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光，冰箱里有快餐面，你不想弄的話就自己出去吃吧，我實在動不得了！”秦亞柔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著，胸部隨著她的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胸前那一對玉筍不住地顫動著，小腹處還在一抽一抽的蠕動著。

這一刻，她甚至感覺不到身體還有那一部分是屬于她自己的，似乎所有的器官都不聽她使喚了，即便是說句話都感覺到極度疲倦，似乎眼皮有千斤沉重一般，只想閉上眼睛沉沉地睡過去，什么培訓，什么賢妻良母之類的統統地拋到九霄云外了！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嘗到了那種所謂的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滋味，本以為是人間極樂了，想不到今天早上這主動權一易受，她才明白什么才叫做高.潮！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昏厥過去幾次了，隨著每一下恰到好處的撞擊，她就覺得自己在云端上飛翔，向著一個接一個更高的云端飛過去，最后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膨脹，膨脹，然后整個身體突然間炸裂開來！

“好，你睡吧！”楊學光點點頭，伸手幫她拉起被子蓋在身上，順手在她的玉筍上輕輕地捏了一把，秦亞柔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腦袋一歪，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楊學光點燃一顆煙吸了一口，低頭看了一眼沉睡過去的秦亞柔，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本想做件好事的，這下好了喝了點酒就犯錯誤了。沖動是魔鬼呀！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了起來。楊學光慌忙走過去，從椅子上取了褲子套上，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媽媽許煙柔的電話。

“兒子，起來沒有呀，年輕人注意點節制呀！”

“媽，怎么了？”楊學光苦笑一聲，心里也沒想別的東西，只道是媽媽想他了。

“小柔起來沒有呀？”

“媽媽，她睡著了！”楊學光想也沒想的回道。話一出口，楊學光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媽媽怎么知道自己跟秦亞柔在一起的？

“行了，你爸爸昨晚上去你爺爺家了。今天上午給我打電話問我的意見，他想讓你去津市基層鍛煉一下，看你的意思如何？”

楊學光一愣，這就要走了么，明陽區那邊的各項建設才剛剛開始呀，四個明陽建設才剛剛起步，到底是什么成效都還沒有看出個端倪來啊！

“對了，昨天紀委的人下去蜀都了！老爺子就說了，你已經不適合呆在川西了，你爸的意思讓你到他身邊去。被老爺子狠狠地罵了一頓，說什么雄鷹總有一天要自己展翅翱翔的，庇護在父母身邊的，那是小雞！”

楊學光沒有說話，他知道媽媽后面說的肯定是老爺子的原話，心里卻對老爺子生出無限敬重來，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如此的決絕，一口就否決了兒子的請求，他是在為什么守望呢？

“小光，你自己覺得呢？”

楊學光沉吟了片刻：“媽。我真不想走呀，明陽的經濟建設架子我已經搭起來了，我想看一看這樣做的成果呀！”

“老爺子已經發話了，你不走也得走了，你放心吧。那里會有人給你看著的，川西你是不能留的了。這是老爺子的意思，你自己選擇去哪里吧？”

“媽，我有個條件！”

“說，什么條件，媽一定去幫你求老爺子答應！”

“我不想家里干涉我的婚姻！”

電話那邊沉默了，只有一聲輕輕地嘆息聲傳過來。

掛了電話，楊學光的心情沉重起來，現在家里這邊都無所謂，關鍵是向敏佳那邊，這丫頭去實習調研，也不來個電話，也不知道她到了沒有，那里的條件如何？

隨手將手機放在茶幾上，正想要去喝口水，手機又響了，楊學光一把抓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哥，是我，我到黃海了，現在在賓館里呢！”

楊學光聽到向敏佳的聲音，心里就輕松下來，他突然間才發現原來向敏佳在自己心目中這么重要，往常還不覺得，真的她要離自己而去，生活還能繼續嗎？

“你這丫頭，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擔心了一晚上，打電話沒人接，昨晚上我還冒著生命危險去了你的寢室，里面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

電話那邊的呼吸一下就沉重起來。

“哥，你真傻，現在還沒上課呢，同學們都沒來，自然沒人了，還好宿舍的陳大媽不在，不然她要提著掃帚追著你滿學校跑呢！”

聽著電話那邊銀鈴般的笑聲，楊學光有些心酸：“老婆，對不起，我愛你，我想了很久，真的不能離開你！”

“那她呢，你就能夠離開她么？”

電話那邊漸漸地安靜下來。

良久，良久，話筒那邊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音：“我掛了，導師來了！”

楊學光捏著手機，良久無語。

秦亞柔美美地睡了一覺，起來之后，發覺一身隱約還有點酸脹，下身那里更是火辣辣地痛，站在窗前，看著床上胡天胡地之后的污穢俏臉一紅。

套上睡裙，起身來到客廳，房間里空無一人，只有茶幾上有一張紙條：亞柔，我走了，不要吃太多了泡面，對身體不好，飯已經煮好，菜在鍋里熱著。

秦亞柔的眼睛一下子就淚眼婆娑起來，將這張紙片緊緊地貼在胸口，任由眼角的淚水如滂沱大雨一般的傾瀉而下。

楊學光出了小區，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小區的位置，暗暗地記在心里，既然秦亞柔成了他的女人，他就要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中央黨校學習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楊學光過得很充實。細心地整理了手頭上的論文，偶爾跟李天佑等人出去吃個飯，唱個歌，同學之間的情誼倒是越來越好了。

老爺子那邊還沒有消息，顯然，沒有消息這本身就是已經說明了老爺子對他所提要求的態度，想一想也是，豪門望族誰家的孩子婚姻可以自己做主的？

不過，楊學光并不準備放棄，現在向敏佳那邊已經有所松動。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出任何岔子。

當然，楊學光也不著急，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尤其是讓一個老人改變他的傳統觀念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再有一天就要離開了。楊學光婉拒了李天佑和杜友仁兩人的出去吃飯的邀請，他要在這學校里走一走，感受一下這里莊嚴的氛圍，這一個月以來，幾乎沒多少時間把學校完整地逛一圈。

楊學光把整個學校都逛了一圈，心里漸漸地肅穆起來，踱步到為人民服務的石碑前，看著巨石上鮮紅的，遒勁有力的實事求是四個大字的時候，楊學光的心里倏地一震。總覺得感受到某種莫名的震動。

手機很不合時便地響了起來。

楊學光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話筒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學光哥哥，我今天到學校報到了，你不為我慶祝一下嗎？”

“怎么慶祝？”

楊學光苦笑一聲，古雨婷這丫頭時間把握得也太好了吧，明天就要走了，她居然今晚上打電話過來，人家的理由冠冕堂皇呢，誰讓你當初答應人家的？

“我就知道學光哥哥最好了，這樣吧。晚上你陪我逛街，然后請我吃宵夜，怎么樣？”

楊學光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

落日的余暉散落在京城的街道上，遠遠的望過去。一遍金黃色。

古雨婷沒有撐起遮陽傘，也沒有在臉上涂脂抹粉。她還不到那種用化妝品的年紀，挽著楊學光的手臂，慢慢地走在人流如織的街道上，夕陽灑在她的臉上，隱約能看見少女臉上淡淡的絨毛。

楊學光有點別扭，想要拉開古雨婷的手，又怕傷了少女的心，不過，他如今是真的怕了，再招惹上情債的話，自己都有點心悸了。

“學光哥哥，你明天就要回川西了嗎，什么時候能夠再看到你，我能不能去找你玩？”少女的臉上充滿了期盼之色，她的眉宇之間總是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憂傷，令人生不出拒絕的心思來。

楊學光輕輕嘆息一聲，笑道：“小婷，你一下子問我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你呢？”

古雨婷腳下一頓，腦袋一歪：“你可以一個接一個的回答呀，不用著急，我們今天的時間很多，晚上吃了宵夜我就回學校去。”

楊學光一愣：“你住學校了？”

古雨婷點點頭：“是呀，我住校啦，我爸爸說要讓我適應群體生活，其實，我在美國還不是一樣的住學校的！”

她的聲音一頓：“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對，我明天就會川西了，車票都已經買好了，我大概明年三月要進京來搞碩士論文答辯，至于你去川西嘛，我很歡迎呀！”

楊學光呵呵一笑，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人在背后看著自己，倏地轉過身，就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目光緊緊地盯住了他身邊挽著他手臂的古雨婷，臉上不由得擠出一絲苦笑，不著痕跡地輕輕推掉古雨婷的手臂，蹲下身裝作系鞋帶的樣子。

“哎呀，這不是那古家的小丫頭么，我記得幾年前就見到過你一次的，想不到如今越長越漂亮了，連阿姨都認不出來了！”

古雨婷一愣，呆呆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眉頭一蹙：“阿姨，請問你是誰？”

女人一愣，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是瑤瑤的媽媽呀，你不記得我了？”

“許阿姨，我記得你了，幾年不見，你跟以前一樣年輕呀！”古雨婷呵呵一笑：“不對，你比以前看起來更年輕一些了！”

“真的嗎？”女人輕輕地撫摸著臉頰，看來女人到了任何年紀，都會在意自己的容貌，女人正是楊學光的親身母親許煙柔。

“阿姨，聽說瑤瑤還是去哈佛了，早知道這樣當初讓她跟我一塊兒去多好呀，對了，她什么時候回來？”

“瑤瑤那丫頭呀，我也管不了她了，我家的孩子都是這樣，都不讓我省心呀！”許煙柔橫了一眼楊學光，意有所指。

楊學光苦笑一聲，慢慢地直起身來。

許煙柔笑了：“小婷，他是誰，是你的男朋友么？”

楊學光一愣，目光緊張地盯著古雨婷的櫻桃小嘴，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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