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一對萌寶寶
在與李艾棋出去喝下午茶的時間,冷彥爵倒是與其侃侃而聊,李艾棋表現(xiàn)得很開心,這讓他們之間的氣氛顯得十分輕松愉快,往往這樣的氣氛之下,讓人會覺得他的警惕大松。
當(dāng)看著三個打扮不同職業(yè)的男人圍坐在他的身邊,對他進行觀察,他確定了,要殺他的人,不是一般的職業(yè)殺手,他們的一舉一動透露著傭兵的風(fēng)范,可見,這次的刺殺的行動,是一項計劃周全并且絕對兇險的行動。
把李艾棋送回了酒店,冷彥爵才剛回到房間,便打電話召集國內(nèi)的阿榮,讓他把手下的弟兄調(diào)遣過來,這次他出行,只帶了四名保鏢在身邊,他也不能在本國之內(nèi)請保鏢,在這種時刻,只有自已信任的手下,才完全可靠。
明天一早,將有一組十二人的精英保鏢到達,放下電話,冷彥爵微微松了一口氣,其實在他的內(nèi)心里,他已經(jīng)對那個霍用殺手的人有了準(zhǔn)確的推測,何震。
何震與他的斗爭,他已經(jīng)明顯處于敗勢,將會敗得一塌糊涂地,何震的目的就是毀了他讓他的女兒獲得重生,即然他已敗,以他的狠絕性格,勢必要拉上他一同跌入不覆之地。
冷彥爵想著,不由又嘆了一口氣,他對阿麗塔還心存憐惜之心,可沒想到,一段感情的終結(jié),竟然要付出這么慘重的代價,只是有一點令冷彥爵現(xiàn)在還想不通,何震為何甘愿為阿麗塔付出到這種地步?
他以前對阿麗塔可以說是放任不管,難道是老來內(nèi)疚?還是另有原因?
安靜的房間里,想起了一串低沉的電話聲,冷彥爵微微一怔,拿起一看,是他最大的客戶總裁電話,他沒有遲疑的伸手接起,“喂。”
“冷先生,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去鵝島吃海鮮,你知道那里的新鮮黃金蟹可是舉世聞名的。”那頭諾文的聲音充滿了幽默,愉快的氣息。
“今晚嗎?”冷彥爵有些驚訝。
“當(dāng)然,就是今晚,我有快艇準(zhǔn)時六點在碼頭等你,請你務(wù)必要來,我們可以恰談一下接下來的合作意向和方案。”那頭諾文十分誠心的邀請著。
“好的,我會準(zhǔn)時到達。”冷彥爵答應(yīng)下來。
掛完電話,冷彥爵隱約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感覺,好像是這次邀約的時間太倉促了,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四點五十分,難道是諾文突然想去吃黃金蟹?以他對諾文的了解,他不像是一個心血來潮,沖動行事的人,他的公司以嚴(yán)謹(jǐn)作風(fēng)為名,而他個人對時間的觀念也很有概念。
這種不對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冷彥爵也沒有把握能摸準(zhǔn)諾文的心思,但,即然他主動邀約,看來前兩天他所提出的那個項目案子合作的機會很大,這場合作計劃,能讓他的公司利益上升兩個百分點,做為一個有野心的商人,冷彥爵不可能會因為這一絲的念頭而放棄談判的機會,更何況,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然而,冷彥爵的這一絲靈敏的分析卻是對的,此刻的諾文正坐在他的房間里,他的脖子上被架著一把刀,整個人被捆綁的沙發(fā)上,他額際全是冷汗,他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已經(jīng)照你們的話做了,把冷彥爵約出來了,你們該放了我。”
“在我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之前,我們是不可能會放了你的,你最好老實的等著。”
“你們要殺冷彥爵?為什么?他是你們的仇人?”諾文完全沒想到,自已會成為綁匪們利用的對像,他暗自叫著倒楣。
“沒你什么事情,別多問。”黑衣男子并不想多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耐心的等待著時間的過去。
在五點一刻,冷彥爵就坐上了保鏢的車去向了碼頭方向,令他奇怪的是,身后并沒有跟蹤車輛,素來對危險有著敏銳洞察力的他,對這一點,感到疑惑,他有一種進入敵人甕中的感覺。
“阿照,停車。”冷彥爵朝保鏢沉聲道。
“老板,怎么了?”阿照回頭看著他。
冷彥爵此刻的眼神,如一汪幽潭般深邃,沉思了幾秒,他壓下了心頭的雜念,繼續(xù)道,“沒事,開車去碼頭。”
其實冷彥爵心底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但是,他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確定,今晚的邀約會是一場暗殺,但是,他心底有一種十分強烈的感覺告訴他,今晚,不會那么簡單。
如果真如他所料,那么諾文此刻也一定不好過。
冷冽銳利的視線注視著前方,腦子里卻,風(fēng),云,雷,電般思維迥異。
夜幕,暗沉得不見天日。
寂靜的海面上,一艘豪華游艇靜靜的停駐在海邊上,此刻的海平面略有些波瀾,但絕對不影響出海,阿照的目光也緊崩起來,他預(yù)感到今晚好像有事情要發(fā)生。
“老板,要下去嗎?”阿照尋問。
冷彥爵推開旁邊的駕駛座,從里面拿了一把裝滿了子彈的手槍放在塞進了他的風(fēng)衣口袋里,朝阿照道,“你跟我下去。”
阿照點點頭,“身后還跟著一輛車,是另外的三名保鏢,冷彥爵和其中一個用電話交談了幾句,叮囑他們兩件事情,第一,讓他們在他們的游艇出發(fā)后的十分鐘,租一首游艇隨后跟著,第二,留一名在岸上,組織警備力量。
交待了這兩項,冷彥爵推門下車,抬眸觀察著海邊的游艇幾秒,銳利黯沉的黑眸,帶著比野獸還嗜血的狠戾。
攥拳,他領(lǐng)著阿照邁了過去,五分鐘后,甲板上,海風(fēng)帶著咸濕的味兒拂弄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
一抹濃烈的殺氣浮現(xiàn)在冷彥爵的眸底,將他的身影拉得凜然幽深。
令他意外的是,游艇上迎接他的,竟然會是諾文的隨身助手,冷彥爵的內(nèi)心稍帶寒意,看來這名助手絕對想不到,自已會被老板送上死亡陣地。
“冷先生,你好,里面請。”助手笑逐顏開的迎接著他。
冷彥爵含了含首,領(lǐng)著阿照進去,他的目光掃射了游艇上的工作人員,目光落在他們的手勢上,一切有條不絮,訓(xùn)練有素,不像是臨時塞進來湊數(shù)的。
天空陰沉,夜,如墨。
剛剛駛出碼頭的游艇上,諾文的助理比爾搓著手,哈了一下氣,自言自語道,“怪冷的,真不知道諾文先生怎么會突然興致而來,去吃黃金蟹,還讓冷先生您跟著受累。”
“你是突然接到電話來接我的嗎?”冷彥爵尋問。
“是啊!我也很驚訝,我是在四點五十分左右接到的電話。”比爾點點頭,他記得很清楚,他已經(jīng)約好了朋友要去吃晚餐的,最后連晚餐也推掉了。
冷彥爵緊緊的抿著唇,冷峻得阿波羅般的俊臉上寒芒微微一閃,正想開口讓游艇返航時,突然,只見不到百米外的海平面上,突然疾馳而來數(shù)十首快艇,這些快艇尤如惡鯊一般逼近。
比爾驚訝的站起身來,“這他媽得是什么人?”話還沒說完,突然,黑暗中,一串銀光直射而來,冷彥爵反應(yīng)快速的沖了過去,低叫一聲,“趴下。”
比爾是被冷彥爵撂倒的,緊接著,他們身邊的柱子就傳來了卟卟聲,比爾嚇得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大叫道,“這是子彈啊!”
冷彥爵朝同樣驚嚇住的游艇工作人員喝道,“快甩開他們。”
工作人員頓時發(fā)瘋似的,把游艇的馬達開到了最大,一下子和快艇拉開了一段距離,那快艇明顯并不急著上前來追擊他們,而是要把他們趕向深海之地,進行剿殺。
阿照已經(jīng)打了電話讓案上兄弟呼叫警力支援,冷彥爵冷靜的站在前艙,尋問了經(jīng)驗豐富的工作人員,制定了一個暫時的計劃,由于估計到今晚海上的天氣狀況會比較糟糕,以小型快艇來說,他們的優(yōu)勢就會被削弱,如果往深海走,他們未必討得了好處。
冷彥爵想著他們制定這個暗殺計劃的人,一定很著急殺他,才會沒有考慮到天氣狀況的原因。
游艇此刻正在加速前進,身邊的快艇顯然也意識到他們要逃走,立即發(fā)出了攻勢。
砰砰砰----
不一會兒,自四周的圍攻過來的快艇傳來了一陣陣連續(xù)不斷的槍聲,將整片兒海域黑幕般的天空,透上血色的火花。
由于快艇呈現(xiàn)著包圍式加上密集的子彈攻擊,一時之間,工作人員都抱頭趴在地上,根本無法操作,一時之間,游艇處于停止?fàn)顟B(tài)。
趴在欄桿身后,冷彥爵鷹隼般的眸,死死的盯著靠近的快艇,拔槍還擊,兩槍放出,只聞兩聲慘叫從前方的快艇傳來,黑暗的之中,冷彥爵的眸色如同地獄使者一般冰冷,沒有人知道他的槍法如何的快狠準(zhǔn),眼睛都不眨一下,又報銷了兩個殺手。
游艇上的還擊只有冷彥爵與阿照兩個人,工作人員是不準(zhǔn)協(xié)帶槍支的,而比爾更沒有這方面的意識,此刻,他嚇得瑟瑟的顫在角落里,每一聲槍聲都要驚碎了他的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