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不要輕易地說出自己的心中所願,因爲筆仙就在你的身邊;幫你實現。小說555當所有的事情都如你所願時,那也便是你的死期·······
登場人物介紹:
方友倫:本書主角,爲人普通,沒什麼特點,又有些阿Q,屬於路人甲一類。
趙菲雲:方友倫的女友,認識4年,但真正交往才6個月。
小OK:帥哥,多金,愛把妹,但卻很有頭腦。
尚公子:損人不嘴軟的多金哥哥。家有錢,爸爸是尚氏地產集團的董事。
蟲仔:一個略通靈異之能的少年,媽媽是靈異大師何舍我的徒弟。
艾傑:一顆芳心暗許在蟲仔那兒的小丫頭,擅長弄電腦視覺藝術。
阿妹:小OK的女友。第一次給了小OK。最近聽說正在參加《Sputergirl》的選秀。
賴仁航:一個轉學次數最多的問題學生。不過很講義氣。
冷筱:趙菲雲同父異母的妹妹。天生具有陰陽眼,還有一些特殊的感應能力。
文體小詩:
流乾血的傷口肉質紅白
被豁開的喉嚨卷絲著的聲帶
你留下一臉的驚駭讓我猜
我讀懂了知道這周圍一定還有人在
【正文:1章】
2009年6月24日,晚10:34
方友倫回到家,打開臺燈,找出那本他還沒看完的書-----《蘇菲的世界》。
這確實是一本不錯的書;爲什麼這麼確定?哈,原因很簡單,因爲她;也很喜歡。
那個她是方友倫剛剛纔開始交往的女友。叫趙菲雲;很漂亮,很聰明,也很有書香氣質。小說555方友倫雖和她早就認識,但聚到一塊的時候,都是和各自的朋友在一起;也沒什麼私下的來往。
但,若不是在那個雨天;他也不會靠得她那樣的近,爲她撐傘,送她回家。
他們倆的關係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也許,這便是人們常說的‘緣份’中;那個始終不常出現的‘份’了吧。
友倫在菲雲的身旁常常會顯得很侷促,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麼事都聽她的。原因很簡單,因爲,他愛她。但菲雲當時對他是沒有感覺的;只是覺得他在自己跟前怪怪的,有時甚至覺得方友倫比一般人要傻。不過好還,瞧著不煩。
平時,菲雲的身後可是有一大幫的追求者,當然,方友倫也是身在此列中的一份子。
方友倫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使得趙菲雲點頭承認他倆的關係的。這中間有多辛苦,我想就只有方友倫一個人知道了。不過也不錯啊,再怎麼說他是最後的贏家,贏得了菲雲的小小認可。說起來,還繞用趣味······
趙菲雲曾對她的朋友透露過;說她最喜歡的是有學識,有知識的男孩子,不喜歡那些吊兒郎當裝酷沒內涵的人。這句話,是方友倫在她的旁邊假裝擦桌子時聽到的。
嚯!可把方友倫給樂壞了。俗話說有題目的問題好回答呀;既然知道了菲雲所喜歡的類型,那這就好辦了。比瞎忙強。
方友倫自從獲悉的那一天開始便一直記在心裡,並且常常以此來督促自己-----和這個女孩兒在一起,必須要出口成章,言出有物纔會讓她青睞於自己。
從那開始,方友倫便終日地泡在書吧裡;什麼《史記》、《戰國策》、《本草綱目》、《清宮秘史》、《明朝的那些事兒》等等,凡是他能看到的就通讀一遍。而且還經常上網抄錄一些浪漫的詩詞用以點綴自己的談吐。
正所謂天道酬勤,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方友倫的做法可能感動了天上的月老,於是,真的就有一個對他很重要的機會降臨在他的身上了。小說555
在菲雲22歲生日的那天,方友倫當著很多朋友的面,特意用菲雲的名字即興地爲她寫出了一首詩,來暗表心意:
銅鏡‘趙’素顏,
柳絮‘菲’花仙。
山巒‘雲’煙雨,
偏偏‘美’少年。
詩中所藏著的當然就是‘趙菲雲美’這四個字啦。當時可把菲雲感動得夠嗆,抱著友倫哭了很久。
方友倫的努力,終於讓趙菲雲動了心,也正因爲如此,在衆多情場對手中,菲雲便看中了我們的友倫。決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但是女兒家哪能太心急呢,應該矜持些會更有魅力的。菲雲雖在心裡上已經接受了方友倫,但掛在臉上的,永遠都是對他保持著似愛非愛的神態。
‘沒說可以靠近,也沒說不可以靠近?!?
這種曖昧的距離讓友倫很著急,他不懂女孩兒的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他想要讀懂女人的心,想更透徹地瞭解女人。
那怎樣才能辦到呢?方友倫知道,如果直接地去剖析瞭解沒準兒會碰壁,不如從側面間接地去觀察會好一點。比如說;從她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和對人對事入手,便會從中得到很多。
菲雲平時的愛好就是看書,方友倫本不太愛看書,但爲了投其所好;能與菲雲有更多些的共鳴,所以,便貌似虛心地向菲雲請教,問她最愛看什麼書。
菲雲推薦說《蘇菲的世界》。方友倫便立刻買了這本書,點燈熬夜地看;爲的就是想更進一步地貼近菲雲的心。
本著這樣的目的,方友倫打開了《蘇菲的世界》,如捧瑰寶;像是品味著菲雲的內心世界一樣地,細細地讀著這本像說明書似的小說。
今晚,他接著昨天的摺痕,翻開了書的下一頁。
咦???!
方友倫愣了一下。小說555他看到他翻開的這一頁原本乾淨的印刷書頁上,竟赫然地多出一行不知是誰寫在上面的鋼筆字。
上面寫著:‘千萬別和菲雲玩筆仙,切記?!?
字跡有些潦草,看得出寫字的人好像很急。
什麼???哪兒跟哪兒啊。
方友倫心說自己十分鐘前剛把菲雲送到家,怎麼會和她玩什麼筆仙呢。再說了,筆仙是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更不用說玩了。這是誰這麼無聊寫在上面的?真是欠揍-----弄髒了我的書。
方友倫正這樣想著,突然間,就聽他身後的牀底下竟冒出一聲非常清脆的噴嚏響來。
‘啊欠~’
方友倫大驚,背心倏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人?。‰y道在自己回來之前,這個屋裡就已經進來人了?!
方友倫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抓過立在一旁的棒球棍,驚恐的雙眼死盯著自己的睡牀底下。
他吞了口口水,腳底兒貼著地面;一步一步地蹭到牀前。
此時的牀下竟絲毫沒了動靜,就好像一直都不曾有過什麼響聲似的。但剛纔,方友倫分明聽見牀下有人打了個噴嚏,怎麼現在······
‘啊欠~’
又來了!沒錯,就在牀下。一定有人。
“誰!出來!”方友倫驚叫道,同時也提高了聲音給自己壯膽,“誰?我X你個大爺的,別嚇我啊,我什麼鬼都不怕?!苯械阶钺?,他的聲音也逐漸走了調兒。原因很簡單,因爲他是真的很怕。
方友倫一邊用球棒敲著地面,一邊道:“不管你是人是鬼,趕快給我滾出來,不然我放火燒了這個房子·····”方友倫顯然已經被嚇得什麼都不顧了,他可能忘了,這房子是他家。
“等一下···”牀下的聲音這樣說道,“我出來···”
方友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緊握著球棒,盯著牀下的動靜,並隨時準備著只要那牀底下的東西有一點異動就猛揮球棒。
是人最好,把他K成鬼。但若是鬼的話····
方友倫正自想著,這時,就見牀下爬出來一個人來;是個少女。
那女孩兒站起身來,撣了撣在牀底下沾在身上的細塵,又用手指下意識地蹭了蹭鼻子。
“啊欠??!”又是一個大噴嚏打了出來。也許是牀底下塵灰太多的原故----不過話說回來,也正是因爲這個才使得她身不由己地暴露了自己。
方友倫正要問她是什麼人,只聽那女孩兒先開口道:“你家怎麼這麼髒?。√澋媒憬氵€說你是個愛乾淨的人呢!”她一邊抱怨,一邊整理著衣服。
方友倫一愣,沒有理會她說的話,而是喝問道:“你誰???到我家來幹什麼?”
那女孩兒一愣,隨即像是剛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的狀況。雖然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但女兒家本性的刁蠻還是有的,見方友倫這樣衝自己喊叫,便也來了脾氣,哼道:“你喊什麼呀!嚇我一跳;我知道這是你家。你家怎麼了?髒就是髒嗎,還怕人說?”
方友倫被她這麼一橫,反而是一愣,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他原本以爲眼前的這個女孩肯定是個小偷,被自己發現後一定會很害怕;求自己放過她。但見她如此的刁橫,絲毫沒有被發現後害怕的樣子;反倒是理直氣壯,沒有任何的窘迫的神情。這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時間囧在那裡,不知該說些什麼。
哦,她肯定是個慣犯···習慣了被別人發現的罪犯。所以臉皮厚,也不在乎了。
方友倫正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麼時,就聽那個女孩兒道:“行了,行了,我來這兒又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也不和你廢話了,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還不認識我,所以···”
還沒等那女孩兒說完,方友倫插嘴道:“廢話,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你。什麼現在不現在的···”
女孩兒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不過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講,我到這兒來是想問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少來,你想問我家錢放在哪兒了是吧?我靠,像你這樣的賊我倒是第一次見到。哎,趁我還沒有報警的打算,你最好快點從我家出去···哎,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方友倫略看了一下四周,見窗戶什麼的都關的很嚴,而自己剛纔從外面回家開門時也是鑰匙擰了兩圈纔打開的門-----門也是反鎖著的呀,那她是怎麼進來的呢?
“是你帶我進來的呀!”
“什麼?”方友倫詫異地問道。
那女孩兒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改口道:“啊!不是,不是你帶我進來的···是我自己進來的?!?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又沒有鑰匙。說···”
“我···我···哎喲!怎麼搞得這麼亂啊···”她搖著腦袋,抓著頭髮。但就在這時,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更重要的;她看了看手上的表,臉上略出了一絲擔憂,隨即,她對方友倫急迫地說道:“你先別管這個,反正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明天你千萬別去小OK家,也千萬不要和他們玩‘筆仙’,不然的話,你們全都會死···”
方友倫見她語無倫次地越扯越遠,雖然奇怪於她是怎麼知道小OK的,但是心想她肯定是在轉移話題,然後趁自己不注意再溜掉,於是斷然喝道:“住口,少整那些沒用的??煺f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還有沒有同黨?”
那女孩兒頓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地衝方友倫緩緩地點了點頭。
“哈,果然有···那他現在····”話聲剛落在這裡,方友倫便訝異地‘啞’了下來;因爲他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此時竟然緩緩地飄了起來,全身也逐漸開始變得透明;彷佛要化作光子消失一樣。
方友倫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張大了嘴巴愣愣地凝望著眼前這奇異的景象。就在這時,突然間,他聽到身後的衣櫃門咔的一聲被打開了,隨即從裡面衝出一個人來,一把就將他手裡的球棒搶了過來,照著方友倫的後腦就是一棒子雷了過去。
方友倫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打的他時便已經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隱約間,他還感覺到自己的頭;重重地摔在地上彈起來兩下,彷佛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時間快到了’。
接著,便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