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男人對著林楓說了這么一句話快速的離開了。
想來是擔(dān)心自己主人的安危,所以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林楓無奈一笑,他不怎么責(zé)怪這個男人的不相信,因為如果是換做自己,也很難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說辭,而且還和血殺宗有關(guān)系。
血殺宗真的是不值得相信的存在。
從盧玉恒所說的那個故事來看,他們悉心照顧了救活了劉家一家人,將他們照顧的氣定神閑,但是劉家康復(fù)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了他們一家子,還順手就屠滅了整個村子。
理由竟然是荒誕的出奇,只是因為一個月都在床上躺著,想要順暢順暢了,舒展脛骨,于是將這盧家一家人都給殺了,絲毫沒有任何羞恥心,這樣的血殺宗,這樣的敗類真的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看這模樣,這居住在秘境的人想來也是救了血月老祖,但是很顯然這血月老祖上演了跟劉家相似的一幕,不僅沒有回報恩情而且還是傷害了他們這些人,所以才會對血殺宗如此的情緒。
白衣男人回到一處白色宮殿,這些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建筑倒是十分講究,像是王族所修繕的宮殿,這規(guī)模可比這大楚國的皇宮要威武多了。
里面一個少女面色猙獰,儼然一副痛苦猙獰模樣,她好像昏迷過去了,但是閉著眼睛,整個身體都在抽搐,似乎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一樣。
左右人臉色焦急,但是似乎又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在那里干著急。
見到那個白衣男人過來,眾人焦急的臉色才算是稍稍緩和,對著白衣男人說道:“祭祀,你快看看主人是怎么了。”
白衣男人臉色難看,給少女幾針扎下去就是沒有任何的效果,接著又咋下了幾針,但是少女痛苦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減弱。
“已經(jīng)沒有效果了,住手吧,不斷壓制自身的修為,她的身體已經(jīng)接近崩壞了,你的那一套已經(jīng)對他沒有任何用處了,如果不將她體內(nèi)的力量釋放出來,那么她將朝不保夕。”
空蕩蕩的宮殿里面?zhèn)鞒鲆坏榔届o的聲音。
在眾人的焦急之中,這份平靜顯得格外顯眼。
眾人皆是循著這聲音望去,只看到一個青年緩緩的走進了宮殿。
“是你!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白衣男人冷冽的質(zhì)問道。
“我想了一下,生靈花應(yīng)該是在你們手上,在別處我應(yīng)該是找不到了,所以我就跟著過來了,當(dāng)然還有一件事,聽他說又,我感覺你是無法根治你主人的病,我想著我如果能夠治愈好你主人,你們應(yīng)該是將生靈花會給我的吧。”
林楓淡淡的說道。
“你要是能夠治愈好主人,生靈花雙手奉上。”
此時的白衣男人也顧不上信任不信任林楓了,看著自己主人痛苦的神情,并且生命氣息越來越弱,他只有將希望放在這個陌生男人的身上,因為他此時真的是沒有任何法子了。
“救她,我需要看盡她的身子。”
林楓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這些人劍拔弩張的,瞬間整個房間都彌漫了恐怖的殺意。
“哪里來的登徒浪子,姑且相信你擁有能夠救下主人的實力,但是你敢說出這樣的話語,你就是只有死路一條。”
一時之間幾人同時對著林楓出手,招招都是要命的招式,這些人是真的打算就在這里殺了林楓啊。
但是那個白衣男人擋在了眾人的身前,若是殺了這個人,他們主人的性命真的就是沒有人可以救了。
白衣男人的臉色冷漠,本來剛剛對林楓的升起的一絲好感,現(xiàn)在也是因為林楓這一句話蕩然無存了。
“只要你能夠就好救活我家主人,只要是我們有的都可以給你,但是如此無禮的要求絕對不可能!”
白衣男人對著林楓冷冷的說道。
“如果你能夠救活主人,我愿意為你侍寢,滿足你那淫邪的心思。”
旁邊一個女人說道,不得不說這里面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天資絕色,但是林楓并非是那樣的人。
林楓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一眼悠悠的說道:“你看我像是那樣猥瑣的人嗎?看他她的身子是我救她必要的條件,而不是我給你們提的報酬。”
“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治病要看身子,還說不是你為了滿足你的邪念?”
女人冷冷的說道。
“你們主人是不是病你們心中清楚,修為是被強制壓制下來的,便是這肉體也是強行返老還童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崩壞了,但是解開這修為壓制和封印,超過了三境,她會被這秘境的規(guī)則之力所抹殺。”
林楓一番話卻是讓這些人閉嘴了,因為林楓一眼就看出了他們主人如此痛苦的原因。
“現(xiàn)在有三條路可以救下她的性命。”
“哪三條!”
林楓剛剛出口,這些人就已經(jīng)十分激動的對著林楓問道。
“第一條,將我身上的封印撕掉,秘境規(guī)則之力會對我出手,但是我會碾碎了這規(guī)則之力,但是這不可能,你們沒有那個能力撕碎我身上的封印,我也不愿意這么做。”
“第二條,讓她離開這秘境,然后解開封印,自然一切就安好了,但是我想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能離開秘境早就離開了,我隱隱的能夠感受到她身上被人放下了印記,一旦離開了秘境,就有人能夠找到她,殺了她,說到底,你們通過某種秘法都壓制封印了自己的修為。”
“但是你們程度沒有她深,從八境巔峰封印到二境,又在秘境這種壓抑的環(huán)境生活,短時間尚可,但是幾千年,沒有多少人能夠受得了,想必你們也是死了一代又一代了。”
林楓說道這里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震驚住了,他們的確是一代一代侍奉到主人到了現(xiàn)在,他們的先輩已經(jīng)因為這種疾病先后死亡。
這主人是最后一人,眼看著也要以為疾病死在這種地方了,這青年明明不過是才進來的,卻是一眼將所有事情都給說對了,這更加堅定了他們心中的想法,這個青年是能夠救治他們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