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第一人就是魔王宮少主絕驚塵,現在三十二歲,是滿清多爾滾孫子,武功已達深不可測的地步,隱隱有魔宮第四高手之稱。第位美女叫舒蘭,那拉氏家族人,是魔宮這二十年來培養出來的杰出弟子,一身玄冰真氣以至大成之境,特別是她腰間那把短劍是以千年寒冰做成,使她對敵時威力大增,一般人不用動手,光是那把玄冰劍發出的寒氣就可使人失去戰斗力。賜號為劍魔。第三人叫蘇日格,蒙古族,也是魔王宮二十年來最杰出的弟子之一,被賜于刀魔稱號。
“張無易乃是大清最大的敵人,此人不死,大清必危,張無易現在被逼離開他的老巢,乃是擊殺他的最好時機,找到此人的行蹤,不擇手段殺死他!必要時,可以發布魔王令,以魔王宮絕學和官位懸賞。驚塵,我有事要到藏邊一趟,此事由你負責,不要讓為師失望。”赫霸說道。
“師傅放心,驚塵必定不會讓張無易逃回江西!”絕驚塵高聲應道,四周眾人也轟然應是。
張無易與鄭玉晴已經到一個鎮子外面,由于迷失了方向,張無易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他擔心各地都有他的通輯令,雖然他對這個時代的畫工并不看好,但想來以自己的身份滿清必定會出動最好的畫師畫自己的畫相,只要自己一露面,就會被揭露身份。
所以,他不敢去那個鎮訊問這里是哪里。
不久后,張無易還是等到了機會,不久后,一個樵夫從前面走過,那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由于這年頭生活都不好,身材較瘦,皮膚蠟黃,肩上扛著一捆柴木,腰間掛著一把砍刀,當那人走到近前時,張無易現出身來,對那個拱拱道:“這位大叔請了。”
樵夫眼見張無易雖然衣服有點破爛,但布料卻不錯,應該有點身份的人,也說道:“這位小哥請了,有什么事嗎?”
張無易說道:“我到湖北去,卻在這里迷路了,請問這里是哪里?”
樵夫說道:“這里是績溪府雄路縣,雄路縣在北方五里處。”
張無易研究過滿清地圖,對各地都比較了解,立即回憶起績溪府雄路縣,這里應該在黃山府的東北方,看來,鄭無敵當初逃走的方向就是東北方。
張無易謝過樵夫,回到樹林里,鄭玉晴正等在這里,問道:“張大哥,這里是什么地方?”
張無易說道:“這里是雄路縣境內,雄路縣城在北方五里外,我要去績溪府去一趟。”
鄭玉晴問道:“張大哥,績溪府里面很危險的,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張無易說道:“我離開興夏軍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必定很著急,雖然我定下的制度很完善,就算沒有我,興夏軍也定正常運行,但他們沒有我的消息也會影響到軍心,之前我雖然派出很多人到了各地發展興夏會員,由于我崛起太快,派出的人還是不夠,只能暫時入住一些大城市,績溪府應該有我的人,我要去那里傳遞消息。”
鄭玉晴點點頭,擔心道:“可是,你說過滿清地盤上有你的通輯令,你一去不是會被認出來嗎?“
張無易笑了笑道:“我只是進去轉一圈,只要找到記號,再留下消息就行,對了,我們可以簡單地易容,就不會有人能認出我們來了。”
績溪城雖然是府城,但卻不很大,張無易與鄭玉晴略微化裝一番,他變成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留著兩寸長的胡須,而鄭玉晴也老了許多,看上去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只是臉上抹了一些黑汁,遮掩了她的美麗,衣服也很寬大,這樣就看不出她的苗曼身材。
兩人在城門口交了幾個銅板,進入府城,張無易在街上逛起來,一邊觀察著兩邊道路上的情況。
突然,張無易看到了路邊墻上畫了一個五角星,不過,這個五角星前端的一角長了一些,在其他四角下面則多了一個點,他并沒有過去仔細觀察,而是看了四周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朝前走去。
張無易帶著鄭玉晴一直走了一百多米遠,在這里,有一家客棧,上面寫著盛豐客棧。
張無易帶著鄭玉睛走進去,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小二迎上來,招呼道:“兩位客官,請問是吃飯還是住店啊?”
張無易說道:“我們吃飯。”
“請問,你們要點什么?”小二問道。
張無易沒有回答,而是打量著這里,這是一間大堂,足六十多平米,有八張桌子,分為兩排,在前面左邊,有一個柜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那里,穿著常見到的馬褂,頭戴一頂瓜皮幅,應該是這里的掌柜。
由于是早上,大堂里吃飯的人并不多,只有兩張桌子有人。
張無易與鄭玉晴坐下后,說道:“店小二,有沒有南方鴨腸清燉青蘿卜?”
店小二干笑兩聲,說道:“客官,這個季節哪有青蘿卜,何況,我們也沒有這個菜。”
張無易打量四周一眼,眼見坐在柜臺后面那個中年人站起頭看向這里,說道:“哦,沒有這個菜?那有沒有北方羊腸紅燒紅蘿卜呢?”
“這個,客官,我們店里也沒有這道菜,還是讓小的給您推薦幾樣菜吧。”店小二說道。
這時候,柜臺后面的掌柜站起身來,走到張無易這張桌子前,笑著道:“兩位客官,我們確實沒有那兩道菜,不過,我們卻有西邊的紅蘿卜燒青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