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鬧得不好,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弄丟了,他可沒有那樣的勇氣啊!
“老闆,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你難道都不去官府衙門裡面報案的嗎?”旁邊的舒茠忍不住開口問道。
難道說,老闆就打算這麼忍氣吞聲,一瞬間,變得一無所有了嗎?
客棧的金老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啊,我!都是官官相護(hù),那鄭林可是縣太爺?shù)膬鹤樱疫€能有什麼辦法啊!”
他就是知道了是誰做的事情,他也沒有那個勇氣過去報官說是鄭林做的啊!
舒茠看著那個老闆,有些同情他的遭遇,不過,是鄭林做的,剛好又在秦昭奕住的地方。
舒茠真的有些懷疑,這是不是鄭林打算報復(fù)秦昭奕的手段,難道說,他想要一把火把秦昭奕燒死嗎?
“溧陽候可是回來了,你難道就沒有想到去找找溧陽候嗎?”舒茠提醒道。
她相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候爺不可能會不管的。
那個姓鄭的縣太爺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是鬥不過溧陽候的啊!
“溧陽候,溧陽候他已經(jīng)說了啊,現(xiàn)在他不管這樣的事情了。”金老闆無奈地感嘆道。
之前溧陽候在的時候,哪有一個縣令敢這麼猖狂的啊!
可是,聽說溧陽候這一次從京城回來以後,就打算再也不管溧陽縣的事情了!
舒茠解釋道,“溧陽候之所以不管,那是因爲(wèi)他以爲(wèi)現(xiàn)在的溧陽縣風(fēng)調(diào)雨順,老百姓安居樂業(yè),他也沒有想到過,溧陽縣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啊!”
她同時也在勸說這家客棧的老闆,不要放棄自己維權(quán)的權(quán)利。
畢竟,鄭家不是這個溧陽縣的老大,也不是這個溧陽縣的主宰者。
鄭林這個王八蛋做錯了事情,那麼,就是因爲(wèi)爲(wèi)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來!
老闆猶豫了一下,好像在考慮舒茠這話的可行性,他想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回答道,“姑娘,你說的也有道理。”
他要去溧陽候府裡找找溧陽候,萬一成功了呢!
“舒茠,溧陽候真的會管老百姓的事情嗎?”旁邊的秦昭奕有些困惑地問道。
他初來乍到這個溧陽縣,對這裡的一切,也不是很清楚。
舒茠笑了笑,解釋道,“放心吧,只要候爺知道了,這幫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相信,候爺?shù)霓k事能力,他不會讓溧陽縣的老百姓失望的。
鄭林這樣的王八蛋,早就需要有人去整治一下了,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那我也就放心了。”
秦昭奕嘆了一口氣,正義有人去維護(hù),這纔是一個國家、一個地方長治久安的必要前提。
“你剛纔怎麼了?”秦昭奕突然側(cè)頭看著舒茠,“我剛剛過來的時候,你的狀態(tài)……”
聽到秦昭奕這麼說,舒茠的臉色立刻變得很尷尬,他指的是自己歇斯底里地對著一堆廢墟喊他的名字嗎?
實(shí)在是尷尬,尷尬,而且還丟人了!
“我,我剛纔很好啊,什麼事情都沒有啊!”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
然後,舒茠就裝作沒有看到秦昭奕的樣子,匆匆忙忙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可是,心裡卻是在抱怨自己,下一次,她一定要看清楚了以後再開口,要不然,實(shí)在是太丟人了!
看到舒茠匆忙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秦昭奕卻是
笑了,這丫頭怎麼那麼好笑。
旁邊的塵離提醒道,“少爺,我覺得剛纔舒茠姑娘那是在擔(dān)心你呢!”
秦昭奕挑挑眉,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心理卻是泛起了嘀咕,塵離說的是真的嗎?
――
舒茠和秦昭奕兩個人回到了天香樓,沒有想到,剛好鄭林就在天香樓裡面。
看到舒茠提前回來了,鄭林臉上有些得意,剛好,秦昭奕走在後面,還來得及沒有出現(xiàn)。
“舒茠,你終於回來了!”鄭林看到舒茠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可是舒茠只是不動聲色地躲到了一邊。
“你來這裡做什麼?”她冷著聲音,看上去有些不爽。
可是,鄭林好像就像是沒有看到舒茠眼裡的不悅一樣。
他繼續(xù)得意忘形地說道,“我告訴你,上一次幫你出頭的那個臭小子,已經(jīng)被我一把火給燒死了,我勸你,還是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這個溧陽縣,我纔是最好的、也是最有能力的男人!”
舒茠的眉頭輕輕地蹙起來,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還真的是這個男人做的!
他還真的是膽子大,難道說,他真的把溧陽縣當(dāng)作是自己的家了嗎?
可是,鄭林的聲音剛剛落下,秦昭奕就笑著進(jìn)來了。
“呦,鄭少爺這是燒死誰啊,那麼囂張?”秦昭奕笑著開口道。
這個笨蛋,就是想要燒死自己,那也要事先確定一下,他秦昭奕在不在客棧裡面吧。
都不知道秦昭奕在不在,這個臭小子就說想要燒死自己,還真的是癡心妄想了!
看到秦昭奕竟然好好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了,鄭林的臉色是說不出來的難看。
這個傢伙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嗎?
難道說,他的那把火白放了?
“你你,你竟然沒死?”他結(jié)巴著,指著自己面前的秦昭奕,看上去有些害怕的樣子。
秦昭奕學(xué)著剛纔鄭林的樣子,反駁道,“我我,我?guī)致镆懒耍懒硕帱N沒有意思啊!你說是不是啊,鄭少爺?”
鄭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爲(wèi)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還是一臉囂張嘚模樣。
他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秦昭奕,笑道,“哼,小懲大戒,我看看,以後這溧陽縣的客棧裡面,還有誰敢收留你這尊大佛!”
可是,秦昭奕根本就沒有把他這些話當(dāng)做一回事!
舒茠嘆了一口氣,走上前,“鄭少爺,你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趕緊離開吧,不要耽誤我做生意了,你這龐大的身軀放在我的店門口,很影響做生意的。”
這個鄭林就這麼攔在自己的店門口,很影響天香樓的生意的。
可是,鄭林並不打算就這麼走開了,他是過來吃飯的,憑什麼要離開!
“你……”他指著舒茠,舒茠眼裡的不屑一顧讓她異常難堪,“大爺今天就是過來吃飯的,這天香樓今天難道還不營業(yè)嗎?”
聽到鄭林說自己是過來吃飯的,舒茠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讓鄭林留了下來。
她冷著一張臉,“當(dāng)然營業(yè)了,客官吃點(diǎn)什麼?佳佳,給客官上菜。”
老實(shí)說,鄭林無數(shù)次在這天香樓裡面找麻煩,還真的沒有一次是在天香樓裡面吃東西的呢!
不過,既然是天香樓的客人,那麼,他們就要尊重一下了!
佳佳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
過來,“是的,舒茠姐。”
鄭林的臉上變得有些不自然。
佳佳走上前,問道,“客官,你要吃點(diǎn)什麼?”
鄭林隨意報了幾個菜名,都是最貴的菜,舒茠想著,他一個縣太爺?shù)膬鹤印?
縣太爺這幾年貪污,也不知道有多少家產(chǎn)給他揮霍,點(diǎn)這些最貴的,其實(shí)也正常。
舒茠走到秦昭奕身邊,拉著秦昭奕,開口道,“好了,昭奕,咱們走,不用管他!”
秦昭奕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舒茠的後面也就一起離開了。
――
溧陽候府裡。
得知同福客棧的掌櫃的過來想要見自己,周禛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他以爲(wèi)現(xiàn)在的溧陽縣平平安安的,老百姓也都是安居樂業(yè),也就不需要自己了。
周禛現(xiàn)在每天在家裡陪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練練武功,教教自己的寶貝兒子,也是樂的自在的很!
可是,聽到金老闆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以後,周禛卻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說什麼,鄭林帶人放火燒了你的客棧?”他大聲問道,猛然從自己的椅子上面起身。
金老闆哭喪著一張臉,就是這件事啊,她現(xiàn)在也就只能指望溧陽候周禛能夠給自己伸張正義了。
“是啊,候爺,求求你,給一定要給草民做主啊!”金老闆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擦眼淚。
他祖上這麼多年的基業(yè)不容易啊,竟然就那麼沒有了,他金之財愧對自己的列祖列宗啊。
“有沒有人傷亡?”周禛急忙問道。
金之財搖搖頭,解釋道,“這倒是沒有,多虧是在大白天發(fā)生的,可是,候爺,那也是我百年的家業(yè)啊!”
周禛點(diǎn)點(diǎn)頭,他當(dāng)然知道了,從他一開始來到這溧陽縣的時候,同福客棧就已經(jīng)是這裡的老人了。
只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著實(shí)讓人煩心!
“好的,我知道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
可是,周禛轉(zhuǎn)念一想,就想到了這溧陽縣的官府衙門,難道說,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應(yīng)該先去報官的嗎?
“這件事,難道官府衙門就不管嗎?”周禛問道。
金老闆嘆氣一聲,擦擦自己的眼睛,解釋道,“哪裡管啊,官府就是他們鄭家的!”
聽到金之財這麼一句,周禛的臉色立刻就黑了!
“官府是鄭家的,那王法呢,也在鄭家嗎?”
什麼叫做官府就是他們鄭家的,姓鄭的縣太爺現(xiàn)在竟然這麼囂張,還真的是讓他周禛刮目相看啊!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周禛正準(zhǔn)備出門,沒有想到,剛好看到許蘋從外面進(jìn)來了。
“相公,怎麼了?”
看到周禛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許蘋連忙攔住了周禛。
周禛解釋道,“衙門裡面有點(diǎn)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
許蘋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了,“好的。”
可是,周禛看上去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難道說,是出什麼大事了嗎?
――
這邊天香樓裡面,鄭林吃完了以後,抹抹嘴巴,沒有付銀子,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了。
看到鄭林就打算離開了,佳佳趕緊跑過去,伸手?jǐn)r住了正準(zhǔn)備離開的鄭林。
“等一下,鄭少爺,你的飯錢?”佳佳看著鄭林這個無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