干掉他!季庫這樣想著,手里的弓箭,就要射出凌厲的箭矢。
他的手沒有松開弓弦,他已經(jīng)看到了那旗桿的頂部,被旗幟包裹著的,還有一個人!
“阿爾蘇!”季庫大聲喊道,他想要從馬背上跳下來,想要去把心愛的女人救下,但是,他沒有動。
他恐高,要讓他爬上那么高的旗桿,他絕對不敢,他也不會爬旗桿。
剛剛,龍?zhí)鞆娞ь^,仰望帳篷頂部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到了頂棚上面有聲音,離地有十幾米高,幾乎在剎那間,他就推斷出來了是個女人。
誰干的?馬背上的民族不會,只有身輕如燕的忍者才會干出這樣的事來,把女人吊在旗桿上,倒也是個不容易露出馬腳的好辦法!
現(xiàn)在,龍?zhí)鞆妼⑦@女人救下來,被凍了一個晚上,女人渾身發(fā)冷,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陽剛的男人。
她感受著從高處落下,感受著呼呼的風(fēng)聲,感受著溫暖。
“穆哈諾夫族長,還給你。”龍?zhí)鞆娐湎聛碇螅瑑刹骄吞搅死献彘L面前,懷抱中的女人,此時睜開了眼睛。
“阿爾蘇!”穆哈諾夫喊道,他看著自己的女兒,老眼都有些濕潤了。這個女兒,就是他的命根子。
“阿爾蘇!”一旁的季庫也很是關(guān)心。
德川和仁的臉色開始發(fā)白,當(dāng)龍?zhí)鞆娤蛏宪S的時候,德川和仁就知道情況不妙了,現(xiàn)在,族長的女兒也被救出來了,自己不再有底牌。
“殺了這些島國人!”穆哈諾夫喊道。
“殺!”隨著穆哈諾夫的話,季庫率先射出了自己的箭矢,直指一名島國人,密集的箭矢,一枚跟著一枚。
“別殺了我的同伴!”龍?zhí)鞆姴挥傻眯捏@,這么密集的箭矢,不會有誤傷吧?
“轟。”就在這時,突然,大帳之中,一片硝煙彌漫,什么都看不清了。
還是古老的忍術(shù),想靠這種歪門邪道逃跑?龍?zhí)鞆娨谎劬涂吹搅说麓ê腿噬硇卧幃悾瑥尿T兵的頂部,居然飛起來跑走,那行走的姿勢,那瀟灑的動作,也是一名杰出的忍者才能辦到的。
看來,自己小看了這德川和仁啊。
隨著德川和仁的逃跑,幾名他的護(hù)衛(wèi),跟在后面,一起向外突圍。
騎兵們轉(zhuǎn)向,向著德川和仁逃跑的方向追趕。
現(xiàn)場,只留下了渾身到處都是傷口,楞在那里的幾名俄羅斯人,剛剛在箭矢飛來的時候,他們以為自己無法幸免,誰知,那些箭矢的準(zhǔn)頭如此之高,完全都向著島國人射去,將島國人剛剛所在的位置,射成了蘆葦蕩。
“歡迎你們,你們是我們韃靼人的朋友。”穆哈諾夫族長說道:“你們救了阿爾蘇,我們韃靼族,不會虧待我們的朋友。”。.。--149275238560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