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必須要經(jīng)過這裡。”周禛強(qiáng)調(diào)道。
這也是自己最擔(dān)心的問題,自己想要攻山,就不得不經(jīng)過這裡。
可是,經(jīng)過了這裡,就很有可能遇到他們的埋伏,所以,現(xiàn)在他糾結(jié)的,就是這個問題。
“其實,這裡的只是誘敵深入,還有一出地方,對他們來說很不利。”許蘋指著上面的水庫。
他們所有人都盯著這個最爲(wèi)危險的山澗,可是,卻忘了那個山頂?shù)乃畮臁?
那個水庫裡面儲存了大量的水,而強(qiáng)盜所處的地方地勢剛好很低。
所以,只要他們利用好了這個水庫,即使不需要進(jìn)攻,都有辦法可以攻下來這個山。
“你的意思是,讓我藉助水庫的地理優(yōu)勢,淹沒這裡?”周禛指著地圖上面,賀青峰在的地方。
許蘋點點頭,如果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一切全部都佈置好。
那麼他們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以把這個強(qiáng)盜的老窩,一鍋端。
周禛看著許蘋,久久地沒有說話,他感覺,自己好像撿到了一個寶貝了。
許蘋回過頭,剛好和周禛的眼神相遇了,現(xiàn)在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一點莫名其妙。
“你看著我?guī)致铮俊痹S蘋看著周禛,問道。
周禛只是笑了笑,他突然覺得,這個靈魂的穿越,還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沒事,只是覺得,我的妙兒越來越聰明瞭。”周禛笑著說道。
“你的這個想法很好,剛好是最好的辦法。”周禛笑著看著許蘋。
可是,許蘋卻覺得,這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像是一個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
這樣的感覺,讓許蘋覺得有一點不安,自己說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呢?
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自己應(yīng)該不算是妙姨娘,可是,周禛也沒有說放過自己啊!
“那“爺我就先走了。”
許蘋說著,看了一眼周禛,可是,周禛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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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蘋悻悻地轉(zhuǎn)身離開了,算了,爺應(yīng)該也不會說讓自己離開之類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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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許蘋離開的背影,周禛的眼裡,閃出一種奇怪的光芒,那是一種很像是狐貍的光芒,狡猾。
無論你是妙兒,還是許蘋,呵呵,你這輩子,逃不掉了。
周禛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地圖,想到了許蘋剛纔說的那個辦法,然後,點點頭。
“讓阿五進(jìn)來。”周禛吩咐道。
說不定,那個丫頭的辦法,真的可以試試看,至少周禛到現(xiàn)在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不合適的地方。
阿五聽到候爺?shù)拿钜葬幔簿瓦M(jìn)來了,不知道候爺今天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
周禛把阿五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你過來,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聽周禛說完了這個計劃以後,阿五的心裡也由衷地感嘆道,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那就按照這個辦法去做吧,記得,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要讓他們有任何的防備。”周禛命令道。
阿五點點頭,他在候爺身邊那麼長時間了,這點事情,他還是明白的。
這個時候,剛好青松也回來了,候爺讓自己去調(diào)查沈欽和財石山的關(guān)係。
果然,這其中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貓膩的,雖然說,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抓到什麼證據(jù)。
可是,候爺知
道了這件事情,起碼對沈欽那個男人,能有一個防範(fàn)。
“沈欽和那幫人,是什麼關(guān)係?”周禛看著青松,淡淡地問道。
青松擡頭,看了一眼周禛,候爺果然厲害,他竟然可以知道沈欽和那幫人有關(guān)係。
“候爺,今年總共有三趟鏢經(jīng)過財石山,其中兩趟都被劫走了,只有一趟鏢,安然無恙地通過了。”
青松話還沒有說完,周禛就幫他說了接下來的話。
“那趟鏢是沈欽的。”
青松點點頭,自己想說的,就是這個。所以,說沈欽和那些人沒有關(guān)係,應(yīng)該不會有人相信的。
“可是,咱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沈欽和那幫人有什麼聯(lián)繫。”青松有一點無奈。
周禛用手敲了敲自己身前的木桌,現(xiàn)在的確是沒有辦法。
不過,如果可以抓到那個縣令,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一點什麼問題在裡面。
“你現(xiàn)在趕緊帶著人,去張家灣,把那個小縣令官帶回來。”周禛命令道。
自己已經(jīng)讓阿五過去財石山了,到時候,兩方人馬應(yīng)該可以同時回來的。
到時候,在縣令那裡,應(yīng)該就可以知道,沈欽和那幫人到底有沒有關(guān)係了。
“明天晚上的時候過去,明天晚上阿五也要過去財石山。”周禛吩咐道。
他們還需要一點時間,不然,到時候貿(mào)貿(mào)然出兵,只怕會走上絕路。
所以,在出發(fā)之前,他們必須有一個充分的準(zhǔn)備。
許蘋的房間裡面。
許蘋一邊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走來走去,一邊嘴裡嘟囔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東西。
“葉恕行,葉恕行,葉恕行到底去哪裡了……”
春枝看到自己的姨娘一副自言自語的模樣,還以爲(wèi)姨娘是傻了呢!
“姨娘,你怎麼了?”
春枝湊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姨娘,姨娘回來了以後,就一直在房間裡面嘀嘀咕咕的。
許蘋被嚇了一跳,這個丫頭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這個丫頭搞什麼啊!”許蘋無奈地看著春枝。
春枝撇撇嘴,自己也不是故意要嚇姨的啊,實在是因爲(wèi)姨娘一副喃喃自語的樣子,讓春枝有一點擔(dān)心罷了。
“姨娘,你怎麼了?”
春枝想要走過去摸摸許蘋的額頭,可是,一下子被許蘋打下來。
“放心吧,我沒事的。”許蘋無奈地看了一眼這個丫頭。
她現(xiàn)在比較擔(dān)心的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和那個葉恕行有緣,什麼時候才能看到葉恕行那個人。
現(xiàn)在,周禛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不是妙姨娘,可是,他還是沒有放過自己。
所以,許蘋就想著,自己能不能想辦法離開了,因爲(wèi),她已經(jīng)不指望周禛會放過自己了。
而且,根據(jù)這個葉恕行說的,她應(yīng)該還是有可能回到自己原來的時代的。
春枝沒有說什麼了,姨娘不正常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還是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吧。
這時候,冬晴剛好匆匆忙忙地從外面進(jìn)來。
看到冬晴回來了,許蘋立刻走過去。
“冬晴,我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她問道。
冬晴這纔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呢,姨娘至於那麼著急嗎?
這個葉恕行到底和姨娘是什麼關(guān)係,冬晴都有一點不明白,爲(wèi)什麼姨娘這麼關(guān)心這個人。
“姨娘,葉恕行是誰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冬晴看著許蘋。
許蘋點點頭,查清楚了,查清楚了就好,她一臉緊張地看著冬晴,“他是誰,我怎麼才能見到他?”
“他是咱們楚國的國師,可是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就是皇上想要見他,都沒有那麼簡單。”
冬晴看著自己的姨娘,她有一點不明白,爲(wèi)什麼姨娘會對這樣的一個人感興趣。
“那,有消息知道他在哪裡嗎?”許蘋看著冬晴。
原來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國師,那麼,他一定會有能力送自己回到自己原來的時空裡面的。
“姨娘,這個你就不要想了,我都已經(jīng)說了,葉恕行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冬晴說道。
聽到冬晴這麼說,許蘋立刻就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
怪不得那個葉恕行會說什麼,他們的相遇是要靠緣分的,原來他連一個固定的家都沒有。
怪不得要靠緣分,他連家都沒有,自己怎麼才能找到他啊!
“姨娘,你就不要想著這個怪人了,估計他也活不了太久了。”冬晴繼續(xù)說道。
聽到冬晴這麼說,許蘋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爲(wèi)什麼這麼說,難道,他要死了。
他死了,自己要怎麼回去啊!
“不是,他要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許蘋一下子就著急了。
如果這個男人死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自己要一輩子留在這個鬼地方了。
“姨娘,最近有人說在張家灣看到了葉恕行,不過,現(xiàn)在誰都知道張家灣出現(xiàn)了一幫殺人不眨眼的強(qiáng)盜,葉恕行過去,不還是死路一條嗎?”冬晴解釋道。
許蘋心裡一驚,自己好不容易纔找到了能幫助自己回去的那個人。
她一定不能讓那個人出事,一定不能讓那個人出事。
如果他出事了,自己怎麼回去呢?
看到姨娘的臉色好像有一點不太正常,冬晴突然覺得有一點慌亂。
“姨娘,你想要做什麼?”冬晴有一點不安地看著許蘋。
姨娘該不會……
“我要去張家灣!”許蘋非常堅定地說道。
自己一定要去一趟張家灣,她要攔住那個男人,而且,她要想辦法,讓那個男人送自己回去自己的時空。
可是……
“不行!”四個不同的聲音,從不同的位置傳出來。
“姨娘,那裡實在是太危險了,你現(xiàn)在可千萬不能過去,要不然到時候……”
冬晴剛好就在許蘋的面前,她異常激動地握緊了許蘋的手。
好像很怕自己的姨娘現(xiàn)在就離開了一樣,許蘋看了一眼冬晴,有一點無奈。
自己現(xiàn)在又沒有說離開,可是,這幾個丫頭已經(jīng)這麼反對自己了。
“是啊,是啊,姨娘,那個地方太危險了,咱們?nèi)e的地方玩,好不好啊?”
春枝一臉討好地看著許蘋,天吶,自己的妙姨娘,可千萬不要再折騰她們這幾個丫頭了啊!
“好吧好吧。”許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點點頭。
既然這幫丫頭不讓自己光明正大地過去了,自己只能偷偷地過去了。
聽到妙姨娘說自己不會過去了,春枝和秋水三個丫頭,這才覺得放心了一點。
如果妙姨娘真的去了那個地方,到時候,如果真的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她們四個真的是承擔(dān)不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