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
林凡笑了笑：“姐姐們要我的玉肌膏，是看得起我，我哪裡還能收錢？”
“再說，什麼佔便宜不佔便宜的，金姐你言重了。”
董曉珠當即笑出聲來：“這小子我喜歡。”
“不過……現在網上都在說什麼傍富婆傍富婆，哪裡還能有我們這些人傍你這個小夥子的？”
“你還是說個價吧，親兄弟明算賬呢。”
“對啊，說個價吧。”
富婆們紛紛開口，金如玉也是這般盯著林凡，示意他說個價。
“我送給姐姐們不成嗎？”林凡眨巴著眼。
“哈哈，大家都是成年人。”董曉珠又笑道：“人情這個東西，能少欠一些，就少欠一些。”
“如果效果真那麼好，那你這玉肌膏的確是好東西，也值得我們欠人情，但是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儘量不要欠了。”
這人……厲害。
林凡暗暗嘀咕。
不過也對，如果不厲害，又怎麼會以一介女流成爲這種頂級富豪？
三言兩語之間，董曉珠就把問題擺在了明面上，直接把話挑明瞭。
林凡這時候要仍然說是送，就有些不地道了。
“行吧。”
林凡苦笑道：“既然姐姐們執意要給，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能不能不要錢？”
“不要錢？”
其中一個之前不怎麼吭聲的富婆突然道：“那你是想幹什麼？莫非……看上哪個姐姐了？”
林凡：“……”
“我的意思是，之前娜姐已經給了不少軟妹幣，我暫時不怎麼缺錢，但是我缺一些藥材……”
“如果姐姐們有門路的話，可以幫我留意一下？”
“藥材？~！”
富婆們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明白了！”
“是做這玉肌膏的藥材不夠了吧？”
“也對，這麼好的效果，藥材肯定十分難尋！也就是說，如果找不到新藥材的話，我們手上這一批，就有可能是最後一批？”
“差不多吧……”林凡點了點頭，這時候該忽悠還是得忽悠，他又不是啥‘正道的光’，也沒有什麼心理潔癖。
聞言，富婆們都緊了緊手中小罐子。
最後一批？
那怎麼行？
如果這東西，想要時常塗抹，而非一勞永逸呢？
再換個說法，就算真是一勞永逸，但萬一咱去曬個日光浴啥的，曬黑了咋辦？不還是得繼續塗嗎？
所以最後一批怎麼能行？
“你快把那些藥材寫下來……”
方纔語出驚人的富婆-史文珂開口道：“我正好就是經營各種中西醫藥材的，肯定給你弄來。”
“那感情好！”
林凡雙目一亮。
富婆666啊！！！
“對，你寫下來。”
“我們這些個老孃們兒別的沒有，人情和門路什麼的，還是有一些的。”
“快寫下來，我們儘快給你弄來。”
“寫吧。”
這下子，富婆們沒再堅持給錢了，都準備發動自己的能量給林凡搞藥材。
啥，藥材值不值那麼多錢？
嗨，不值那麼多，就多準備一些不就得了？
不就是錢嗎，多大點事兒啊……
在座的那個不是身家過百億？
只要之後能有源源不斷的玉肌膏用，還怕花點時間和精力？
“那我就寫了……”
林凡不動聲色，找來紙筆，把自己需要的藥材給寫了下來。
這次倒是沒用增加什麼掩人耳目的藥，畢竟這本來只是那三種丹藥中所欠缺的藥材而已，就算給人知道了，也搞不清楚這些藥材到底是做什麼的。
寫下來之後，富婆們全都拍了一張，就連周娜也是如此，接著，除周娜之外的八名富婆便紛紛告辭離去。
金如玉是最後一個走的，但其實也就是前後腳。
離開前，她叮囑道：“小娜，我們這弟弟就交給你了，我這兒的人都認識你，你也熟悉，好好招待著啊，我就先回去了……”
“成。”
周娜點頭後，金如玉扭動著身軀，踩著高跟大步離去。
急匆匆的幹嘛？
當然是試藥啊！
原本她們其實也沒那麼急，但是在近距離看見周娜的變化後，卻哪裡還忍得住？
“謝了，娜姐。”
林凡咧嘴。
“謝我什麼？”周娜輕笑。
“你今天要是不來，我還真有點虛，而且……你就是我的活廣告啊，哈哈，當然要謝謝你了。”
林凡不傻。
還有什麼比親眼所見更加讓人相信？
周娜一來，富婆們的眼睛都直了，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何況周娜本來是不用來的，根本沒必要跑這一趟，她缺那點玉肌膏？根本不缺。
與其說是來‘佔便宜’的，倒不如說是來給自己‘站臺’的。
這一聲謝，豈不是合情合理？
“你倒是機智。”周娜搖頭一笑。
“大多時候，我都機智的一逼。”
林凡咧著嘴，眼角餘光不經濟間便落在了那很F的地方。
一擡眼，卻發現正好被周娜逮了個正著……
“好看麼？”
“好……額？啥？你說啥？剛纔我走神了。”林凡抹著冷汗，險些說漏嘴哇！！！
-_-|
周娜翻了翻白眼：“還吃麼？”
“能吃，只能吃一點點。”林凡比了比手勢，表示自己還能吃一丟丟。
“那就走吧，請我吃燒烤，算是你的答謝了。”
周娜起身。
林凡緊隨其後。
燒烤什麼的……香啊~！
但林凡怎麼也沒想到，包租婆周娜擼起串來，怎麼也不像是一大富婆。
不過話說回來，周娜平日裡的形象也穿著也不像是富婆……
但，怎麼說呢？
林凡覺著，這麼接地氣的富婆，挺好的。
……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林凡倒是沒喝迷糊，打開富婆羣看了看，發現好幾個富婆正在閒聊，也都在@今天拿到玉肌膏的金如玉等人，可惜她們卻並沒有迴應。
“在試藥呢吧？”
林凡有所猜測，所以也不著急，洗漱之後，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林凡手機接連不斷的提示音響起……
“這一大清早的……”
迷迷糊糊中，拿起手機，解鎖後一看，才發現是飛信消息很多，而且全都來自富婆羣。
點開羣消息，一張照片剛好彈出，然後……
“！！！？？？”
林凡瞬間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