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guān) 燕子另外一本書的楔子
本文很恐怖,心臟不好者請勿如,后果自負(fù)!
仲晚的夜色尤其的安和,迎風(fēng)夢繞的柔絲時而飄過,當(dāng)頭的月亮躲進(jìn)了恬靜的云層中,撒下來的夜色更讓整個城市越發(fā)的迷離。時隱時現(xiàn)的撩人氣氛,縈繞在此時通往郊外的大道上。
妝點(diǎn)得雍容華貴的豪華小轎車發(fā)出低低的聲響,奔馳在空無一人的大道上,從微開的窗玻璃縫里擠進(jìn)的風(fēng)輕柔的撫摸著車?yán)镒偷哪槨?
猛然間,突如其來的白色人影撞上了疾馳轎車的擋風(fēng)玻璃,“啪”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在窗玻璃上,隨著杜雷的急剎車前方的人影慣性的彈飛了出去。
杜雷慌亂踩下剎車后臉色煞白,驚恐的盯著擋風(fēng)玻璃外面,“撞死人了,怎么辦,怎么辦?”滿玻璃的血跡隱隱約約的幻化成一朵瑰麗的玫瑰,被撞的人影凝聚的五官一閃而過。
副駕駛位的美女詫異的盯著失魂落魄的杜雷,問道:“你怎么了?”
杜雷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冷汗?jié)B透了白色的衣衫,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撞,撞,撞到人了吧?”
美女咋然起身,半站起身凝神朝外面看了看,“沒有啊,你看錯了吧?”
“啊?沒有?”杜雷懷疑的望著她。
“你不會這么老套吧?”美女坐回座位,不再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
“老套?你什么意思?”杜雷微怒,隨即明白過來,皺了皺眉頭,怯怯的打開車門。
車前的空白讓杜雷大驚失色,漆黑的車輪下除了柏油馬路還是柏油馬路,連紙屑都找不到一片,哪有什么鬼影。
杜雷猛力的搖了搖頭,難道自己喝多了?不對啊,明明剛才撞到了人的,她嘴里的血還吐在了擋風(fēng)玻璃上,那幅單薄的身體被甩到了一旁,杜雷抬眼望向玻璃處,那里微塵不染,透過前窗能清楚的看到車內(nèi)的情況,車廂里除了一臉妖艷女人身無他物,難道真的喝多了?
杜雷喃喃的嘀咕著上了車。
窗外一陣蕭瑟的冷風(fēng)吹過,刮在人的皮膚上生冷冷的痛,微微打了一個寒顫,杜雷將車窗玻璃關(guān)上,尷尬的看向身邊瞪著大眼睛盯著他的美女,心事慢慢的泰然起來,這美女可是今晚在酒吧的獵物,沒想到……想到這里他又不由得暗自笑了,這種極品沒想到會選擇自己,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嘛,再加上今天老婆外出,難得的好機(jī)會,不能白白浪費(fèi)掉。夜晚,美女,不能讓自己的胡思亂想破壞了今夜難得的機(jī)會。
拾起笑容,杜雷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美女的大腿上肆意的揉捏著,本以為女人的矜持會讓她故作姿態(tài)的拒絕幾次,可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很配合,大腿內(nèi)側(cè)那滑嫩的質(zhì)感,觸手可及的柔軟,隨著手指傳遞給感覺神經(jīng),讓他一陣一陣的心曠神怡,沉浸在如骨噬魂的煙霧之端。
杜雷的心里不免暗罵了一聲,“騷貨!”然后開始他更肆無忌憚的揉捏,享受著尺寸間的銷魂。
當(dāng)他的手撫上美女的胸部時,她那輕柔嬌滴的呻y in不時的傳入他的耳朵,這種聲音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給男人帶來快馬馳川的征服感。又有哪個男人不為之心動?終于鼓鼓囊囊的杜雷經(jīng)不住誘惑,心急火燎的停下小車,如餓狼般撲向身旁的美女。
那知觸手可及的溫柔鄉(xiāng)卻倏然消失了,杜雷撲到了車廂的空曠處,笑盈盈的美女不知何時站在了車門外,面帶桃花,春意盎然的沖他招了招手。
“嘿嘿!想跟我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小騷貨!”不知是否剛才喝的玫瑰汾酒的酒勁上來了的緣故,杜雷覺得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動,眼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小星星,直沖上腦門的酒精讓他飄飄然,除了想要大快朵頤的美女,他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星星出來了!”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恍惚,一個妖嬈而模糊的身影在面前晃動,魅惑的扭動著腰肢,還不斷的發(fā)出誘人的勾引,空氣中彌散著肉體的香味,刺激著杜雷脆弱的神經(jīng)。
杜雷搖了搖頭,試圖清醒一下頭腦,卻無濟(jì)于事,眼前的景物如繁花點(diǎn)綴,荒野的迷霧如幻境般撕開一道道的裂痕。
美女脫下一件絲薄的外套,有意無意的在他面前晃動著,待他想要抓住她時,美女卻一個箭步閃開,無論杜雷多么的賣力,始終無法摸到那處溫柔鄉(xiāng),“小騷貨,看我不抓住你。”
美女一邊跑一邊叫著,杜雷一邊追,一邊喘息著,不一會已是滿頭大汗,本來長久沒有鍛煉的身體早已勞累不堪,生理上如暴欲出的炸裂五處傾瀉,那個女人的每一個妖媚的動作散發(fā)著勾魂奪魄的魅力,杜雷的眼前只有不遠(yuǎn)處的女人,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讓自己的洪水得到傾瀉,。
美女突然停下舞姿在他前方一米處站定,挑逗性的叫喚著,“你來呀,來呀!”
杜雷的頭腦越來越不清醒了,雙耳傳來的是妖媚的呼喚聲,只是憑著聲音的方向,來判別,“嘿嘿!抓住你了。”
隨即傳來的是一聲驚天的慘叫,杜雷竟然抱著一顆大樹,潮濕的樹桿上長滿了針刺,一陣陣專心的疼讓他頓時性欲全無,醉意也一下子醒了好幾分。
“啊!……”他艱難的將身子從千萬根刺中拔出來,痛苦的咒罵著。
“媽的!”
摸著被刺扎過的地方,一個紅點(diǎn)一個紅點(diǎn)的正往外涌著血。
一陣和風(fēng)吹面拂過,杜雷的痛意頓時減輕了不少,心底一沉,被酒精燒紅的死魚眼泡四處尋找女人的蹤跡,“那騷貨跑哪里去了?”
輕聲呼喊幾遍美女的名字,四周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那女人竟然不見了?
夜靜悄悄的,和風(fēng)過處樹葉碰撞磨擦?xí)r發(fā)出的沙沙聲,就像慘慘的鬼哭,讓人不由得全身發(fā)寒。
攏了攏衣領(lǐng),手上的傷口發(fā)出鉆心的痛,零星的酒意徹底的清醒了。杜雷看了看這無邊際的荒野毫無人氣,自己漂亮的車子也不知所蹤,摸了摸口袋,杜雷立馬想到了手機(jī)。
“媽的,竟然沒有信號?”手機(jī)上的信號指示條上一片空蕩,竟然一格信號也沒有,這不由的讓他氣急敗壞。
杜雷使勁的搖了搖手機(jī),仍然沒有信號,“媽的,什么鬼玩意。”邊罵著將手機(jī)狠狠的砸在地上,手機(jī)在落地的瞬間爆開了花,零件散落的彈出,其中那塊價值不菲的電池還在地面上打了個滾,好象在嘲笑著自己曾經(jīng)的主人。
看著零碎手機(jī),杜雷又覺得不妥,將手機(jī)撿起來,將原本被肢解的零件還原,再開機(jī),依舊沒信號。
“喂,羽彤,你在哪里,快點(diǎn)出來,別玩了。”杜雷再次想到那個美女,今晚的獵物,她不可能自己回去的,肯定是躲起來了等著自己去找她,只不過還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心底暗自想著,又大聲的叫了幾聲,仍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杜雷索性放棄,轉(zhuǎn)過身開始尋找來時的路,突然,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嚇得他哇哇的大叫,連忙后退,出了一身的冷汗,待看清黑影是一個落魄的拾荒者時,正準(zhǔn)備開罵,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不由得將怒意轉(zhuǎn)為欣喜,“請問老伯,你有沒看見一位小姐從這里經(jīng)過?”
老伯滿臉堆著深深的皺紋,雙眼深塌陷了下去,嚴(yán)實(shí)的毛線帽子將整個頭包裹了起來,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看著有些怕人,不過杜雷是個男人,連這都怕的話,傳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定了定神,杜雷滿懷期待的望向老人。
那個被尊稱為拾荒者的老伯緩緩的搖了搖頭,自顧的向前走去,每走一步身子就顫微微的搖動幾下身子,仿佛一陣風(fēng)過都會將他刮倒似的。
“喂,老伯你別走啊,我還沒問完呢!”說著杜雷大跨一步上前本想將老伯?dāng)r住,可是那老伯卻在他上前的那一瞬間不見了,完全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老伯,老伯!你去哪里了?”杜雷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朝著老伯消失的方向大叫著。可是叫了半天都沒有回音,他正思量著,那老伯怎么走得這么快,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蒼老而沙啞的聲音。
“你——是在叫我嗎?”
杜雷一聽聲音,驚喜的轉(zhuǎn)過身,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的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手緊緊的拽著衣角,全身瑟瑟的抖動著,雙腿已經(jīng)癱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那老伯鮮血淋淋的從地底里面一點(diǎn)點(diǎn)艱難的向外爬著,嘴里還喃喃的嘀咕著,“地下真不好受。”
“啊!鬼呀!”杜雷驚慌的扭頭就跑,豈料雙手不爭氣,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回過頭看著那一點(diǎn)點(diǎn)像自己爬近的老伯,心都快跳出來了,媽啊!嘴里胡亂的念叨著那些不知從哪里聽來的咒語,可是那些咒語絲毫也不管用,老伯那血淋淋且殘缺不全的手,離他的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早已汗?jié)竦囊路缀蹩梢詳Q出水來。慌亂的蹬動著那個爬向自己的血人,那人還用帶著顫抖的鬼音呼喚著,“你不是找我嗎?你不是找我嗎?”
腦子在一霎那間幾欲因缺氧而癱瘓,最終求生的意志戰(zhàn)勝了恐怖,杜雷的雙腿往上一蹬,翻身爬了起來,頭也不回沒命的向前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一棟大大的別墅突兀的出現(xiàn)在眼前,雖然它四周空無一物,就像是空穴來風(fēng),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這里,在這荒涼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扎眼。雖然心底猶豫著,剛才的老伯已嚇得他半死,要是這是鬼屋什么的,還不得送上這條命啊,只是屋里明亮的燈火卻讓杜雷的心里感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開始慶幸起來。
嘴里小聲的嘀咕著,“有救了,有救了,去借用下電話也好!或許美女正在床上等著我來著!”暫時安全的杜雷又想起了那個女人,男人在熱河時候都沒有放棄過意淫的樂趣,他快步的向別墅跑去。
站在這棟豪華別墅的門口,杜雷大口的吞了口唾沫,待呼吸稍微平和后才整理了下臉上以及衣服上的血跡,鼓起勇氣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嗎?”
過了很久也沒有回音,正當(dāng)杜雷準(zhǔn)備再敲門時,“吱呀”一聲門自動開了,杜雷怯怯的推開門,看著屋里明亮的視野,一顆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客廳里滿桌子的食物,一陣陣烤雞的香味不時的撲進(jìn)他的鼻子里。杜雷頓時感覺肚子里空空如也,他不由得自主的踏進(jìn)了門,就在他雙腳剛剛離開門口時,就聽見身后“啪”的一聲,門自己關(guān)上了。
“咔嚓,咔嚓”,無數(shù)的開關(guān)同時響過,待他反應(yīng)過來,屋里什么都看不見了,除了黑還是黑,無邊無際的黑暗頓時向他襲來,就像無數(shù)只由地獄伸出來的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