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的小型礦產(chǎn)距離司徒家的大型礦產(chǎn)不過一個時辰的腳程,加之蕭一和趙靈兒速度極快,實際上並不需要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從司徒家的大型礦產(chǎn)回到了蕭家的小型礦產(chǎn)之中。
來到蕭家原本駐紮的地方,蕭一徑直進入了山谷,衆(zhòng)人從蕭一口中得知一切順利,皆是歡呼雀躍。
蕭一併沒有多加逗留,而是和趙靈兒一同去了山谷之中的一間石室之中,這裡正是關(guān)押著蕭大的地方。
蕭大是蕭真安插進入這個小型礦產(chǎn)的,不用說必定是蕭真的人。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蕭一這次回來,正在爲扳倒蕭真找突破口,怎麼知道蕭大就將一份大禮鬆了上來,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啊。
這個蕭大的身上,還可以大做文章,借蕭大扳倒蕭真,這看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要看是誰來做這件事情,如果是蕭一來做,那麼幹倒蕭真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蕭一這麼急著回來,就是要將蕭大的價值最大化。和趙靈兒進入石室之中,蕭一看見蕭大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頭微微垂下,蓬頭垢臉,衣衫襤褸,顯得頗爲狼狽。
“這是怎麼回事?”
蕭一看著蕭大毫無反應(yīng),心想應(yīng)該是昏倒過去了,但還是開口對身邊蕭家的弟子問道。
“乾叔怕他逃跑,特意將他打傷,打暈。少家主有所不知,這傢伙鬼門道很多,不得不防!”
蕭家的子弟看著蕭一,頗爲謙卑,仔細地爲蕭一解釋道。
“給我弄醒他!”
蕭一指了指蕭大,對守衛(wèi)地蕭家弟子道。蕭家弟子應(yīng)了一聲,離開石室一陣子之後,拿著一盤涼水進來。
時至深夜,深山之中,顯得頗爲陰冷,這一盤冷水足以讓蕭大清醒。一盤冷水潑上去,正好潑在了蕭大臉上,蕭大卻是毫無反應(yīng)。
這是怎麼回事,死了麼?蕭一皺了皺眉頭,頗爲不解。
“死了?不可能啊,乾叔下手不會沒輕沒重,這傢伙最多就是昏過去了,怎麼會還不醒?”
蕭家子弟看到這副情形,也是心中不解,這傢伙不會是被蕭乾打死了吧?不對啊,這傢伙平時不是挺生猛的啊,還是武士級別的強者,最不濟,也不見得會死吧?
“沒事兒,你先下去。接下來的事情,讓我來做就可以。”
蕭一笑了笑了,將密室之中的蕭家子弟屏退,目光卻是饒有趣味地看著昏迷的蕭大。
真是有意思,這蕭大是以爲一直裝死,蕭一就拿他沒辦法,只是蕭一又怎麼會是善茬?
“你打算怎麼做?”
趙靈兒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蕭一,有些不解地問道。
“呵呵……我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但是我可以折磨他……”
蕭一嘴角突然掀起一絲邪邪地笑意,身上的氣勢猛然一漲,右手握成拳頭,一拳擂在蕭大的小腹上。
“噗……咳咳……哎呦喂,疼死我了!”
被蕭一一拳擂在小腹上,蕭大瞬間痛苦地**了一聲,隨即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在昏迷,而是在假裝昏迷。
但是這一招對蕭一顯然沒什麼用,蕭一有一萬種辦法讓他裝不下去。
“怎樣,不裝了嗎?”
蕭一臉上浮現(xiàn)嘲諷的笑意,饒有趣味地道,這種伎倆也實在是太拙劣了。
“哎喲,我的少爺,我真的是沒裝啊!”
蕭大求饒一聲,又是連連叫苦道。
“你確定你沒有裝?我怎麼覺得你一直都在裝?”
說著,蕭一又是一拳擂在蕭大身上,蕭一每一拳都是精確地控制好力量,既不把蕭大打死,又要將最大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
蕭大又是痛苦地**了一聲。他總算是看明白了,這蕭家的少爺是故意在刁難他,折磨他。
“哎呦,少爺饒命,我是真的沒有裝啊!”
蕭大又是慘叫一聲,表情扭曲,極爲痛苦地求饒道。
“我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是吧?”
蕭一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徹底將蕭大當成了沙包,拳頭接二連三地落在蕭大身上,不過片刻,蕭大已經(jīng)被蕭一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溢出血跡,看來是受傷不輕。
“饒命啊,快停,快停手,我認了,我的確是裝了,少爺就饒了我吧!”
蕭大被蕭一折磨得都快要哭了,這個時候,連連求饒,帶著哭腔道。
“你早說不就沒事了,我這人一向很講道理的,是不是?”
蕭一也是舒了一口氣,剛剛揍了蕭大一頓,的確讓他筋骨大鬆。
“是是是,少爺是講道理的人!”
蕭大哭喪著臉,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的忤逆,這個蕭家的少爺原本就是一個流氓的手段,若是別人肯定不會親自動手。
竟然就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打了一頓,這不是流氓才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蕭真的人?你私通司徒家的是不是蕭真指使的?”蕭一舒緩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走了過去,拍了拍蕭大的肩膀,繼續(xù)問道。
這一拍可真是把蕭大嚇了一跳,這蕭家少爺想來不按套路出牌,不知道接下來又想出什麼損招折磨他了。
“哎呦喂……少爺這是哪裡話,我是什麼身份,蕭四爺又是什麼身份?我怎麼可能和蕭四爺搭上線,要是能夠得到蕭四爺?shù)馁p識,我還至於在這裡鎮(zhèn)守這小型礦產(chǎn)嗎?我私通司徒家的事情,只是我自己貪圖司徒家的錢財,是我該死,見利忘義,是我該死啊!”
蕭大的話語聽似合情合理,無法辯駁。一臉苦相,情到深處,還流出了後悔的眼淚。
這特麼今天算是見識了一個牛人了,能裝的人蕭一見多了,這麼能裝的還是第一次見,淚水都流出來了,蕭一真是打心裡佩服這個蕭大的演技了。
這丫的果然是極品一個,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蕭大,蕭一心中感嘆,一般的人恐怕就這樣被他忽悠過去了。
但是蕭一畢竟是蕭一,所有的伎倆在他面前都是形同虛設(shè)。
“靈兒,考驗?zāi)銊Ψǖ臅r候到了,把他身上筋脈都給我挑斷!”蕭一臉色微沉,突然邪邪一笑,轉(zhuǎn)過臉對趙靈兒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的劍法可是好著呢,我只會挑斷他的經(jīng)脈,讓他生不如死,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快死去的。靈兒最喜歡看別人生不如死的模樣了,嘻嘻……”
趙靈兒很爽快地應(yīng)了一聲,點了點頭,頗爲自信,嬌笑一聲道。上前一步,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柄薄如蟬翼,輕若鴻毛的輕劍。
青鋒劍寒芒流動,散發(fā)出懾人的氣息,蕭大看到這把劍,差點沒有嚇暈過去,嚥了一口口水,硬是在寒冷的夜裡,大滴的冷汗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一臉的驚懼欲絕的表情。
突然,一陣寒芒閃現(xiàn),趙靈兒舞動青鋒劍,蕭大隻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刺痛,鮮血便止不住地往下流,右手想要用力,卻用不上絲毫的力氣。
這不正是被挑斷了經(jīng)脈應(yīng)有的表現(xiàn)嗎?蕭一還真是這麼做了,蕭大早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如果全身的經(jīng)脈被挑斷,那麼他不僅僅要經(jīng)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即使活下來了,也是一個殘廢。
像一個廢物一般活著,這是比死更加難受的事情。
“少爺,少爺,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挑斷我的經(jīng)脈,我什麼都說,還不行嗎?”
這一次,蕭大已經(jīng)徹底怕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哼……我這輩子最厭惡就是別人懷疑我的決心,你對我來說的確有一些價值,但是如果自恃那一點價值,就以爲我不會殺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扳倒蕭真,他是家族的醉人,就算明面上幹不掉他,暗地裡他也是難逃一死。我讓你老實交代,是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既然你不識好歹,我也不勉強。靈兒,將他全身經(jīng)脈挑斷,再殺了他!”
蕭一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蕭大的表現(xiàn)明顯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底線,既然這個人已經(jīng)無法利用,那還留著他幹嘛,殺了便是。
殺了他還是便宜他了 。
“少爺,不要啊!我說,我是蕭真派進來的,我是蕭真的人,私通司徒家的幕後主使是蕭真,蕭真和司徒家一直有來往啊少爺!我可以在家主面前作證,證明蕭真私通司徒家,我還知道司徒家想要侵佔這座小型礦產(chǎn),是因爲這座小型礦產(chǎn)下面有一條龍脈!”
生死僅在一瞬之間,蕭大哪裡還顧得這麼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急忙說了出來,以求在蕭一面前,覓得一線生機。
“等等,讓他繼續(xù)說!”
蕭一聞言,心中一動,急忙阻止了趙靈兒的動作。蕭一所要的結(jié)果,就是擊潰蕭大的心理防線,只要他的心理崩潰了,那就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龍脈是什麼?”
蕭一眼神又是一沉,若有所指地道。這是蕭一第一次聽說的東西,龍脈,這龍脈究竟是什麼,竟然讓得司徒家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