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嬌嬌看著景程那副因為過度緊張而抽搐的俊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知道景程緊張她,可看到他那張因為擔心一會發生的事變得扭曲的臉,她又有點不太忍心了。
如果真的按照她說的去做誘餌,看他的樣子,今晚的計劃指定要泡湯了。
葉嬌嬌無奈的撇了撇小嘴,“好吧,這個誘餌你去做,但……你答應我一定要盡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她說著微微一抬手。
景程立刻躬下身子,把腦袋湊近了葉嬌嬌。
他溫順的被她揉著腦袋,輕笑了一下,“放心吧,姐姐,我不會讓你難過的。”
也不會允許其他人讓你難過。
景程在心底暗暗保證。
在他沒有能力自保的時候,一直都是葉嬌嬌保護他。
即便是現在,他已經成長了,可他這個可愛的姐姐依然如故。
可他并不想永遠在她姐姐的羽翼之下。
是時候讓她明白,他已經成長到能保護她的程度了。
葉嬌嬌的眉心微微緊了緊,小手輕輕摩挲著景程的腦袋,帶著一抹笑意,“好,我相信你。”
如果他們真的敢動景程,她就算是傾盡J組織的所有人力、物力,也會對全世界宣告,他們J組織和他們勢不兩立!
下定決心之后,葉嬌嬌就和景程進了酒吧,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可她的視線卻始終盯著景程。
按照他之前說的,他在吧臺前點了杯龍舌蘭,然后當著酒保的面把酒倒在了其他的杯子里。
那個酒保的表情明顯變了變,然后就示意景程跟著他去二樓。
葉嬌嬌雖然也很想追上去,可因為之前景程的交代,她只能坐在位置上靜靜的等著。
因為她的裝扮看起來格外火辣,又一個人的緣故,有不少不識趣的人總要湊上來,想要刷刷存在感。
可惜,根本沒等那些人準備做點什么,就被葉嬌嬌一個冷眼嚇跑了。
但這并不意味著就沒人敢繼續來搭訕。
葉嬌嬌實在是煩的厲害,索性把J組織留在酒吧附近的人叫了過來。
有了擋箭牌在,原本來騷擾葉嬌嬌的人在看到她身邊五大三粗的男人之后,都自覺的離開了。
葉嬌嬌雖然表面上依舊云淡風輕的喝著果汁,可她的心卻早就跟著景程飛走了。
而與此同時,已經到了二樓隱秘房間的景程,幾乎剛到包房里面就被兩個壯漢摁住了。
他被人扣住手腕壓在房間內的長桌上。
因為房內的光線有點昏暗,景程幾乎看不清楚對方的臉。
“就是你小子綁走了我的人?”對面的男人雙腿交疊,把腳墊在了長桌上。
他昂著下巴盯著景程,眼底滿是不屑。
本以為是多厲害的一個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小白臉。
站在沙發旁邊的孫源卻沒有沙發上的男人輕敵。
肖慶陽什么身手他一清二楚,能把他悄無聲息抓走的人不多,足以說明這個男人的厲害。
他們包房里的這兩個人雖然五大三粗的,身手也不錯,可跟肖慶陽相比還差點。
他們兩個人卻能輕而易舉的抓住眼前這個男人,孫源多少覺得有點可疑。
他低頭,小聲的湊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說道:“你小心一點,這個男人可能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萬一要是真出了什么差錯,他們可能都要在老板那邊吃不了兜著走了。
當時老板是因為知道肖慶陽被抓,才發了火,讓他們一定要逮住抓走肖慶陽的家伙。
可這個家伙上門之后,他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明顯被抓住了,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就更讓人心慌了。
他聽說這個男人是J組織的人,那個組織他們都聽說過了。
他們的老大是誰也沒見過的大佬,可卻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所以若非必要,他們也不想和J組織有任何交集。
沒想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卻嗤之以鼻,“他都被我抓住了,還能翻出什么花來嗎?”
那人說著,抓住景程的頭發細細的掃了一眼,嗤笑了一聲,“模樣倒是看著還不錯,不如跟了我,我讓你好好快活一下?”
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格外猥瑣,說著就要去摸景程的臉。
卻沒想到景程卻忽然開了口,“我要見你們的老板。”
想要摸景程臉的家伙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揚了揚眉,冷笑道:“想見我們老板,等把你馴成一條聽話的狗之后,她自然會見你。”
景程也勾了勾唇,“你們這些狗確實看起來挺聽話。”
聽到景程的嘲諷,那個人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他沖著摁住景程的兩個壯漢昂了昂下巴,“給我把這個家伙的衣服扒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我倒要看看一會他還能橫到什么程度!”
兩個壯漢聞言,立刻就把景程拉了起來。
還沒等他們動手,景程冰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是不是可以默認你們做好了和J組織為敵的準備了?”
聽到“J組織”這三個字,孫源的臉色明顯有點難看。
他伸手想要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卻沒想到他猛地站了起來,冷笑道:“就你這種貨色,在J組織是專門用來賣的嗎?還是說J組織的小娘們都喜歡你這口?”
“……”
這下景程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除了孫源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他們招惹了什么樣的人。
一個個嘲諷的看著景程,笑的格外猥瑣。
幾乎在電光石火之間,兩個原本壓住景程的兩個壯漢瞬間就躺在了地上。
一丁點聲息都沒有了。
原本還在嘲諷景程的那個人的眼珠子差點都要掉下來了。
他剛要張嘴,喉嚨上就猛地被景程給了一下,這下別說是開口了,他連呼吸都困難。
周圍其他的人立刻緊張了起來,一個個向著景程就沖了過來。
可他們一個個就像是遇到強風的蒲公英似得,一下子就四散的落在了地上。
頃刻間,原本房內所有能一戰的人幾乎全軍覆沒。
眼前能動的人除了剛剛挨了一下的那個男人,就只剩下孫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