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快醒醒……”
“我要睡覺不吃早飯了。”我以爲(wèi)是爺爺在叫我,我翻個身繼續(xù)睡,昨晚爺爺一個人喝悶酒喝到半夜帶著曹駿也一起喝,最後兩個人開始比劃劍術(shù)和符咒,最後搞的院子裡雞飛狗跳的,院子裡那些小精怪們到處逃竄生怕被爺爺和曹駿當(dāng)成了試驗品,我也因爲(wèi)他們的鬧騰,雞叫了才睡著。
“天亮了!”
“不吃,都說不吃了,爺爺你不困嗎?我還要繼續(xù)睡!”因爲(wèi)沒有睡醒,我開始耍賴皮了,態(tài)度也沒有一開始好了,但那個聲音還在並且我越來越覺得我喘不過氣了,難道我被夢魘纏住了?
“別睡了,起來!”
“紅……紅綾,鬆開……”我終於聽出來了,勒我的不是別人就是我脖子上的紅綾,她不僅沒走還勒在我脖子上不下來了。
“咳咳……咳咳……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要讓我死在夢裡了。”我扯開脖子上的綢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好在得救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今天是陰曆初五。”紅綾從牀上跳下去幻化成人形。
“初五怎麼了,你打擾我睡覺關(guān)初五什麼事?”我剛緩過來眼皮又打架我直接躺回牀上。
“每月初五就是天上每個時辰清點一次人數(shù)的時候。”紅綾又把我拽起來鐵定是不想讓我睡覺了。
“額……你們清點人數(shù)關(guān)我什麼事?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我看著屋外升起的太陽連日上三竿恐怕都沒有,我最多也就睡了五個小時,我雖坐在牀邊但頭卻靠在牀頭瞇眼打盹。
“原來你是沒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這麼說吧,如果我不在其位點名沒點到就會派出仙司務(wù)隱身下來查我去幹嗎了。”
“那和我睡覺依舊沒有關(guān)係。”我閉著眼用混沌的思維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著紅綾的話。
“怎麼沒關(guān)係,我不在仙宅裡看家跑人間來你說是爲(wèi)了什麼?”
“體察民情。”
“我不是上仙更不是大仙我去體察什麼民情,這個理由只會講我定性爲(wèi)玩忽職守!是要鞭撻二十的!審神鞭上可是帶勾刺的別說二十鞭了我五鞭就會被打個半死!”
“哦。”
“敢情捱打的不是你,你哦什麼哦?”
“你就說……”
“說什麼?別睡了!快說!”我睏意襲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就被紅綾突然用雙手分開眼皮漏出眼睛,被窗戶吹進來的風(fēng)一吹我立馬眼睛乾澀到流淚,想睡也睡不著了,全是清醒一半了。
“啊!你……你白天怎麼也可以變?nèi)耍课乙誀?wèi)你不能呢!”我揉揉眼睛擦乾眼淚突然看到牀前站著個一身紅衣的女人。我自然還沒清醒以爲(wèi)自己看錯了,所以很驚訝的大叫。
“今天初五人間陽氣大盛,別說我現(xiàn)在可以化人了,我現(xiàn)在就是用仙法把你擡起來都可以。”紅綾對著我鄙視的翻個白眼。估計她肯定覺得自己剛纔是在對牛彈琴白說了半天。
“哦,那你化成人形是爲(wèi)了回家對吧?那你走吧不送了,也不用給我道別了,我不喜歡看到眼淚,曹駿和爺爺?shù)牡绖e我會給你帶到的。要是沒別的事我繼續(xù)睡覺。”我又剛想躺下紅綾直接用袖子勒著我的脖子講我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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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你現(xiàn)在清醒了嗎?用不用我再給你澆點水?”紅綾咬牙切齒的對我說著,我已經(jīng)被勒的頭暈眼花了,那還有功夫再睡覺了,自然識時務(wù)的點頭,終於被紅綾放到地上。
“說,你現(xiàn)在還困嗎?”紅綾板著臉對我橫眉冷對。
“不困了。”我很沒骨氣的臣服於暴力之下。
“那我剛纔對你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紅綾繼續(xù)問我一點笑容都沒有。
“你對我說什麼了?”我剛纔沒睡醒那知道她說過什麼。
“嗯?”紅綾自然不會放過我挑眉冷哼一聲讓我自己回憶。
“哦,我困我……我沒聽見。”我心虛的低下頭縮好脖子不敢看紅綾,生怕她突然擡袖子我躲不及時又被勒。
“哎,算了。我爲(wèi)什麼要和一個小孩生氣,我直接去找你爺爺吧,至少她比你懂。”紅綾很鄙視我出門去找爺爺。
但過了還沒十分鐘我纔剛躺下,睡都沒睡著,就聽到門外有動靜,熱鬧我自然喜歡看,我立馬爬起來爬到窗戶上看熱鬧,就見爺爺將紅綾的原身那個綢帶摺疊好團成一團鑽在手裡在院子裡隨手找塊轉(zhuǎn)頭就給壓在地上,還用腳踩了兩腳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吐了口唾沫,這才又回了大廳。隨後我聽到了曹駿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師父,剛纔那綢帶怎麼得罪你了?”
“得罪到?jīng)]得罪,就是不讓我好好睡覺變成個女人跑到我耳邊上瞎嘟囔,說什麼自己是神仙今天忘了點名一會就會有人來抓她讓我送她回家。我看她就是一妖精,大白天吃了豹子膽了,耗子陪貓聊天這就是找死,壓她一天她就老實了,還想做什麼神仙夢,她那樣的要是能做神仙。晴天都能打雷了。”爺爺似乎是酒醉未醒叨叨叨的說了半天才安靜。
爺爺?shù)脑捓u剛說完,剛纔還萬里無雲(yún)的天突然一聲驚雷轟的一聲響起,爺爺馬上跑出去老天,天上也已是陰雲(yún)密佈了,黑壓壓的雲(yún)層遮天蔽日的從天空中壓下來,雲(yún)層上面隱約能看到有一羣人站在上面,至少一百來人,衆(zhòng)人面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披頭散髮尖嘴猴腮坦胸露腹背後還有一對黑色翅膀,除了身上穿著一條灰藍色破爛短褲外別無其它衣物,連雙鞋都沒有赤著腳站在一面大鼓上,他旁邊的那位似乎是個女人但頭髮是像針一樣豎著額頭上還綁著一塊白布條上面寫著個電字,長相還算正常仔細看還很好看,除了她那豎立著的頭髮,衣著也就更爲(wèi)保守穿著古人穿的長裙雙手各拿了一面鏡子,說是鏡子卻又不像,兩面凹進去的鏡子被她拿在手上左右摩擦一下衝向地面,雲(yún)層中突然一道閃電劃過,隨後尖嘴猴腮男從身後拿出兩樣?xùn)|西,右手錘左手錐,突然從鼓上跳起再半空中錘砸錐上隨後天空響起了轟隆聲那是他掉到了鼓上,發(fā)出雷聲。
兩個人如此反覆配合整整重複了十遍才停下休息,隨後他們二人身後出來一個男人透過雲(yún)層低頭看被雷擊過後的效果,頭上發(fā)著金光一看就是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但也因爲(wèi)這光太過耀眼我完全沒有看到他的容貌。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