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和奇怪的露卡和歡樂的游樂園
“冥?”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了?!鞍??歡迎回來,哥……哥?!彼詾槲掖糇×?,但他也呆住了,我忘了我的朋友們。“炎,這是?”露卡從我身后走出來,“怎么回事?”“說……說來話長,大家,先進(jìn)屋吧?!惫唬緵]什么可以掩飾啊,太突然了。
海斗把鈴放在凳子上,很隨意地坐在我身旁,大家也就隨意坐下了?!鞍“?,抱歉各位,我從來沒說過我有個弟弟,他就是我弟弟,冥。”我指指冥。冥站起來說:“我叫做八神冥,請多指教!”“始音海斗,我可和你哥哥很好呢!”“對,很笨,脫線,平常我指不上他啥。”“喂喂!八神,太過分了!你不吐槽會死?。俊薄昂呛?,就像小孩子嘛!我呢,叫巡音露卡?!边@時海斗小聲嘀咕了一句:“自己不就是賢妻良母型保姆嗎?”之后呢,被亞北音留狠狠地打飛,撞在天花板上?!扮R音鈴!鈴!鈴!”鈴站在凳子上又喊又跳,我趕緊抱她下來:“我家的凳子?。⌒∽孀冢 边B站起來說:“我是鏡音連,是那個笨蛋的弟弟,請多指教。”“連!你再說一遍?。?!”“亞北音留?!薄半s音未來!嘻嘻,名字和初音前輩一樣哦!”
好像,少了什么啊。
“未來?怎么了,該你了。”露卡戳戳未來。“啊???哦。我是初音……未來?!笨吹某鰜恚磥砗芫o張,臉稍稍紅了,這家伙。
“歡迎各位,哥哥,你是不是該做飯招待客人了?”對啊,還沒吃飯吶!“稍等!露卡麻煩你來幫幫忙吧。”“好的!”“喂!好狡猾啊,等等我,八神!”“哦?你?”露卡笑了笑,“你啊,看著鈴吧?!薄鞍??”“你不是說我是‘賢妻良母型’保姆嗎?你也來試試吧。”“我……”
過了好一會,飯做好了。露卡問我:“為什么只做了一份土豆牛肉蓋飯啊?”“給冥的,他對海鮮過敏。”飯剛剛端上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來了,“來了!”
開門一看,是房東。“房東先生?”“唉,你和那個女孩搬出去吧,我……我租不下去了。”“怎么?可是我們上哪找房子啊?”“我不知道?!薄霸趺戳??”“又出人命了……”“什么?誰?”“3樓的能力者,坂本劍八?!薄八??”“嗯,他在家練劍,突然自殺了。”“什么時候?”“剛剛。”當(dāng)頭雷劈啊,剛剛交過手的家伙死了,警察會找我麻煩的!“我會查出真相?!薄罢娴膯幔克懔?,如果你能查出真相,整棟樓……送你了!”“這個……”“不不,你到時一定要收下,因為,真相揭開,我的其他房子就好租出去了?!薄拔冶M力。”
說實話,真不知道怎么做。
送走了朋友,未來到我房間睡覺,問我:“今天和誰睡呢?”“誰也不可以!”“冥也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嗚嗚,炎好小氣。”未來把眼睛閉成這樣“>_<”。不行,不能動搖,原則問題。
可算未來睡下了,我松了口氣?!拔艺f,哥哥,咱們怎么辦???”我早有準(zhǔn)備,不然我不得天天睡沙發(fā)?“如果你喜歡,可以去未來房間正好空著?!薄霸趺赐虏郯??”“開玩笑,在未來房間隔壁我放了雙層床,沒關(guān)系的?!薄斑郛?dāng)”一聲,未來穿著睡衣、一臉怒氣站在門口:“吵死了!你們別發(fā)出煩人的聲音?。。。 薄笆裁??”我和冥一起喊,我們一直小聲說話啊,門的隔音性很強啊。“什么……額,像蟋蟀的聲音?!斌??“可是,我沒聽見啊。”冥很無辜的說?!暗恼f!”咦?露露?“啊?這是……章魚?”冥下巴差點掉下來?!奥堵??”未來抱起露露,露露的觸手指指樓上,又跳到我頭上:“的說!”聽的出來,它在喊沖鋒,到底有些什么???
到了樓上,屋里很雜亂,一把劍,刻上了4個字:“坂本劍八”,這是劍八的房間,未來突然捂上耳朵:“啊——”“怎么了?”“好難受啊!”未來怎么了?露露指指天花板,天花板只有一個燈泡,它是要我去那里吧?把燈拆下來,掉出個黑匣子?!斑@是……”“次聲波發(fā)生器。”冥突然說了一句,“什么?”難怪,未來會頭痛,次聲波對人體有害啊。“警察啊,哥哥,報警啊!”對??!
鬧到12點,我們被放回家了,未來早在冥背上睡著了。
回家路上。
“喂,冥,怎么,到這來了?”“我?喜歡你啊,哥哥。”“滾蛋!別開玩笑啊,我打飛你!”“一半開玩笑。”“那為什么?”“后媽,對我不好啊?!薄叭缓?,逃到我這來?”“恩,母親,死了吧?”“啊,是的,你叫什么,我叫八神炎,我早就放棄那個姓了。”“八神吧,我想和母親一個姓,我不想和八崎再有任何關(guān)系了?!薄拔?,以后,早上未來交給你了?!薄盀槭裁??”“一是我要去找露卡,二是未來其實喜歡你吶?!薄昂吆?,早看出來了?!薄澳沁€要我廢話?”“抱歉,哥哥。露卡小姐,和你很好???”“啊,和海斗與美可一樣?!薄懊揽??”“起音美可,表面是淑女,其實很暴力,是鈴唯一不敢惹的人,不過不打海斗,不像亞北,她暴力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了?!薄芭??對了,哥哥,你們在一個班?”“當(dāng)然,二年……二十二班?!薄鞍ィ课乙彩前。 薄肮菃??以后未來就交給你了。”“好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學(xué)校,露卡不在。“哎?這家伙,去哪了?”心里一緊,然后向樓后的小水池走去。
“露卡!”我看見她了。她緩緩地回頭:“炎?”她眼睛紅紅的,剛剛哭過。“露卡……怎么了?!薄斑韲`,吶,炎,分……分手吧。”當(dāng)頭一棒,打的我什么也說不出來?!盀椤瓰槭裁窗??”我勉強笑笑。“因為……因為……”露卡說不下去了,她拿出手機,打開了一條短信?!斑@是……未來寫的?”我看完問她。露卡沒說話,點點頭。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我看,八神也不是很壞啊,你說呢,露卡姐姐?”我翻了露卡會的短信,看了一眼時間,看來是隔了很久才回的:“是嗎?怎么,喜歡嗎?”然后未來發(fā)回一句:“當(dāng)然啊,露卡姐姐!”“就因為這個?”“嗯……因為……”“因為未來開玩笑嗎?”“你!”露卡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對,我不知道,可是……我……”語無倫次的我也說不下去了。“炎,你知道嗎?未來和鈴,是我最重要的妹妹,知道嗎?”“我知道?!薄拔摇易畈幌M臀磥頁屖裁?,我一定,一定會讓著她!”“露卡……”“炎,我怎么辦?我不想和未來爭執(zhí)什么,我不想失去你,我……怎么辦???!”眼淚順著她的臉留下,滴在草地上。風(fēng)吹動著她的長發(fā),腮邊的淚水閃著光,刺痛了我的雙眼,也刺痛著我的心。“露卡,其實,未來說的八神不是我,是冥?!薄鞍??”露卡抬起頭,一臉的驚訝。“是的,是冥?!薄拔摇媸堑模趺础趺礇]想到冥???太……太好了?!甭犊ㄒ幌伦颖ё∥?,頭埋在我的胸里,“真的不想和未來爭執(zhí),真的不想失去你啊。嗚嗚嗚……”“不哭啊,露卡?!蔽逸p輕拍打露卡的后背。她的淚滴,浸濕了我的衣服,露卡一直就在未來和鈴面前裝著堅強,她太累了,這也是她最柔弱的地方了吧?
上課了,我等著冥的到來。他坐在未來的旁邊(我可從來沒說過未來有同桌)。下課,也是很自然的,他們倆在一起?!霸趺礃??露卡,我說的沒錯吧?”“是……是呢?!笨粗廴t紅的露卡,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她是有點過于擔(dān)心了,我承認(rèn)未來是不錯,但也只是“妹妹”,是露卡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只是一味的保護(hù)妹妹,露卡想的也太多了吧?老婆婆嘛,哎,沒辦法,誰讓她是“賢妻良母”型的呢?“對了,露卡,你是不是也在租房子?”“是啊?!薄吧衔疫@來住吧。”“哎?”露卡抬起頭,臉也紅紅的,我不禁笑了:“噗哈哈哈,露卡,臉紅的樣子很可愛啊。”露卡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炎是個笨蛋,難怪鈴說你是笨蛋哥哥呢。”“露卡,怎么?不想來嗎?”“可是你不是也在租房子嗎?”“是啊。不過,是租了整個樓嘛。”“哎?”“沒什么好驚訝的。只不過是吧案子給破了罷了?!薄鞍缸??”“不知道是誰,在坂本劍八的吊燈上安裝了次聲波發(fā)生器,難怪總是有人自殺呢?!薄叭缓竽??”“沒有然后,房主說房子送我了,當(dāng)然不行啊,所以,干脆說租整個樓,不過租金還只是300元,畢竟他的其他房子可以順暢的出租了?!薄澳牵冒?,把鈴和連也叫上吧?!薄斑希“松?,這么早就出來說情話嗎?”我身后有個白癡在吼?!氨康鞍??!蔽一仡^沖他吼一句。不過,今天很奇怪,美可竟然挽著海斗的胳膊?!昂6?,你沒吃錯藥吧?”我問?!拔刮梗松?,什么意思啊?!薄澳憔谷粠揽沙鰜??平時都說:‘她很忙,沒時間?!裁吹??!薄懊魈焓切瞧谔欤揽勺屛?guī)ス珗@,我想問問你去不去??礃幼幽闳ゲ涣肆?,繼續(xù)和巡音同學(xué)說情話吧,把我當(dāng)電燈泡。”“我當(dāng)然同意,好久沒試試當(dāng)你的電燈泡呢。”
晚上露卡帶著鏡音來了,一聽要去公園,鈴高興的跳起來滿地跑,可連我家家具啊。
第二天,美可和海斗早就等著了。“抱歉,久等了。”“慢慢來,老公公,小心骨頭?!薄叭?。”
好久沒和露卡散步了,牽著她的手,一絲暖意涌上。每天照顧未來就夠累了,在加上冥(雖然比未來聽話),也就沒什么時間和露卡在一起了?,F(xiàn)在終于可以輕松的牽著露卡的手,其實幸福也不過如此嘛!“好久,沒這么走了。”露卡笑著對我說。“嗯,好懷念那一天啊。”“呵呵,是啊,夕陽西下,灑在路上,好美?!薄翱墒?,你那粉色的發(fā)絲更漂亮,和櫻花一樣?!甭犃诉@話,露卡的臉稍稍紅了:“謝謝啦!” “笨蛋哥哥!”鈴打斷我們的對話。“怎么了?”“我先去那玩玩!”“去吧去吧。連,看著點,別讓鈴走丟了?!薄昂煤谩!?
看著鈴,看著她的路線,延展過去,是一個人在彈鋼琴賣藝。然后就聽見《爐心熔解》了
《爐心熔解》
街頭霓虹 燈火通明
**帶著麻醉的涼意
輾轉(zhuǎn)難眠 凌晨兩點
一切都在飛速地改變
打火機的油已經(jīng)用光
如同燃燒的胃袋里
如果這一切都是謊言
就真的 太好了
我夢見我掐住你的脖子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你纖細(xì)的喉嚨微微顫抖
映在我快要哭泣的眼中
核融合爐啊
我多想飛身跳入其中
被青藍(lán)色的光包圍 多么漂亮
核融合爐 啊
若是飛身跳進(jìn)去的話
彷佛一切都可以得到寬恕
陽臺的對面 隱隱傳來 有人漸漸上樓的聲音
開始漸漸昏暗的天色
穿過窗玻璃落在房間
黃昏的領(lǐng)域逐漸擴散
夕陽紅得像哭腫的眼
仿佛融化般一點一滴
一點一點地死去的世界
我夢見我掐住你的脖子
當(dāng)春風(fēng)輕輕吹動著窗簾
從干涸得裂開的嘴唇中
吐出泡沫般的只言片語
向著核融合爐
我多想飛身跳入其中
任記憶融化成雪白的灰燼
向著核融合爐
若是飛身跳進(jìn)去的話
仿佛就能像從前一樣入眠
盡管時鐘的秒針
還有電視的主持人
都一如既往 到底是誰在哪里
發(fā)出的笑聲 充斥得久久回蕩
輕快而又激烈
耳鳴遲遲不肯消失 不肯停止
輕快而又激烈
耳鳴遲遲不肯消失 不肯停止
我夢見大家都漸漸消失
唯有午夜房間中的空寂
堵在我的胸口
讓我連呼吸都不太順暢
向著核融合爐
若是飛身跳進(jìn)去的話
一定能像入睡般靜靜消失
沒有我的清晨
將比如今的樣子美好得多
所有齒輪都走上正軌
一定 會是那樣的世界
慢慢的走進(jìn),是鈴在問那個人:“哥哥,你為什么在這彈琴?”“我沒有錢,需要去掙,我的積蓄,被搶劫犯搶走了?!薄盀槭裁床话亚儋u了?”“琴嗎?賣了琴,在我找到工作之前,花光的話,就不行了。”“唔嘸,我知道了,大家給這個哥哥捐點錢吧。”“哎?”這家伙啊,雖然很腹黑,但也很善良嘛。我扣緊帽子,放上了一千元?!氨康案绺绮沤o這些???”哈哈,被認(rèn)出來了呢?!奥铮€是被認(rèn)出來了啊。作為中學(xué)生我可沒有太多的錢?。 ?
捐款火熱的結(jié)束,一個人湊過來,說:“冒味打攪,請問,可不可以參加我們的電視節(jié)目,‘音樂之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