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如果周禛,或者說是周禛的某一個正室夫人看到自己不舒服,她很有可能就要被賣出去了。
許蘋想到這里,就覺得很悲涼,自己怎么連自己的人生都沒有辦法控制,這萬惡的社會。
然而,沒有人聽到許蘋的控訴,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注定了,女人的身份低微。
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女人,她就可以稱得上是卑賤了,偏偏許蘋就是那樣的人。
她現(xiàn)在賣身契還在人家的手里,真的是悲傷,悲涼加悲哀!
“好了,舒茠我先回去了,這里就交給你了,我明天一定會過來的?!痹S蘋說道。
可是,她沒有領(lǐng)會一句話的意思,計劃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趕得上變化的。
比如說,天香樓現(xiàn)在很賺錢,就有人眼紅了,這第一個眼紅的,就是沈欽了!
他沈欽才是最成功的商人才對,可是,眼看著這天香樓就要在溧陽縣里面聲名鵲起了,沈欽不甘心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把地契交給了妙姨娘那個女人,現(xiàn)在陸娟兒也不知道是把地契交給了誰,竟然這么賺錢。
這讓沈欽怎么都覺得不甘心,一定要把天香樓奪到自己的手里,或者說,毀了天香樓。
沈三爺?shù)母?,沈欽正在和自己的侍從阿三說話。
“三爺,你讓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天香樓的主子有三個可疑的人,目前我還沒有確定?!卑⑷f道。
這個是真的不能怪自己,他已經(jīng)用盡自己的全力去排查了。
可是,查不到這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誰,這也不能怪自己,不是嗎?
沈欽聽到阿三這么說,倒是一臉坦然的模樣,他想要知道,是哪三個人,還有,陸娟兒和那三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哪三個人?”沈欽淡淡地問道。
然后,一臉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茶水。
聽說天香樓明天要推出來一款涼茶,天香涼茶。
沈欽對這件事情還是非常有興趣的!
這天香樓的名氣現(xiàn)在眼看著是越來越大了,他們必須要想辦法了。
不能讓天香樓的主人再這么繼續(xù)在溧陽縣斂財了,不然沈欽這溧陽縣第一財主的噱頭可就保不住了。
而且,他名下其實也有一家酒樓,就是城東的通福酒樓。
可是,現(xiàn)在城東的通福酒樓都快要倒了,就是因為天香樓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搶走了通福酒樓很多的老客人。
所以,沈欽不能繼續(xù)忍下去了,他要想辦法,讓天香樓在溧陽縣待不下去。
“第一個是那個天香樓的跑堂的,舒茠,聽說什么事情都是舒茠在打點,所以所有人也都覺得舒茠是老板。可是,也有人說了,天香樓的老板是妙姨娘陸娟兒本人,說她不過就是讓別人幫忙照顧罷了?!卑⑷龍蟾娴?。
舒茠,那個跑堂的小丫頭?
沈欽想到了,他曾經(jīng)去天香樓吃過飯,也看到過舒茠那個小丫頭片子。
那個小丫頭片子看起來不像是,應該不是她才對,另有其人。
至于陸娟兒……
陸娟兒是天香樓的老板嗎?沈欽記得是陸娟兒從自己的手里拿走地契的,這倒是有可能的。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周禛府里的妙姨娘,是周禛最寵愛的姨娘,卻也只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花瓶罷了。
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有能力讓天香樓起死回生,并且還把天香樓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沈欽搖搖頭,覺得也不像是陸娟兒,陸娟兒沒有那樣的能力。
“還有一個人是誰?”沈欽問道。
剛才阿三說了,找到了三個有嫌疑的人,可是,他只是說了兩個,還有一個他還沒有說出口。
沈欽想要知道,還有一個人是誰,說不定,那個最后的一個人,就是天香樓的主子,也說不定。
畢竟,前面兩個人,實在是不像,而且,兩個女人,怎么都覺得有一點荒唐……
并不是沈欽歧視女人,實在是這個時候,女人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卑微,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可以說的。
就像是許蘋吧,到今天她的賣身契還在別人的手里,這能怪她嗎?
要怪只能怪她是一個女人罷了,周禛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女人就不可以有兩個丈夫。
甚至說,一個女人在丈夫死了以后,想要改嫁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男人妻子如果死了,想要找一個續(xù)弦卻是名正言順。哪怕是妻子沒有死,他甚至都可以有好幾個娘子。
所以,沈欽覺得天香樓不可能有一個女主人,這也是正常的。
“第三個人,是咱們東吳的國師,葉恕行!”阿三說道。
葉恕行?沈欽心里一驚,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天香樓是葉恕行的。
不是說葉恕行云游四海,從來都不會理會這凡塵里面的俗事嗎?
怎么,怎么葉恕行還能在這里開酒樓嗎,這還真的是讓沈欽覺得驚訝不已。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人說了,葉恕行經(jīng)常在天香樓,并且,好像就住在天香樓里面,并且,舒茠這個管事的,對葉恕行都是畢恭畢敬地,稱呼他為葉師傅。”阿三解釋道。
正是因為葉恕行住在天香樓,并且天香樓里面的每一個人都對葉恕行畢恭畢敬的。
所以,他才懷疑,葉恕行就是這天香樓的主人。
而且,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這么想的,聽說,很多人都懷疑葉恕行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葉恕行,這件事情只怕就不好辦了!”沈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惹不起葉恕行,那個老道士一樣的男人,就是當今的皇上都要禮讓三分。
聽說那個葉恕行還能呼風喚雨,觀測天象,并且,還特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能夠預測未來,難怪當時葉恕行在皇宮里面的時候,就算是皇上,對這個葉恕行都是禮讓三分。
可是,葉恕行卻還偏偏就不喜歡皇宮,整天想著云游四海。
于是,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皇宮,去了別的地方,這件事情甚至都沒有人知道。
“葉恕行怎么想到了把酒樓開到了溧陽縣?”沈欽嘆了一口氣,怎么都沒有辦法想明白。
葉恕行他為什么不把自己的酒樓放在京城里面,他本人不就在京城嗎?
而且,京城里面達官貴人那么多,他斂財不是更加方便嗎?
可是,葉恕行還就偏偏那么固執(zhí)地選擇了這個小小的溧陽縣。
而且,他是未卜先知的國師,皇上還能虧待這個葉恕行嗎?
他何必要過來這溧陽縣里面開酒樓掙錢養(yǎng)活自己呢,和皇上在皇宮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
最后,沈欽想了好半天,還是沒
有想清楚,葉恕行為什么要過來溧陽縣里面開了一個天香樓。
這還真的是挺奇怪的,沈欽怎么都沒有辦法理解,這葉國師心里是怎么想的。
“三爺,聽說……聽說城東的通福酒樓,昨天一整天,一個客人都沒有……”阿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昨天城東他們的酒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可是,天香樓卻是人山人海,聽說還有人在門口排隊。
他們寧愿等著天香樓的菜,都不愿意過去不需要等待的通福酒樓。
“什么!”
聽到阿三這么說,沈欽一下子就急了。自己的酒樓里面怎么可以一個人都沒有。
那自己的生意怎么辦,他還是要繼續(xù)掙錢的啊,這沒有了收入可不行。
自己的祖輩做的都是盜墓的缺德事兒,沈欽不打算繼續(xù)了,因為這樣的事情是傷陰德的。
更何況,他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的人,他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膽量,更加不可能在深更半夜跑去挖人家的墳。
沈欽咬咬自己的牙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討厭那個什么該死的天香樓。
就是因為天香樓,現(xiàn)在自己什么生意都沒有了,可是,沈欽也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人。
他不可能甘心的,天香樓搶走了自己的客人,他就要把天香樓的客人全部都搶回來。
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他也要讓天香樓的生意做不下去。
“阿三,你趕緊讓人下去準備一下,最快的速度,用最快的速度,把通福酒樓搬到這里來?!鄙驓J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要想辦法,讓天香樓里面的生意全部都做不下去。
把城東的通福酒樓遷址嗎?阿三一下子愣住了,這通福酒樓的地勢是很好的。
當時,沈三爺還特意請了風水大師過來看了,都說城東的位置是最好的。
可是,現(xiàn)在這沈三爺說要改地方就改地方,這是不是有一點太任性了?。?
“三爺,風水大師都說了,這城東的位置比較好一點啊,你看看,要不要,咱們?nèi)级笮校俊卑⑷齽裾f道。
并不是自己怕麻煩,反正這件事也不是自己動手的,他只是怕到時候沈欽把通福酒樓遷了過去,到時候會后悔。
畢竟,城東的人流量還是很大的,一旦過來了,只怕是人會越來越少的。
可是,面對阿三地擔心,沈欽卻是異常的堅定。
“遷地方!”他只說了三個字。
這地方都已經(jīng)沒有人了,再繼續(xù)留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難道說一個人都沒有進去,這也是風水寶地嗎?
“你看看,現(xiàn)在城東的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
沈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天香樓的身上。
的確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天香樓,通福酒樓里面的生意還是非常不錯的。
所以,都是因為該死的天香樓,當初自己如果沒有把天香樓地地契讓給陸娟兒那個小美人就好了。
可是,想到了小美人,他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那個小美人了,還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就算是搬了地方,生意也不一定會好起來?。 卑⑷财沧臁?
人家都已經(jīng)舍近求遠地跑到了通福酒樓,他們還能有什么辦法??!
“你說什么?”沈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