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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大海還是一望無際,看不見山,看不見樹,看不見人爲(wèi)的建造痕跡,只有水。
一個被海水折磨的欲仙欲死的人,恐怕見到水都會暈,林笑被人弄出去那天,看到海水也是一股惡寒上身,不過幾天下來,也就適應(yīng)下來,那給了萬物生命的水竟然是如此可怕,怪不得都說水火無情呢。
不過現(xiàn)在的林笑可不是簡單恢復(fù)中,而是嚮往中,他是一個普通人,見到了好東西,自然心嚮往之,尤其是那天雲(yún)蕊帶著他逃命的一幕,給了他巨震撼,要是他也能到那個地步,那將是怎樣的一番風(fēng)景。他這麼無意識的舉動中,船上的人可就受累了,一個個都跟著他玩命的修煉起來。要說本來好好的旅途,坐著遊艇,吃喝不愁,好一派風(fēng)光,竟然變成了一場苦修旅程,這是誰也沒有預(yù)料到的。
“詹青,你上去試試,我看剛纔孟瑤用力的方法不對,小刀勝在豐富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可是他終究是太弱了一些,看樣子小刀這一段時間在寧川是荒廢了,你過去!”
林笑指揮著,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大幅度的修行,可是動嘴沒有問題啊,所以這些人就都被他指揮起來了,就是秦思雨都沒有放過,因爲(wèi)秦思雨太弱了,相對他人來說,也就和林笑練練手,其他人就不用了。至於剛纔被林笑批評的厲小刀,那就更加冤枉了,自從厲小刀跟了林笑,他可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學(xué)著元實門的武功,開始的時候,齊林和君誠睿都不怎麼舒服,怎麼林笑把什麼人都往元實門引進,這還是一個曾經(jīng)混混呢,可是厲小刀用心之下,也有了不錯的長進,就連齊林試過之後,都說厲小刀是一個可造之材,不過林笑一句話就說成了荒廢時光了。
那邊詹青和孟瑤已經(jīng)交上了手,兩個人你來我往,孟瑤有玉體,而且林笑和她交流很多,經(jīng)過林笑提點,孟瑤無論是本心還是認知方面都在這些人中出類拔萃,唯一可慮的是孟瑤並不是一個喜歡戰(zhàn)鬥的人,最多的還是防守,那種你打我我能夠抗住,我不怎麼打你的人。詹青就不一樣,不要看詹青平日裡柔柔弱弱,不爭不鬥的,還有一份大家閨秀的風(fēng)範(fàn),可詹青到底是姬戎那邊的人,屍山血海裡面堆出來的人,戰(zhàn)鬥風(fēng)格極爲(wèi)凌厲,攻擊猶如滔天海浪,延綿不絕,而又兇猛異常。
兩個人這一場戰(zhàn)鬥,林笑纔看得過眼,就是在一旁不停呼和孟瑤,讓孟瑤也放手一搏。
“唉,到底是差了哪裡?我教給你的辦法,你們都使用了嗎?”林笑回頭看著問道。
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也就厲小刀、秦思雨還有武英傑,武英傑就不用說了,還在入門階段,至於厲小刀和秦思雨,兩個人老老實實的一低頭,似乎不怎麼想說。最終還是秦思雨說道:“你交給我們的方法,不怎麼頂用,我看還不如元實門的方法呢!”
厲小刀忙使眼色,他是想讓秦思雨說,還沒有參透,時間上太短,可秦思雨居然從門派上攻擊林笑交給他們的方法。
林笑也愣住了,他交給幾個人的方法就是雲(yún)蕊告訴他的斂氣法門,而且他不止告訴了這些人,還告訴了齊林,齊林都認爲(wèi)這是方法極爲(wèi)巧妙,怎麼到這些人口中還不如元實門了
。身爲(wèi)元實門掌門的齊林都是受益匪淺,這些人還胡攪蠻纏,林笑一看兩個人臉色,當(dāng)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好了,興許是時間太短了,你們也不要著急。”林笑笑著說道,看了看天色,又道:“該吃飯了,今天下午就算了?!?
自從林笑可以活動了,這些人白天都在甲板上,就成了真真正正的吹海風(fēng),曬太陽了,可這一天大部分時間的太陽毒辣,海風(fēng)讓人凌亂,看來過猶不及是真力啊,事業(yè)沒有心思再在甲板上待下去了,林笑一句話,衆(zhòng)人馬上走了七七八八,甚至包括在哪裡還在鬥爭不停的詹青和孟瑤,兩個人你來我往了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甲板上。誰知道跑到那個陰涼的地方去了。
“孟瑤,你說你哥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自信心受打擊太過嚴重,所以著急找回面子,讓我們給他們幫忙,所以才這麼折磨我們?!鼻厮加晷÷曊f道。
要說秦思雨可是幾個人裡面最輕鬆的,就是一些來自於保安公司裡面的不錯苗子都被林笑狠狠的操練了,就秦思雨最舒服了,可不妨礙秦思雨個抱怨最大,最多。
果然武英傑鄙夷的看了一眼秦思雨,說道:“就你一天最輕鬆了。”
秦思雨馬上反駁道:“那你呢?也不是每天就打打坐坐,練練氣,比我還輕鬆。”
武英傑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是剛?cè)腴T嗎?林笑說了,我這幾天的功夫可比你以前一個月的成果都好得多,你好意思說!”
現(xiàn)在大家也算是熟人了,說起話來自然肆無忌憚,尤其還有林笑這個主心骨,開起玩笑來,誰也不怕誰,秦思雨馬上就朝著武英傑的身上打去,兩個女子擠成一團,躺在沙發(fā)上胡鬧。坐在兩個人身邊的詹青和孟瑤互相看了一眼,就走出了客廳,再次來到甲板上的時候,林笑還一個人迎風(fēng)獨立,站在船頭上靜靜的看著。
“瑤兒,你來了?!绷中β牭结崦娴哪_步聲,就輕輕說了一句,在回頭一看,說道:“詹青也來了。你們兩個怎麼不休息去?”
孟瑤說道:“我還不累?!闭睬嘁苍谝慌暂p輕搖頭說道:“我也不怎麼累,這幾日還是有些心得的?!?
林笑笑了笑,他不是一個藏私的人,既然有好東西自然要和人分享,雲(yún)蕊交給的他的方法比較高超,那麼就用,朋友自然也是傾囊相授,這件事讓老派作風(fēng)的齊林還有一些不舒服,畢竟這是其他人,其他門派的武功,他們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傳授給其他人,不好吧。林笑,感覺去他的。好東西藏著掖著,那還叫好東西,要不是通天眼只有一個,他都想把通天眼給天下人每個人都來一個。見兩個人這麼說,他也感慨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孟瑤笑道:“哥,你是不是真受了刺激,這麼長時間了,我就看你練功、練功、練功了。就連師父似乎也受了刺激,這些天在房間都沒有出來過,要不是我去送飯,估計見他一面都難!”
要說最受刺激的人可不是林笑,一定是齊林,齊林叱吒華夏多少年了,雖然隱隱聽說過一些傳聞,可是沒見過,他也就不放在心上,安之若素的當(dāng)自己這一方大佬的身份,可是這些人出世了,那麼他還安之
若素嗎?明顯不可以,所以,齊林在一個人就搗鼓起來,偶爾才拉著林笑交流一番,大部分時間都在房間,讓他本來還想著開闊心胸的觀海事情都放置了。齊林可沒有出過國,甚至華夏大陸去的地方都少,可這一次居然跑到外國的外國的外國的大海中,對這麼一個已經(jīng)是百歲多的老人來說,可是一場絕妙的旅程,不過見識了太多高手,老頭子爭強好勝的心也被拔高了,怎麼可能會有心情。
詹青也在一旁嬌笑,齊林的變化他們纔是看的最清楚的,要知道一路上,衆(zhòng)人都極爲(wèi)擔(dān)心林笑,就靠著齊林安撫衆(zhòng)人的心情,還時不時的臨海賦詩,舒暢情懷,現(xiàn)在卻鑽入房間不見蹤跡了。
林笑瞇著眼睛,也是一笑,忽然朝著詹青問道,“對了,你現(xiàn)在的情況怎麼樣?”
詹青面色微微有些不好看,笑容也僵住了,姬戎死活不答應(yīng)給詹青還有吳淼淼以及陳小蝶生路,他們已經(jīng)背叛了他,那麼自然要付出代價,一直很忙,而且這三個人的情況也不太嚴重,也就不當(dāng)回事,可隨著時間日久,本來修爲(wèi)最深的詹青就不一樣了,她若是想要再進一步,就必須到姬戎哪裡去,獲得提升。可是現(xiàn)在詹青怎麼過去。要不就是一直現(xiàn)在這個半瓶子水的格局,可是詹青又怎麼能甘心。
見詹青不想多說,林笑便笑道:“不用擔(dān)心,總會有辦法的?!?
說這話的要是別人,詹青肯定一點都不相信,姬戎是什麼人,她比任何人都瞭解,可這話從林笑口中說出,自然有一點底氣,怎麼是具有天緣的人呢。
“嗯,我知道了?!闭睬嘈χf道,然後離開了。望著詹青的背影,孟瑤過去拉著林笑,低聲說了一句話,自己卻面紅耳赤,就是林笑也愣神了片刻,伸手在孟瑤的身後翹起的地方輕輕捏了一把,說道:“胡說什麼?!泵犀幘褪强┛尚€不停。
原來孟瑤說是,詹青、吳淼淼是輪流換班來這裡伺候林笑的,讓林笑趕緊上去好好享受一番。
“以後可不要這麼說話,否則別人怎麼看?”林笑語重心長的說道。孟瑤卻是一臉鄙夷,哼道:“怎麼?難道說錯了?!绷中嘈σ宦?,說道:“不是說錯了,是不應(yīng)該說出來?。 比会崦偷匕衙犀幫鶓阎幸粨?,現(xiàn)在甲板上有沒有其他人,這個動作雖然激烈,倒也無妨。孟瑤趴在林笑懷中,就感到上下失守,頓時身體嬌軟無力,只聽林笑湊近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以後你在這樣胡說八道,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來你和秦思雨在一起時間長了,也變的不著調(diào)了。”
孟瑤雖然渾身難受,燥熱無比,卻也不忘了辯解,說道:“你什麼意思?抱著我還想著秦思雨,是不是也要他一起過來。”
林笑嘿了一聲,感覺孟瑤言辭還犀利了不少,反而一笑,吻了吻孟瑤的額頭,說道:“瑤兒,我感覺這些人當(dāng)中,就你和詹青最有可能達到雲(yún)蕊的水平,將來說不定哪一天我們會一起長生不老的!”
孟瑤一愣,沒想到林笑忽然說這個,正要詢問,就聽見林笑說道:“雲(yún)蕊無意中說過,他們中的有些人可以活過幾百歲,甚至一千歲,我在想我們在一起幾百年,一千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