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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馮星沒有聽說過,就是天星大廈,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林笑了解一個名字,基本上還是一無所知。
他望著馮星,卻聽到馮星笑道:“不需你用通天眼看了,我的武功不高,至少比起你那個徒弟來,還差一些,而且這也不是我擅長的。”
林笑用通天眼已經(jīng)看透,馮星的武功低微,如果需要用一個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也就是和沒有變成怪物的夏天那個時候相當(dāng),有一些身體本能的打鬥經(jīng)驗,手腳靈敏一些。
“那你擅長做什麼?”林笑饒有興致地問道。馮星道:“做生意麼,還能有什麼,我只是一個生意人,賺錢是我拿手的事情,其他的麼,我不喜歡,也不擅長!”
林笑哼笑了一聲,他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青年人,要是一般人知道他名字,絕對不會這麼平平淡淡地和自己說笑,更別說是一個生意人,難道說還真的是無知者無畏了?他不懂武功,所以對自己有多麼厲害不了。可是對方明明已經(jīng)捏準(zhǔn)了他的死穴,比如那些警察,只要他稍有動作,那些警察恐怕就討不了好,而和那些警察站在一起的保安卻都是真身境以上的高手。每個人都有真意。
果然是財大氣粗啊,如陳昊所說,現(xiàn)在真身境高手都成了保安之流。
可是馮星就那麼自信?他可以自這裡威脅林笑,難道就不怕抱負(fù)的哪一天,能有人時時刻刻帶著警察威脅林笑?讓林笑投鼠忌器不敢動手?
“好了,我想我們現(xiàn)在共同話題似乎少了點。”馮星突然開口,望了一眼林笑,又道:“我現(xiàn)在還要工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請離開,至於你徒弟的傷勢,相信有你在,應(yīng)該不成問題,至於以後的話,如果他不來找我們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找他?如何?”
林笑搖搖頭,他不是那種太護(hù)犢子的人,如果這樣做,會把手下的人變成一羣狂妄的蠢貨,他雖然不喜歡馮星做的一些事情,但也沒有辦法,可是讓他遇到了,如果不去制止,他心中也不安寧,可眼下的情況,他又不得不退讓。
“嗯,那先這樣!”林笑說著一笑,身子一閃,就從窗戶離開了。
馮星似乎沒有想到林笑說走就走,看著林笑離開方向,愣了愣神,然後一笑。
出了天星大廈的林笑,自己也笑了,他很少被人搞得這麼被動了。不過對方那種遊刃有餘的態(tài)度,讓他摸不準(zhǔn)對方的底牌,恐怕這裡面還有其他貓膩。
夜色漸漸深沉,城市越來越顯得靜謐,林笑像是一個夜貓子一樣站在高樓之上,他望著馮星。馮星還是如他沒有去找之前那樣,靜靜的伏案工作,看上去勤勞無比,這讓林笑感到不可思議,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後,林笑只能選擇離去。
第二天一早,袁玲就把他想要的資料給發(fā)了過來。
天星集團(tuán)是一個最新冒出來的財團(tuán),本身從事的進(jìn)出口貿(mào)易,而起還有許多精密儀器的工廠,大部分都是收購西方工業(yè)公司組成。而馮星是一個出生在西方的華人,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香蕉人,他伴隨著天星集團(tuán)出現(xiàn),吞併了許多將要破產(chǎn)的公司,讓這些公司起死回生,簡直讓人感到神奇,很多人都想搞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可是
自從公司被收購之後,消息就很少了,在一段時間的休整之後,公司就如同鳳凰涅槃,煥然一新。
對於馮星這個人的事情,也沒有少了消息,幾乎所有人都對這個現(xiàn)在讓工業(yè)界感到驚怕的人充滿了興趣。而現(xiàn)在天星現(xiàn)在開始玩起了資本,而他選擇第一個地方就是華夏的寧川,這可把寧川給高興壞了,這麼一個人的到來,所能預(yù)料的是什麼,那就是整個寧川的經(jīng)濟(jì)嘩嘩的上漲,所以,馮星雖然是一個剛到不久,還是一個外國人,但是卻和寧川的政府關(guān)係很好。這也是寧川警察局能夠破例給馮星那麼多特殊的原因。
林笑看著資料,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會兒,最後說道:“你不來找我,我也懶得理你!”
對現(xiàn)在的林笑來說,馮星雖然感到有些震驚,但也不至於讓他捨棄一切去和馮星計較,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國士、執(zhí)法者、神道者、雲(yún)蕊、姬戎這些圈子裡面。
周曉曉拿起資料看了看,說道:“這就是那個傷害陳昊的人嗎?”
林笑點點頭,他一夜就早晨修行了一會兒,所以,精神不是太好,那種不好也只是精神上,他伸手過去,拉著周曉曉坐在他懷裡,要是有人在這裡,周曉曉肯定會拒絕,可是這是清早,還沒有人,周曉曉也就不反抗,乖巧地坐在林笑的話懷中,任由林笑摟著她的細(xì)腰,一隻手還輕輕摩挲著她的長髮。
“對了,陳昊怎麼樣了?”林笑問道。
周曉曉一笑,說:“昨天晚上他就醒來了,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不過就是心裡面不服氣,還準(zhǔn)備出去,我勸住了他,他也覺得對方人多勢衆(zhòng),他還需要磨磨刀,所以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修行,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呢!”
林笑笑道:“這傢伙,還不服氣?對方比他的準(zhǔn)備充足多了。看來得給他找些事情做,不要讓他出門惹事了。”
周曉曉也笑,“那你可不能怪他,我看他和你挺像的,一個人在房間冷靜下來,就知道自己去修行,不想其他人,遇到了事情,就會幹著急,其實著急也麼有用,能控制自己專注於眼前事情的人,纔不至於做太多錯事!”
林笑一愣,回頭看著周曉曉,說:“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做了錯事?而起不少?”
周曉曉說:“難道你覺得你沒有做錯事?”兩個人四目相對,周曉曉微微紅著臉,看上去嬌豔無比,尤其是那純真的笑容,彷彿一陣春風(fēng),讓林笑感到許久未見,心中砰然一動。輕輕地伸手過去,在周曉曉的臉上摸了一把,說道:“很多,太多了。要是我當(dāng)初直接讓你留……”周曉曉眼中劃過一絲惆悵,趕緊堵住林笑的嘴巴,說:“好了,過去事情,不要再說了。”
“既然這件事我們不去管,那你準(zhǔn)備給陳昊找什麼事情做呢?你可是要知道,這些人中,能夠和你一起出去做事情,還不至於拖累你的人,寥寥無幾。”話鋒一轉(zhuǎn),周曉曉說起了其他事,說起來,比起其他人,周曉曉更能感到林笑的壓力。她怎麼也是依稀中記得雲(yún)逸那些人的厲害。
林笑說:“那還能怎麼辦?他們好好修行就行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天光大亮,初冬時節(jié)已經(jīng)顯露出冬天的威力,霜在屋外都
落了一層,樹葉還是白的,不過很快,就被那半死不活的太陽給烤沒了。林笑和周曉曉出了房間,只有劉作男掛著黑眼圈出來,要去上班了,作爲(wèi)一個嚴(yán)於利己的人,劉作男算得上是這些人中對自己最苛刻的人。和林笑打了招呼,就去上班了。安素素也起來了,不過直接去辦公室睡覺了。至於秦思雨、詹青、吳淼淼、陳小蝶幾個人都還在睡覺。秦思雨是什麼都能高興起來,而詹青三個人是因爲(wèi)她們解放了,從此再也不用受制於姬戎,所以鬧得也很瘋。
金成貴昨晚居然沒有留下來,到了半夜,又跑出去了,不用想都知道幹什麼了。這裡可是林笑的地盤,這些女人他碰不到,只能自己去找。
厲小刀看到林笑,說:“師父,陳昊那小子剛纔要出去,被我擋回去了。”
林笑一聽,頓時和周曉曉相視一笑,兩個人快步奧了陳昊住的地方,要是晚去,天知道陳昊還會不會留在這裡。
陳昊正在吃早飯,而且速度極快,他正想著出去踩點呢,怎麼也要報仇,誰知道被厲小刀擋了回來,回來忽然發(fā)現(xiàn)他還沒有吃早飯,又去食堂打飯回來。突然看到林笑和周曉曉走進(jìn)來,他正在咀嚼食物的嘴巴停了下來,臉上滿是苦澀,他已經(jīng)猜到了林笑會說什麼。
“怎麼不吃了?趕緊吃啊?”林笑笑道。
陳昊說:“師父,你不會是來勸我不要出去的吧。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對自己都交代不過去,他們做的那些勾當(dāng),早就該死了。你別勸我!難道師父你不這麼認(rèn)爲(wèi)?”
一開口,陳昊就用大義試圖壓一壓林笑,林笑也微微一愣,他笑道:“可是你知道嗎?這個人可是有警察保護(hù)的,你去了,只要對方一句話,警察就會抓你!”
陳昊驚道:“怎麼可能?我做的事情他們即便是不贊同,也不能反對啊。難道我還做錯了?”
林喜苦澀一笑,難道被撞得頭破血流的打工那些年,陳昊就沒有一點長進(jìn)嗎?他正要再說,就看見陳昊猛地一下站起來,一手拍在桌面上,怒道:“你是說警察和那個人是一道的?哼,虧我還以爲(wèi)有冷凝霜在警察局,他們會變得好一些,可沒有想到,這個冷凝霜居然隱藏的如此深沉!”
說道這裡,陳昊有些憐憫地看向林笑,低聲道:“師父,我看還是算了,這冷凝霜心機(jī)太深了。她居然用冰冷做僞裝,私底下做這些傷天害理的……”
林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陳昊發(fā)揮到了這個地步,大聲打斷陳昊的話,“胡說什麼?警方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xì),而你又沒有證據(jù),你然警方怎麼相信你。而且對方還是政府目前正在竭力奉承的對象,你不要在想著正面做什麼了,如果你不甘心,就小心監(jiān)視他,我會讓毒心和你一起去,但是一切你要聽他的。只要又一次毒心告你狀,你就給我呆在福利院,不許出去!”
陳昊一愣,面色變了變,忽然笑道:“這不是毒心不在嗎?我一個人就夠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絕對是好好收集材料!”
林笑笑道:“沒事,你今天就不要輕舉妄動了,好好休息休息,畢竟身體剛好,明天毒心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