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白雨辰打動冷昊天,不靠著顯赫的身份,不靠著驚人的外表。
現在的她同樣也不需要,實際的行動足矣給冷昊天心裡不小的震撼。
兩個痞子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冷昊天會發出這種怒吼,疑惑的望著冷昊天。
“放開她。”
冷昊天近乎用牙齒縫隙擠出的聲音,給人莫名的恐懼。
回身望一望秀色可餐的白雨辰,兩個痞子心有不甘。被勾起慾望的他們不想看到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走。
仍舊抓著白雨辰,其中一個人解釋說:“冷少,我們是付過錢的,之前你不是已經同意了嗎?怎麼……”
冷昊天的身手還是如過去一樣敏捷,就在話才說到一半,兩個痞子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
--冷昊天的腿已經將兩個人踢到。
倒在地上的兩個痞子嘴角掛著斑斑血跡,一臉茫然的望著冷昊天。
只穿著一件襯衫的冷昊天,脫下了貼身的襯衫,披在了白雨辰的胸前,將白雨辰那嬌小的身軀緊緊的包裹起來。而他則****著上身。
“冷少,你這是幹什麼啊?”
眼前的一幕讓兩個小子很不解。
“滾。”
簡單的一個字,透漏著無比的憤怒。
這個字就好像一個炸彈一樣在人羣中炸開,引起了人們一陣熱議。
嘈雜的環境似乎打擾到了現在的冷昊天,他的臉瞬間陰雲密佈。環視著衆人,他再一次發出怒吼。
“不想死,都給我滾。”
別說是話語,就單單是他那兇狠的眼神,就足矣讓人羣瞬間消失。
房門的打開聲音過後,短短的一瞬間,原本人滿爲患的大廳裡變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樣,倒在地上的兩個痞子,還有蘇沫萱。
對於冷昊天,兩個痞子是敢怒不敢言。他們兩個只好把目光落在了蘇沫萱的身上,因爲他們兩個這也算聽蘇沫萱的命令才這樣做的,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毆打,自然希望蘇沫萱替他們討要一個說法。
原本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品嚐著柔滑如絲般的紅酒,看著白雨辰飽受欺凌時候那可憐的眼神。蘇沫萱的心裡滿滿都是快樂。
然而令她也沒想到,冷昊天居然會做出阻攔,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昊天,你這是怎麼了?怎麼……”
蘇沫萱的說話聲讓冷昊天原本就混亂的腦子,更加無法思考問題。
冰冷的表情持續在冷昊天的臉上。
“你也滾。”
這還是冷昊天失憶之後第一次兇蘇沫萱,雖然蘇沫萱知道冷昊天對她並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是卻對她一直禮遇有加。
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急轉直下到這種地步,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她的腦海裡滋生。
“莫非,冷昊天恢復記憶了”。
在一股寒意侵襲下,她走到了冷昊天的身旁,試探性的說:“昊天,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要讓你滾,你聽不到嗎?”
雙眸怒視著蘇沫萱,冷昊天大聲的咆哮著。
從冷昊天的眼神中,蘇沫萱看得出來,這並不是恢復記憶的跡象,因爲如果真是恢復記憶,以冷昊天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她的心裡也算是長出一口氣。不過在排除冷昊天恢復記憶這種可能之後,蘇沫萱的心頭被不滿所佔據。
她不滿冷昊天對她的這種態度。
然而冷昊天這冰冷的表情和強硬的語氣,又讓她除了離開再無別的選擇。氣氛的甩了一下手臂。
蘇沫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停在門口,她還不忘囑咐大管家多多留意,隨時向她彙報。
看到後臺蘇沫萱都黯然離場,兩個痞子哪裡還敢在留在這裡,儘管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得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一陣小跑離開冷家。
在房門關閉之後,原本吵鬧的冷家別墅恢復了安靜。
將手指放在了白雨辰的鼻子下,冷昊天能夠感覺到白雨辰還有呼吸。不過儘管這樣他的神情仍舊顯得緊張。
在這種擁有數十個下人的別墅裡,要說所有人都是一條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特別是像現在的冷家,都是新召集來的下人。
每個人都各自爲戰。之所以會看上去一條心,那完全是在利益的驅使下才達到的。
下人就是下人,他們很少懂得商戰,他們只知道在家裡聽從主人的安排。他們只知道誰得到主人的信任,就會地位飛昇。
冷家的主人,無疑是冷昊天。現在的這一幕也絕對是巴結冷昊天的最佳時機。
“少爺,不必緊張,只是暫時昏迷而已,沒有大礙的。”
一箇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安慰說。
聽到說話聲,冷昊天的頭微微的擡起,他的臉上仍舊掛著擔憂。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不放心。
“真的嗎?”
“嗯,只是昏迷,休息休息,一會就會醒過來的。”
看到中年男子十分肯定的回答,冷昊天微微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個下人說的很有道理,畢竟剛剛的那個痞子根本就沒什麼大礙。白雨辰就算是再脆弱也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目光再一次落在白雨辰的身上,冷昊天俯下身子將白雨辰從地上抱起。
“少爺,你這是幹什麼?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
作爲蘇沫萱的忠實奴僕,冷家現任的大管家,王伯自然希望一切都向著蘇沫萱有利的方向發展。
快步跑了過來,他將剛剛和冷昊天說話的中年男子用力的推到了一旁。
他感覺到了來自這名中年男子的威脅。
“讓開。”
冰冷的兩個字過後,王伯並沒有及時做出反應。
這似乎激怒了冷昊天。
“我說讓你滾開,聽到沒有。”
大聲的怒吼嚇得王伯趕緊閃到了一旁。
抱著白雨辰,冷昊天朝著他的臥室方向走去。
醉意使冷昊天的身體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受控制,就在他準備將白雨辰放在牀上的時候,腳下一滑,他失去了重心。
整個人跟著白雨辰一起摔在了牀上。
巧合的是,他除了身體緊緊的壓在白雨辰的身上之外,他的嘴脣也緊緊的壓在了白雨辰的嘴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