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辰仍舊絲毫未動,任由威廉頎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滑過。
威廉注視著一臉素顏,安靜躺在沙發上的白雨辰,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不知為何卻給威廉留下了絕世美貌的印象。
或許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吧!
威廉緩緩的俯下身,靜靜的在白雨辰額頭上親了一下,這一吻讓剛剛跟著他來到二樓站在遠處不敢接近的總經理和兩個美女徹徹底底的呆住了。
別看威廉平時身旁美女如云,而且不停的換著新人,卻不曾有一個人走進他的內心,他的吻是那樣的奢侈,遙不可及,沒有人看到過他親吻任何一個女孩子,每次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威廉緩緩的直起腰,抱起了躺在沙發上的白雨辰朝著樓梯走去。他的目光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三個人。
三個人很明顯意思到了阻礙了威廉前進的步伐,他們很自然的閃到了一旁。威廉抱著白雨辰從三個人的中間穿過,邊走邊說:“不是讓你們兩個人離開嗎?怎么還在這里。”
看著威廉懷中抱著白雨辰,兩個人知道她們沒有希望了,簡單的一聲“哦”透漏著她們無比的失落。
或許到現在她們都不會明白,是什么讓她們輸給了這個看起來平凡出奇的女生。這也正是她們無法走入威廉內心的原因。
突然威廉好像想起了什么,下樓梯下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轉回身,望了過去。
兩個美女以為有了轉機,剛剛失落的神情又發生了好轉。不過她們迎來的是再一次的失落。
威廉停止的動作和她們無關。
威廉注視總經理說:“對了,一會把他的合約拿到我的車里來。”
總經理急忙不停的點著頭。威廉沒有再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懷里抱著白雨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再聯想剛剛從二樓飛下來的經理,眾人都猜測到了這個女生可能被威廉所看中了。
屋子里濃妝淡抹的女子們臉上都閃現出了失落的表情。末路今天會之所以人員暴漲,完全是因為她們得知威廉的出現。
特別是女子,她們精心的打扮,有的為了穿上像樣的禮服,餓了三天肚子。只為能留住威廉的目光片刻。
這就是威廉,一個外市卻掌控著本市最大娛樂場所之一的豪門公子。一個萬千美女甘愿為他付出一切的豪門公子。一個身份特殊有著淡藍色眼睛的豪門公子。
然而現在她們的一切幻想再一次化為了泡影。
在威廉抱著白雨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的時候,屋子里又變回了吵雜的聲響。
重金屬音樂替換掉了專門為威廉選擇的輕音樂,人們也漸漸的從失落中走了出來,畢竟她們本身對威廉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再一次推杯換盞,舞池里又有男男女女開始晃動,末路也再一次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停在布伽迪龍車的車門處,車門自動打開,將白雨辰放在副駕駛位置之后,輕輕的關好車門。
威廉繞過車身,坐在了駕駛員的座位上,微微的晃動著有些酸痛的肩旁,他靜靜的注視著白雨辰,嘴里有些抱怨的嘟囔著:“沒想到這瘦小的身子,還有一些的重量啊!”
在威廉下過命令要白雨辰的合約之后,總經理馬不停蹄的安排人去找。
不過由于白雨辰是昨天才簽了合約,而且是和現在仍舊躺在大廳里無人問津的這個經理簽署的。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到。
焦急的總經理停在了剛剛被打過的矮胖經理面前。
“總經理……我……”雖然身受重傷,渾身是血,但是矮胖經理的意識仍在,他張嘴想要求助。
別說是平時總經理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算是之前高看他一眼,現在他得罪了威廉,也不會對他再有什么好臉色。
“喂,別裝死,快點說,那個女孩的合同在哪。”總經理沒好氣的說。
“在我的辦公桌上。”矮胖經理艱難的回答。
聽到答案,總經理不敢有片刻的耽擱,害怕威廉等久了會出什么亂子,急忙轉身準備去取回來。
可是沒等他移動,他就感覺到褲腳被死死的抓住了,矮胖經理雖然全身多處骨折,但是仍舊忍著劇痛,用全身力氣死死的抓著總經理的褲腳。
總經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對著手下人沒好氣的說:“快快,叫一臺救護車把他弄走。”
聽到這句話,矮胖經理慢慢的松開了手。
“記得,以后不要再回末路來了。”丟下這句話,總經理快步的離開了。
拿好白雨辰的合約,總經理站在布伽迪龍車旁。
威廉按下了車窗,心里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份不耐煩不是來自等待,而是他覺得白雨辰這個樣子躺在車里睡覺一定會很不舒服。
“怎么這么慢?”
單單是一句簡單的抱怨,就已經驚得總經理一身的冷汗。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道著謙,一邊雙手將合約奉上。
接過合約,車窗緩緩的升起,看了一眼合約,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熟睡的白雨辰,威廉的嘴里輕聲的嘟囔著:“白雨辰?”
一抹微笑從威廉臉上劃過之后,合約被丟在了車里,一聲發動機的轟鳴,車子飛快的啟動。
與酒醉的白雨辰完全不同,冷昊天,張嘉明,楚世然三個人,片刻都沒有停息過,一直在不停的尋找著白雨辰的下落。
從三個人分開行動,到三個人一起動員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再到三個人分開行動,幾乎把整個城市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白雨辰的身影。
身心疲憊的張嘉明獨自一個人游走在大街上,停在馬路旁,單手扶著郵局在這里擺放的郵箱,心中的后悔情緒油然而生。
他把一切責任都歸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將白雨辰的父母騙出國,如果不是他和冷昊天吵架,就不會出現白雨辰莫名失蹤的情況。
“咣”的一聲響,張嘉明的拳頭重重的擊打在了體制的郵箱上,斑斑的血跡黏在郵箱上似乎述說著他的悔恨。
這時候布伽迪龍飛快的從他的身邊劃過,看著車子的背影,張嘉明有些許的疑惑,嘴里嘟囔著:“這小子怎么又跑到我們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