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著韓滿月睡覺之後,韓愈自己洗了一個澡,把盒友的事情給黃慶發(fā)了一個短信之後,便也自己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做好早餐,在韓滿月一陣起牀氣中伺候著吃完早餐便把韓滿月送學(xué)校去了,因爲(wèi)今天俞瑾妍父母要回鄉(xiāng)下去,到也不用韓愈送著上班。
送完韓滿月,韓愈便回到了家中,此時黃慶和翠花也在門口等著了。
“今天早上李文傑也給我打電話說了一下這個事情。”黃慶有些憂心的說道。
“這麼早過來,又是來蹭早餐的啊啊。”韓愈笑著說道。
“老韓,蔣欣這是什麼意思啊,拿盒友的股份似乎沒用啊。”黃慶臉上寫滿了疑惑。
韓愈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啊。”
說起來韓愈真不知道蔣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韓愈可以肯定的是,蔣欣肯定是奔著自己來的,或者說韓滿月。
“我也有點疑惑,可以說下了功夫才花重金來拿這股份的,說到底真的是完全不值,這完全就是費力不討好。”翠花也跟著說道。
“是啊,如果她一直在李文傑的供貨商那邊下功夫,或許還能給我們造成一些損失,但是拿李文傑的股份,這操作屬於有點,有點騷...”黃慶摸了摸早上打上髮膠的頭髮。
“這件事就先這樣吧,你不是說還有事情要通知我嗎?”韓愈問道黃慶。
翠花手上拎了一個公文包,在黃慶的示意下,翠花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韓愈。
文件很簡單,就是三個人的資料,每個人只有一張照片以及一個名字以及很簡單的一些基本資料,韓愈大概看了一眼,心裡大概有了一個數(shù)了。
“張恆,李園,雷三思?”這三個人韓愈一個都不認(rèn)識。
“這幾個是京都來的公子哥,都是奔著逗音來的。”黃慶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他們和合家那邊有聯(lián)繫吧?”韓愈看著黃慶。
翠花接過話來說道:“他們臨時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第一個接觸的便是閤家的王二河,這也是爲(wèi)什麼之前後來蔣欣去找王二河無功而返的原因。”
“對了,雷三思他們,也去找過何晉中,聊了些什麼,但是好像沒有聊成功,有人看到他們從酒店出來。”黃慶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
“罵罵咧咧的出來的,看起來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到底還是年輕人啊。”黃慶又補(bǔ)充道。
韓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黃慶:“你這還跟蹤人家?”
“這叫調(diào)查,調(diào)查。”黃慶笑了笑強(qiáng)調(diào)道,“這三個人,你先不用擔(dān)心,我這邊應(yīng)付得來,今天約了和他們見一面,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蔣欣那邊的事情吧,總感覺她這麼做後面還有坑在等著我們的。”
聽到黃慶的話,韓愈也沒多大反應(yīng),既然黃慶敢開口說應(yīng)付得來的話,那就表示他肯定有辦法來處理。
“蔣欣的事情,我得想一下,突然之間所有事情都撲了過來,要說何晉中和雷三思他們沒關(guān)係,我是真的不怎麼相信的,不過既然你能應(yīng)付得了雷三思他們,那蔣欣這邊就不用擔(dān)心,我也有辦法。”見到黃慶無所謂的樣子,韓愈也跟著學(xué)著道。
“哈哈,老韓,你真的行嗎?”黃慶有些懷疑的說道,說起來,蔣欣做的事情沒頭沒腦的,黃慶還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
“你都能應(yīng)付那三個公子哥,我還不能應(yīng)付蔣欣啊。”韓愈沒好氣的說道。
“哎,哎,大哥,那三個公子哥說起來其實並不難應(yīng)付的,倒是蔣欣,背後可是何晉中啊,何晉中現(xiàn)在也在蓉城啊,你要知道何晉中可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油條啊。”
“那你說說,他們?nèi)齻€就這麼好應(yīng)付了,看面相也不像是初入社會的人啊。”韓愈拿著手上的資料,指著照片說道。
“實話給你說吧,主要是我爸在背後給我撐著呢,這次的逗音項目,不止他們感興趣,我爸也非常感興趣的。”黃慶笑著說道。
聽到黃慶的話,韓愈也就不奇怪了,一個混跡商城幾十年的老妖怪,要收拾幾個後生仔,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呵呵,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精神啊,合著後面有人在給你撐腰啊。”韓愈嘲笑般的說道,眼神中帶著鄙視。
“你瞧你那眼神,好歹我也是一個富二代啊,這身份我爲(wèi)什麼不拿出來用啊,而且這次還是我爸自己送上門來的。”黃慶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趕緊說說,你怎麼處理盒友的事情,這事情太詭異了,就像哽在喉嚨的一根刺一樣,不解決好,我真的擔(dān)心以後影響到我們合夥人的其他項目。”黃慶面帶正色的說道。
韓愈想了想面帶微笑的看著黃慶,搖了搖頭,像是在打啞謎一般。
黃慶看到韓愈的動作,不由得有些急了:“你這點頭是什麼意思啊...”
“幫我看這點店,鍋裡有紫薯粥,烤箱有蛋撻,自己拿著吃,我出去一趟。”韓愈說完,便離開了吃貨館。
走進(jìn)咖啡館,韓愈便看到了靠窗的卡座上的蔣欣,旁邊坐著一名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談不上英俊,但是隱約間帶著一股壓人一頭的氣勢。
“韓愈,這裡。”蔣欣也看到了韓愈,站起身來招呼道。
“你好,我就是何晉中。”看到韓愈上前,何晉中才站起了身子,伸出手來。
“韓愈。”韓愈握了握手。
剛坐下,便有服務(wù)員上來詢問韓愈喝點什麼,隨意的點了一杯,打發(fā)走了服務(wù)員。
“一大早約我過來,是爲(wèi)了盒友的事情,還是月兒的事情。”韓愈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盒友目前實際價值只有3億出頭,我相信只要我接手盒友的消息已經(jīng)發(fā)出,這估值便會成倍的增長,至少估值會在十億以上。”何晉中笑著說道。
韓愈點了點頭,便是很贊同,畢竟以何晉中的地位,確實有能力單憑一個看好的名號就能讓一個公司增值不少,何況還是自己也持有了股份呢。
“我拿盒友股份沒有別的意思,是蔣欣覺得有些虧欠月兒,這是蔣欣送給月兒以後的嫁妝,合同已經(jīng)擬定好了,就等你這個監(jiān)護(hù)人簽字了,簽了字,盒友的股份一到我們手上,便立馬屬於月兒的了。”何晉中繼續(xù)說道,而蔣欣也從包裡拿出了一份合同來遞給韓愈。
韓愈接過合同,便放在了桌上,微笑的看著何晉中:“這份禮物太貴重了,還是等月兒長大了,你們親自送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