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夜等人的背叛對于符寶師協會來說也是損失極大,因為在后續平靜的表面之下,長老會連發命令,徹查徐航夜等人的遺毒,清除了許多符寶師,所幸有著赤木尊者等人的加入,再加上符寶師協會還有著許多的長老,那還是符寶師協會的根基,根基未動,難以傷害根本,這也是他們敢和符神殿斗一斗的底氣。
徐航夜等人被清除之后,一道道新的任命至長老會發布而下,各大字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了元氣。
符寶師協會一連串的動作和符神殿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從外人眼中看出符神殿好似沒了絲毫聲息一般,但是當陳陽將藍姬的事情告知盛武年和木戒等人之后,他們卻是知道,符神殿所醞釀的大yin謀,原來早就已經開始了。
“師傅,那個路線圖到底有什么用?難道能夠遵循三大祖師的腳步離開中域,前往那虛無縹緲的天河大世界?”
將藍姬的事情告訴盛武年之后,陳陽曾經問過這個問題,至于盛武年和木戒的回答就是:
“三大祖師的路線圖之所以那般重要,就連符神殿都垂涎不已,概因三大祖師的路線圖乃是最接近天河大世界的,因為三大祖師曾經在域外游歷二十年,返回符文大陸之時,留下了當時震驚中域的一句話。”
天河大世界,那是個完美的世界。
令人遐想連篇的一句話,在當時令全天下的符修高手都在揣測,據傳當時的符神殿殿主都曾來到符寶師協會想要見一見三大祖師,可是恰好在符神殿殿主來的前一刻,三大祖師再次離開了中域,自那之后,生死不知,留下了無盡傳說。
自眾神隕落之后,三大祖師是神符師時代后最接近天河大世界的人,他們所說的話,又怎么會不讓人遐想?
只是沒有想到,三大祖師留下的路線圖,會澤后人的同時,早已被符神殿覬覦許久了。
“難道符寶師協會內沒有路線圖的仿制品嗎?”
如此重要的東西,陳陽實難相信符寶師協會內那般多的高手就沒有暗中留下一份?
不過,木戒那苦澀的笑容卻是證明了一切。
“陳陽,你知道那通完天河大世界的路線圖是什么嗎?”木戒神情復雜,問道。
“難道不是地圖嗎?”沒有想到木戒會有此一問的陳陽下意識的應道。
木戒搖頭,道:“如果路線圖只是一張地圖的話,流傳這么久,符神殿怎么會到現在才出手?況且這么多年,為了不讓天下人覬覦,我等又怎么會不將地圖以高價賣出獲取利益?畢竟地圖這種東西即便得到,實力不夠也難以前往。”
“如果不是地圖的話,那路線圖會是什么?”陳陽疑聲問道。
木戒沉吟片刻,幽幽說道:“那是一面羅盤,一片記載著通往天河大世界的羅盤,里面的路線根本不可能看到,唯有持著那一枚羅盤,身處域外空間當中,跟隨著羅盤的指引,就能夠走過三大祖師所走的路。”
“看來這一切都是三大祖師有意為之。”陳陽低語道。
巫山,符寶師協會,七國域。
這是三個被符神殿襲擊過的地方,符神殿不會無緣無故出手,就如對符寶師協會出手的時候選擇的關頭恰到好處,有著內應徐航夜的配合,黑面鬼等人以最小的代價達到了目的。
不然的話,符神殿存世如此多年,又豈會是等閑勢力所能比擬?
事后陳陽也曾問過木戒,木戒坦言當日長老會許多高手不便出手,不然的話,黑面鬼等人勢必會被留下,哪能走得那般輕松?
符寶師協會接連動作令平靜了一月的中域如若在翻江倒海一般,令中域響聲擂動,地震不斷。
不過,在符寶師協會的一個角落,有著一個年輕人,他堅持,他不懈,他永不言敗,他會記住符寶師協會內每一個修為高強的符寶師愛吃什么愛玩什么,然后每天獻殷勤,為的便是疏通關系和梁佑麻衣一樣,進入那長老會,那個人,名叫都鳴雋,一個臉皮堪比城墻的年輕人。
都鳴雋之所這么做的原因是因為當日見袁崇威的時候他曾經說過,只要都鳴雋能夠讓整個符寶師協會支持他的人超過半數,就能享受和梁佑麻衣一般的待遇。
于是乎,接下來的日子都鳴雋每天都在忙活著這件事,靠著那三寸不爛之舌和銅墻鐵壁般的臉皮,終于是頒獎禮的前一天中午......
那是一個艷陽高照的中午,空間中充斥著令人煩躁的火元素,當然了,僅限凡人,符修要好許多,不會被外界溫度所擾。
但是那一天都鳴雋流了很多汗,那等待投票統計結果的半個鐘頭時間當中
,都鳴雋受盡了煎熬,心中已經想出了一百種如果沒有通過要繼續鉆空子的不靠譜方法。
在都鳴雋每天這般忙活著的時候藍姬曾經不解的說了句:“憑借你的天賦為何不慢慢加入符寶師協會內磨礪一番?讓他們看到你的閃光點,遲早大有作為。”
“記得到時候投我一票。”
都鳴雋當時只回答了一句話,聽得藍姬直翻白眼,也就不說啥了,這家伙好像忘了藍姬并不是符寶師協會的人,自然是沒有投票權的。
最終,當結果出來的時候,好事終于讓都鳴雋趕上了,他成功的獲取了半數以上的支持,當他在專人的引路之下見到袁崇威的時候,袁崇威只說了一句話:“你丫的面子夠大啊,赤木尊者,盛武年,木戒,白池甄,梁佑,麻衣,就連王家和馬家都派人過來說情了。”
“您老這意思是說我并沒有獲得半數支持?”都鳴雋如墜冰窟,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好像這些人都鳴雋都沒有疏通過關系啊,他們那么忙,就連梁佑和麻衣進入長老會之后就不是都鳴雋想見就能見的了。
得到都鳴雋的點頭,都鳴雋收起氣餒,一溜煙跑去找袁崇威所說的那些人,他要一個個去感謝他們!
“你不用謝我,如果不是我那陳陽義子開口了,我才沒那閑工夫呢!”
“唔,我那好徒弟說你根骨不錯,也就說幾句話的事情,要謝的話你就好好努力修煉,不要給我們符寶師協會丟臉。”
“你說那事啊?都是陳陽讓我出馬的,你也知道,他師傅和我可是好哥們,我拒絕不了。”
......
當都鳴雋從梁佑和麻衣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好似被抽干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地,那失神的樣子令坐在不遠處抱著敗家龍的藍姬睜大了雙眸看著,不知道這家伙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突然,都鳴雋毫無預兆的站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吼道:“陳陽,我一定不會讓你看扁的!這個恩情,他日我雙倍奉還!啊!你這條死龍,找死!”
敗家龍原本在藍姬懷中休息,好家伙,這一生叫把敗家龍惹毛了,噌的一聲便是來到了都鳴雋的面前,一個龍爪手拍在了都鳴雋的臉上。
而后,一人一龍便是開始了浴血的拉扯,那是原始的戰斗,那是男人的戰斗,赤身肉搏,看得一旁的藍姬都是癡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