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是想否認(rèn)你曾經(jīng)身體裡的中國血液嗎?”青稞反而很冷靜的迴應(yīng)蘇果的不滿,隨後趴起來用一隻胳膊勒住蘇果的脖子與蠻哥對峙。
“於滿,人稱蠻哥,我看你也夠野蠻的居然喜歡用斧頭那麼笨重的東西砍人!你是有多無聊到有勁沒處用?”
“怎麼?聽你這小娘們兒們的意思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換成手術(shù)刀來對付你嗎?”
“那倒不用!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現(xiàn)在是我的主場,你束縛不住我了!最好停止反抗等待接受調(diào)查!”
“哈哈……我只當(dāng)你是在狗放屁好了!一個招財仔而已,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得到了不差這一會了!她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破財免災(zāi)了!”青稞的威脅明顯是沒什麼作用蠻哥依舊我行我素甚至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fā)上。
“你真的不心疼她?她可是你的女兒!”
“哈哈!你當(dāng)我是嚇大的嗎?我的女兒?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話留著去鼓弄鬼吧!不過比起我你似乎應(yīng)該更著急纔對吧?畢竟隔層上面那個男人已經(jīng)快失血性休克了!我親自動的手我非常有數(shù),什麼人該什麼時候死我都可以計算的一清二楚!”
“那我的生死恐怕也要讓你失望了!你難道就沒有爲(wèi)自己計算過生死嗎?”
“怎麼可能?你還醒著?”小灰硬撐著壓自己魂魄繼續(xù)用小輝的肉體說話,雖沒從洞裡跳下去但也很好的嚇了蠻哥一跳。
“我怎麼不可能還醒著?我不僅還醒著。在我沒看到你被捕以前我是絕對不會倒下的!”小灰好在堅持著說完這句話了隨後因爲(wèi)身體的本能排斥反應(yīng),小灰被小輝的身體硬生生的擠了出來。
“唉,真是討厭。現(xiàn)在纔是沒救了,不過我也好久沒有這樣和他面對面了。”小灰被小輝的身體擠了出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一點抱怨都沒有的又躺回了小輝身體的身邊。
“你不會還喜歡他吧?”我一想起以前和她還有他之間經(jīng)歷的事情我就渾身打哆嗦,小灰小輝名字很配可惜天生有緣無分不是一對。
“什麼叫不會,小屁孩一邊去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被小灰如此訓(xùn)呵雖然不情願但現(xiàn)在確實決定生死的人在下面,可身邊這也不容小視啊,小輝死了把身體讓給了小灰,小灰依然愛著小輝那就是說小灰現(xiàn)在用小輝的身體小灰愛著小輝就是小灰一直都是在自戀的!那……眼鏡男怎麼辦?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明明想的是一連串我自己都不明白所以然的繞口令卻突然想到了眼鏡男。可小輝和眼鏡男都是男的不能在一起,就算小輝身體裡的是小灰那小灰也不愛他啊?連我自己都糊塗了我纔多大居然已經(jīng)開始替他們這些大人操心了,雖然是白操心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想。因此等我神遊回來後我已經(jīng)聽不明白下面的青稞和蠻哥在說什麼了,彷彿他們趁我神遊的時候已經(jīng)聊了好久。
“哦,如此說來我也是棋子了?哈哈……還真是好笑,從來都只是我利用別人。別人還沒能力利用我呢!”
“你心裡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哪怕現(xiàn)在你把這個你們所謂的產(chǎn)業(yè)做的再好。因爲(wèi)證據(jù)不足那對你最初的頭目夫妻雖然一審被槍決了但二審又改成了無期!後來你各種疏通他們的各種表現(xiàn)好,很快十五年後他們就可以出獄,那時你也不過才五十多歲你捨得退休放棄這大好財路嗎?你也不捨得吧?所以他們也不捨的!”
“哼,那又如何,還有十五年我自己門戶都來的及!”
“可是這房子你帶不走不是嗎?”
“我又不缺錢!我要這破房子有什麼用?”
“恐怕是因爲(wèi)你女兒在這房子裡吧!她死在這裡你捨不得離開這座房子離開你的女兒!”
“你個混蛋女人在胡說什麼呢!”青稞似乎說對了蠻哥生死了直接將青稞撲倒用手掐住青稞脖子,青稞爲(wèi)了不傷到蘇果在蠻哥撲過來的時候把蘇果甩到了一邊。
“我胡說嗎?我有那一句話是在胡說?呵呵……你只是在逃避,你不想相信蘇果就是你女兒,但你也看著像!不是嗎?”
“哈哈……你以爲(wèi)她一個孩子能那麼輕易的的舉報的了那對夫妻嗎?哈哈……完全是白日做夢!他們白天利用她晚上用陣法囚禁她。他們看到隔層裡有粉末裝的東西時就知道他們想讓她吃了蘇果,卻沒想到蘇果把她吃了!甚至我也知道他們暗示我讓我不要背叛他們不然他們就把蘇果殺了。甚至就連在獄裡都不忘威脅我蘇果就是我的全世界!可後來我知道了蘇果早死了!她畢竟不是怪物!她早就背這個怪物吃了,連身體都被怪物奪走了!可那又如何?我依舊捨不得下手除掉她!這些年我的精神支柱都是蘇果還活著!雖然明白也不願意承認(rèn)你確實說的沒錯,可以你知道只能去跟閻王這麼說了!”蠻哥在講述這一切的過程中青稞始終沒有說話,等蠻哥講完了把青稞提起來扔到一邊去我才知道,蠻哥的手勁居然大到已經(jīng)把青稞掐死了,可爲(wèi)什麼我沒有看到青稞的魂魄從身體裡飄出來?難道是青稞裝的?連我也開始糊塗了轉(zhuǎn)頭求助小灰,卻沒想到小灰已經(jīng)不在了,再低頭原來是小灰見青稞被甩了出去,衝下去確認(rèn)青稞的死活了。
“他死透了嗎?”蠻哥突然自言自語,不知道在問誰。
“我問的就是你,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他死透了嗎?”
“……”我緊張到心跳加速不敢說話。
“看來是死了,樓下已經(jīng)有足夠多的警察了……我不想殺你了,看來你那筆定金我是賺不到了。”蠻哥似乎是在說我的骨頭被他一百塊一克定出去了的事情。
“蘇果……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我不配,因爲(wèi)我確實不是蘇果。”蠻哥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了蘇果。
“身上的傷疼嗎?”
“吃幾個怨魂就會好了。”
“是嗎?說到不配我纔是不配做果果的父親……”蠻哥說到這裡時哽咽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