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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笑、齊林、君誠睿三個人陷入了迷糊的時候,同樣的一場爭論,也在其他人哪裡爆發(fā)了。
須臾寨的人,中午下山之後,終於有了說話的的空檔。
陳到很是不滿地說道:“他們竟然還沒有馬上答應(yīng),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須臾寨配不上他們元實門?還有齊幽月那個樣子,我們還吃虧了,在別說我們送了這麼一份大禮!”那口氣,充滿了氣憤,好像比別人把他們身上的肉挖出來還要難受。
陳妮微微一笑,瞄了一眼自己這個小弟弟,用手輕輕在陳到的臉頰上搜捏了一把,陳到用推開,瞪了一眼陳妮,陳妮又笑了起來,白皙的臉頰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回頭看著陳玄亮。陳玄亮面色沉靜,好像一根木頭似得沒有表情。也不見失望、高興、緊張。注意到了陳妮的目光,這才幽幽開口。
“好了,總得給別人一個準(zhǔn)備時間吧。這事情接受可不是一時半刻,元實門是我們不可缺少的助力,這一點你們可要記住了。現(xiàn)在華夏武門,大部分都已經(jīng)結(jié)成同盟,我們要是進(jìn)入,恐怕我們那點家底也不夠分的。姬戎拉攏了一些,國士拉攏了一些,還有一些互保,剩下的寥寥無幾又能力出衆(zhòng)的也只有元實門了。我們恰好和元實門關(guān)係還不錯。而元實門與姬戎、國士那邊都算是有些關(guān)係,雖然不一定是好關(guān)係,但只要我們撐過了這一段時間,後面的事情,我們怎麼做都遊刃有餘了。”
陳玄亮慢慢地說著,眼神中充滿了希冀的光芒。
陳到哼了一聲,還是不滿。陳妮這個堂姐,也沒有男女禁忌,伸手就在陳到的臉上又捏了一把,跟著就親了一口,弄得陳到臉色通紅,訕訕的推開陳妮,也不說了。
陳妮笑了笑,拉著陳到的手輕輕摸了摸,說:“叔叔,那現(xiàn)在怎麼辦?他們肯定不會立刻做出決定!”
陳玄亮眼睛瞇著,嘴角咧開一笑,看剛纔三個人的表情,簡直恨不得用眼睛吃了仙靈,怎麼會沒有感覺,不過這一停頓,他們肯定會細(xì)細(xì)思量,到時候的結(jié)果還不得而知。不過,這正是他們想要的,如果他們當(dāng)時表現(xiàn)的再過急切一點,說不定當(dāng)場齊林就答應(yīng)下來了。一個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仙靈換取一個神智混亂的女子,他們肯定會答應(yīng),而且這絕對是一件劃算的買賣。他們也需要爲(wèi)齊幽月的未來打算。
不過他不希望這樣,因爲(wèi),到了後來,害怕元實門反覆,雖然憑藉齊林的威名,元實門的信譽(yù),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但還是以防萬一。他們還是需要元實門慎重。
一個慎重思考之後加入他們的元實門,將來的助力恐怕要比他們自身更加厲害。
說起這個,他忽然想到一個人挑翻他們門派的齊幽月,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看上去傻傻蠢蠢,還帶著一點神經(jīng)質(zhì),可一動手起來,簡直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往無前跟推土機(jī)似得。稍微一思量,他回頭笑道:“我們?nèi)フ引R幽月,總不能把正主忘了!”
陳妮點點頭,拿起手機(jī)給前面引路的陳昊打了個電話,“喂,陳昊嗎?我們不出去遊玩了。直接回福利院吧!”
而此刻的福利院中,還是一陣雞飛狗跳。
齊幽月被林笑和君誠睿打發(fā)走了,她一個不能安分的主,怎麼坐得住?馬上就糾集了保安公司的人和她陪練,順便還有詹青、秦思雨等人,基本上這些人一個都沒有拉下。就是宋瑞光、宋瑞雯也在其中,衆(zhòng)人圍在保安公司的訓(xùn)練場裡面,把那些訓(xùn)練的保安也收攏了進(jìn)來,霸佔這裡。然後齊幽月口出狂言,要讓他們一起上。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保安公司的人都見過齊幽月,三分之一的人捱過齊幽月的打。除了一些新加入進(jìn)來的人,大部分都選擇了退避。詹青等人也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到一陣厲風(fēng)撲面而來。作爲(wèi)一挑百人的齊幽月,發(fā)起了突襲攻擊。像是一匹餓狼撲入了羊羣。不等這些人回過味來,就上手。一般的保安那裡是齊幽月對手,三拳兩腳就躺在地上哀嚎,不停往外跑,遠(yuǎn)遠(yuǎn)地躲著看。
很快,剩下的人也就是詹青等人了。除了秦思雨齊幽月沒有真的拼鬥之外,其他人齊幽月就不保留了。所以,一道身影跟風(fēng)似得,在人羣中往來穿梭,吳淼淼、陳小蝶也懵了。齊幽月說她要一個人打敗他們,原來不是開玩笑,是玩真的。她們也不敢放鬆,雖然久未接觸,但齊幽月的能力,他們也多少知道一些。只見,厲小刀、吳淼淼、毒心、陳小蝶、詹青……還有幾個不錯的保安叫的上名字,叫不上名字都進(jìn)入了戰(zhàn)圈。
齊幽月猛地推開一掌,強(qiáng)勁的力度避開眼前攻擊的陳小蝶,哈哈大笑,“果然你們也不堪一擊,和須臾寨那些傻瓜一模一樣!”
不能收齊幽月是故意的,但她確實是出自本心,不是諷刺他們,而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他們在齊幽月面前,好像很弱的樣子。就是泥人也能捏出火起來,更別說這些人了。詹青、吳淼淼、陳小蝶以前是跟姬戎混的,姬戎可是眼高於頂?shù)娜耍麄冏匀皇芰艘徊糠钟绊憽栃〉兑郧笆钱?dāng)老大,毒心以前是當(dāng)首領(lǐng)的。怎麼可能忍得住。衆(zhòng)人大喝一聲,就齊齊衝上,夾攻齊幽月。
場中人影幻動,拳頭、長腿、掌法胡亂翻飛,還有不時激發(fā)出來真氣氤氳,在空氣中閃現(xiàn)出五彩斑斕的顏色。
但這不是生死拼鬥,這些人就是感到在憋屈,也都不會拼命,所以打了一會兒,在這種不用拼命的常規(guī)戰(zhàn)鬥中,齊幽月勝了。
高興不已的齊幽月,哈哈大笑,用手指著衆(zhòng)人,說:“你們不要難過,就是君誠睿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和他比試了機(jī)場,不分勝負(fù),你們就不用難過了!”又想起自己在須臾寨的英姿,她更是樂的不可開支。
誰人也沒有注意到,剛纔和他們一樣氣喘吁吁,頭上汗珠黃豆大小的齊幽月,在停下那一瞬間,齊幽月身體迅速的恢復(fù)過來,汗珠也消失不見,那本來已經(jīng)有了汗臭味的衣服,也漸漸像是被洗滌過一樣,乾淨(jìng)整潔。
秦思雨撇了撇嘴,氣道:“你贏了,你厲害行了吧。一個女孩子武功再高有什麼用?”
齊幽月道:“武功高怎麼沒有用?我想打誰就打誰,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誰不給,也得問過我的拳頭!”說著,秀氣的拳頭舞動了幾下,看上去一副囂張神情。
詹青等人卻沒有秦思雨那個興致,和齊幽月爭辯這些,就是感到
奇怪,爲(wèi)什麼齊幽月竟然如此厲害了,難道真如她所說,她可以打過君誠睿,可以推平須臾寨的人。
秦思雨哼了一聲,不知道怎麼反駁,突然一笑,說:“你這個樣子,肯定嫁不出去了。誰能贏得了你啊?難道你還要找一個手下敗將嫁給他?”
齊幽月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後,更是咧嘴大笑,“嫁人,打不過的人也就只有你們了,不過你們都是女的,不用爲(wèi)我擔(dān)心,大不了我比武招親好了!”
衆(zhòng)人說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和齊幽月說話牛頭不對馬嘴,尤其是和這麼一個神智混亂的人計較,好像也沒意思。但輸了就是輸了,衆(zhòng)人還是非常佩服齊幽月的武功的。不過他們不想說了,可不代表齊幽月安分了下來,一路從保安公司回到了福利院裡面。齊幽月還說個不停,還裝模作樣的要給其他幾個人指導(dǎo),可齊幽月的大部分發(fā)揮都是隨心所欲的。哪裡能有什麼建設(shè)性的建議。基本上就是哄人,那些人聽了一會兒,就感到處處不對勁,馬上就和齊幽月陷入了爭吵。
爭吵做好的辦法,就是用事實驗證。
可詭異的是,齊幽月說的方法,這些人完全掌握不了,而且在他們一些人眼中更是叛經(jīng)離道,可在齊幽月手中,簡直是化腐朽爲(wèi)神奇,突然的一個變招,就可以破解他們的攻勢。這些人到了這個時候,心中的挫敗感可想而知。
唯一比較例外的是周曉曉。她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去保安公司,更沒有和齊幽月交手,但見了齊幽月的那些非常奇特的變化,適應(yīng)的極快,讓齊幽月也嘖嘖稱奇。
就在衆(zhòng)人爭吵,印證,伴隨著互相擠兌,嘲諷的時候,陳玄亮一行人終於到了。他們站在遠(yuǎn)處靜靜地看著,眼神中閃爍著精光。
陳到看到齊幽月和周曉曉那隨心所欲的變化招數(shù),不由得失落道:“沒想到還有人堪比齊幽月,這元實門果真是臥虎藏龍啊!”
陳妮回頭望了一眼陳到,輕輕笑了一聲,說:“要不,也給你提親怎麼樣?我看那個姑娘長得也不錯!”
陳玄亮在旁斥道:“別胡說!”現(xiàn)在他們正在福利院裡面,說話不可能在和車裡面那般肆無忌憚,他也瞭解一些這裡的情況,所以制止了兩個人的胡言亂語。
上前到了衆(zhòng)人跟前,朝著齊幽月說道:“齊小姐,我們有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齊幽月正說的鬱悶,這些人怎麼不知道她的偉大?還反對她,端的該敗給他,聽到陳玄亮找她,一笑,道:“怎麼了?你們不服氣,也要找我比劃比劃?”
陳玄亮看了一眼周圍,說:“這裡人多,我們?nèi)テ渌胤秸f如何?”
那小心戒備的樣子,給齊幽月了極大的興趣,而這也是陳玄亮刻意做的,對齊幽月他也有了點了解,果然,齊幽月馬上就上鉤了,說:“好、好、好,走,我挺你說什麼?”拉著陳玄亮的胳膊,就衝出了人羣。
陳妮和陳到在後面看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詹青、周曉曉、吳淼淼等人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不在意,齊幽月走了更好。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齊幽月突然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高聲說:“我可能要結(jié)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