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峰最后還是沒有告訴李光佐,那棵古樹和那支發(fā)簪到底有什么樣的功效。他不得不和李光佐留一手,萬一他說了古樹的效果以后,李光佐不帶他去尋找古樹呢?
李光佐追問了半天,也沒有追問出一個所以然來。陳子峰雖然沒有直接告訴他,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明白,他的發(fā)簪肯定有一種他不知道的功效。這個時候,他最強的就是趕緊帶陳子峰去找到那棵古樹,讓陳子峰告訴他到底是什么效果。
“老道士,差不多快五十年了,你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地方嗎?”當聽說李光佐當年從那個地方回來以后,就再也沒有去過,陳子峰就很擔心這個問題。
“你放心,在那個森林里面,我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忘記那里的。”李光佐拍著胸膛保證,“我還清晰地記得,那個地方叫翠屏縣,翠屏縣下面有一個鄉(xiāng)叫做大堡鄉(xiāng)。當時我們是從大堡鄉(xiāng)的正北二十里處進入的大森林,那棵古樹,就在大森林里面。”
陳子峰見李光佐連地名都記得這么清楚,也就相信了李光佐說的話。在李光佐的指引下,他們一起坐上了去西南的飛機。
到達西南以后,他們到處在打聽翠屏縣怎么走,可是,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怎么去翠屏縣的。
問到后來,終于有人知道翠屏縣的消息了。
“兩位,很久沒來了吧?”一個路過的老人打量了陳子峰和李光佐一番,用濃濃的川音問道。
李光佐笑了笑:“老哥,確實很久沒來了。”
“那就難怪了。幾十年前確實有個地方叫翠屏縣,但是,現(xiàn)在早就該名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不是縣了,而是一個市,你們還來找翠屏縣,怎么可能找得到?”老人把新的名稱告訴了陳子峰和李光佐。
陳子峰看著李光佐,無奈地搖搖頭。
李光佐也很尷尬:“這可不是我記錯了,而是已經改名了。你想想,都半個世紀過去了,
現(xiàn)在發(fā)展變化又這么大,這可怪不得我。”
陳子峰也沒有怪李光佐的意思,半個世紀的時間,發(fā)生的變化確實太大了。他只希望他要找的那可古樹,還依然存在。
兩人知道了新的地址以后,連夜連晚趕到原來的翠屏縣。
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一片繁華的景象,李光佐感慨不已:“唉,真是滄海桑田吶!當年我們來的時候,這里還只有幾條街道,沒想到幾十年沒來,這個小地方已經發(fā)展成了這個樣子了。”
陳子峰沒好氣道:“你不用強調你年紀大,趕緊帶我去找到那棵古樹才是正經,我跟你說,要是給我搞丟了,別怪我到時候搶你的東西。”
他現(xiàn)在越來越發(fā)覺李光佐的話不可信了。倒不是說李光佐說了假話,而是幾十年的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改變的面貌實在太大。
而那棵古樹,可是牽涉到他的家人和那些女人過了幾十年以后,是否依然年輕的保證。他現(xiàn)在修煉了武功,他自己都能夠感受他身上生命力是多么強大。他可以肯定,就算再過五十年,他也絕對比現(xiàn)在的李光佐還要年輕。
可是,五十年以后,他的女人們恐怕早就老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想想這種恐怖的情況,他必須要想辦法去解決。
只不過雖然陳子峰急著尋找那棵古樹,但是,現(xiàn)在大半夜的,能到哪里去尋找?他們就連大堡鄉(xiāng)在哪里都不知道。
而經過這些事情以后,李光佐也意識到,他過去的那些經驗,恐怕已經不適合了。好在他還記得地名和大致的方向,只不過這也要到了森林的邊沿以后,他才能再次發(fā)揮作用了。
在翠屏縣休息了一晚上以后,他們第二天直接去了汽車站,經過查詢,好在還確實有一個大堡鄉(xiāng)。
“這個大堡鄉(xiāng)是不是你們去的那個大堡鄉(xiāng)?”陳子峰問李光佐。
李光佐不確定地道:“這我哪里知道?反正這里就這么一個大堡鄉(xiāng)
,我們總得去看看不是。要不然你說怎么辦?”
陳子峰也不知道怎么辦,他只得買了去大堡鄉(xiāng)的車票,最多不就耽誤一天時間,他們也必須要去大堡鄉(xiāng)看看。
當汽車沿著蜿蜒的山路前進,李光佐就在不停地回憶:“當年我們去大堡鄉(xiāng),那可是走路過去的。我們同行的二十多個人,整整走了兩天才到。當年的大堡鄉(xiāng),真的窮,只有一條五十多米長的街道。我記得那個時候,還有趕集的形式,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
李光佐不斷在回憶這些往事,陳子峰也根本插不上嘴,就只能聽李光佐一個人說。他認識了李光佐這么久,只有這一刻覺得他這么像老人,已經具備了老人羅嗦的習慣。
前面的一個六十多歲,頭發(fā)已經花白的老頭,很是健談。這一路上,就在不停和他旁邊的年輕人聊天。這一路上,陳子峰就被這兩個老頭折磨得不行。
前面的老頭好像聽到了李光佐剛才說的那些話,他轉過頭來看了李光佐和陳子峰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才對李光佐說道:“老兄,聽你剛才的意思,你是當年下鄉(xiāng)的那批知青?這次帶著兒子回來,是來尋找當年的記憶的吧?”
陳子峰氣道:“我不是他兒子。”
其實按照李光佐的年紀,當他的爺爺都足夠了。只不過平白無故多一個爹,那肯定誰都不愿意。
李光佐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才解釋道:“老哥你誤會了,他確實不是我兒子。我當年確實來過大堡鄉(xiāng),不知道現(xiàn)在大堡鄉(xiāng)變得怎么樣了。”
“哦,沒想到你孫子都這么大了。”前面的那個自作主張地猜測起來。
陳子峰氣極,這平白無故又矮了一輩。不過他也不能跟老人一般見識,他索性眼睛一閉,懶得去搭理這兩個老東西,讓他們隔著座位說話。
老人繼續(xù)道:“現(xiàn)在的大堡鄉(xiāng),富裕起來了,和以前根本沒法比”老人開始和李光佐親熱地聊起天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