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心上了火車之后,被上邊的人圍觀,實在很尷尬。龍心大聲說道:“停,一個一個來,排隊。”
眾人被龍心一喊,都停了下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沒了言語。龍心見到人們都住嘴了,終于清閑下來了。
不過這也不好收場啊,第一印象就給人很不好。忽然靈機一動,然后說道:“算卦看病的都排隊啊,今天我免費為大家服務(wù),看病的左邊,算命的右邊。”
眾人都懵了,這孩子是不是病了,這么小還要給人看病算命,都是撇撇嘴,然后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但是剛才那位老者卻上前來說道:“既然你能算命看病,那你給老朽算一卦吧。”
龍心聽老者說要算一卦,細細觀了老者面相,只見老者面色紅潤,氣質(zhì)不凡,干凈利落,眉前痣點。看來此人也是非凡人啊,但是既然有人提出的要求,自己不得不說一下,于是說道:“眉前一點痣,****皆到來。氣潤東方,乃是修道之人。我看老爺爺沒有什么可算的啊。”
“哈哈,老朽乾一卦劉一鼎,天津人士。小娃娃,你是何許人也”。老者自報家門道。
“原來是北仙劉前輩,我是北京人,打算到天津去走走。”龍心心中也是吃驚,這南北雙仙可是很有名的前輩高人,一生鉆研易經(jīng)卜算,在全國來說也是泰斗級別的人了。
“哦,既然是上天津去,正好與我同路,讓我也盡一下地主之誼。你有二人也算有緣了。”北仙乾一卦劉一鼎說道。
“那怎么還意思打攪老爺爺呢,不過我觀你面相雖好,但是好像有疾病纏身啊。金木水火土五行循環(huán),看來爺爺您是命中缺金補鼎,雖然能壓住火勢,養(yǎng)生煉丹,但是注定要有一劫啊。”龍心分析了老者的命格,然后說道。
“呵呵,我也是知道啊,我既然能給人算命,豈是不知自己的命數(shù)。只是我前幾日卜卦,卦象顯示唯有中央之地才是我的生路,所以我才要回天津老家去啊。不過你這小娃能看出我的命格,實在是令我好奇。”乾一卦劉一鼎給人算命,一生東奔西走,助人無數(shù),但是也因果纏身。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天道不會以多少論人生,只會以因果定生死。
“我自小跟著爺爺閻明輝學習醫(yī)術(shù),自己沒事研究易經(jīng)玄學之術(shù)。看出來也不是什么奇事。只不多我給你的建議是有事可以找我。”龍心知道劉一鼎今年難過,所以想幫一幫他,見面即是有緣。
“京城神醫(yī)閻明輝是你爺爺?哈哈,那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了。你爺爺可是能人啊,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玄學數(shù)數(shù)也是精通。當年我們也從有過數(shù)面之緣。他現(xiàn)在還好吧。”劉一鼎聽說龍心是閻明輝的孫子,心中十分高興。當年他得了頑疾,后來到處拜訪名醫(yī)都是鎩羽而歸,最后聽說北京閻明輝醫(yī)術(shù)高明,特地去找閻明輝看病。沒有想到只是吃了幾幅中藥,自己的病就好了。想來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劉一鼎又對龍心說道“正好你也去天津,干脆去我那暫住幾天吧。爺爺好帶著你觀光一下。我也有十年沒有回來了。當年還要多虧你爺爺,不然我哪能活到今天呢!”
“好啊,我正好也可以給你看看病,調(diào)理一下身體。沒準就能避過此劫了。”龍心說道。劉一鼎見到龍心說話如此老成,哪還是六歲兒童說的話啊。自己也是看出此人非常人也。況且他說跟著閻明輝學醫(yī),應(yīng)該不會次到哪去吧。不然以劉一鼎的個性,一個六歲頑童自己面前談?wù)撘仔g(shù)算命,早不幾句話就頂了回去,怎么說自己也是易界泰斗啊。
“恩,果真如此的話,那我可是吉星高照了,哈哈...”劉一鼎笑道。
龍心與劉一鼎在火車上談著心,沒事二人就探討一下易學。劉一鼎本以為龍心不過是六歲娃兒,能學的多少東西。沒有想到他是越聽越心驚。最后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水直流,眼睛瞪得圓圓的,眨也不眨一下。這也是龍心說漏了嘴,你說什么不好,非說風水布陣。就算你說風水布陣啊,但是你也不能把什么修真界的陣法拿出來顯擺啊。
“那個百玄困鬼陣怎么布?”
“什么還需要陣幡?”
“那東西怎么煉制?”
“什么還需要真火才能煉制?”
這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來了,龍心也是很有耐心,好不容易見到一個這么愛好學習的,怎么可能寒了學生的心呢。你要先修煉,等到真元到了一定階段的時候就能生成真火,然后就可以煉制了。
劉一鼎聽完龍心的話,當時蔫了下來。想來也是如此,沒有機緣怎么可能學的道法,況且他的年紀都這么大了。劉一鼎只比閻明輝小兩歲而已,就算是修煉了,也是不會有什么成果的。只見劉一鼎垂頭喪氣的說道:“這么麻煩啊,看來我是做不來了。年紀大了,哪還有那能力修煉了。”
“機緣如此,但是我可以為你煉制一套,以后行走江湖也是有個保障。但是功法之事強求不得,你我緣分僅是至此。”龍心小嘴一翹,說起來話也不怕人見笑,裝的還老成無比,其實他是怕麻煩,凡人有凡人的生活。自己如果見個人就傳功法,見個人就送丹藥,這世界不是亂套了嗎?也許這就是所謂了機緣吧,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想甩了甩不掉,不是你的永遠也不是你的,你想什么辦法也可能得不到。
龍心這邊開始了他的云游四方的旅程,而修真界現(xiàn)在確是亂作了一團,魔道與正道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大大小小上百起的爭斗。反正是有人喜來,有人憂,有人化作鬼見愁。魔道血魔子帶領(lǐng)著冥魔子收復了幾個厲害的魔道高手之后,魔道陣容現(xiàn)在異常強大。魔道高手云集,由那黑云散人和萬魔上人統(tǒng)領(lǐng)魔道散修,冥魔子統(tǒng)領(lǐng)血魔山弟子。血魔山現(xiàn)在上上下下,高手加起來已經(jīng)正道基本持平了。只是正道門內(nèi)大都有存世的散仙,所以不好對付。不然血魔子早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所以最近血魔子加緊修煉血魔功,把血魔山的大小事宜都讓冥魔子處理。
血魔山血魔子正在把血魔功運來,吸收血魔大陣之內(nèi)的血氣,這血魔大陣被血魔子練得更加詭異。最近幾次大戰(zhàn),正道高手被血魔子用血魔大陣滅的一個不剩,全是被里面的陰魂吞吃增長威力了。所以現(xiàn)在的血魔大陣已經(jīng)展開,威力大得驚人。只要被血氣碰到的東西都會被腐蝕殆盡,寸草不留。血魔子見到正道人士凄慘的叫聲,越是凄厲越開心,每次回來都是犒賞三軍,把得到的正道法寶全都發(fā)給手下,叫他們用魔火煉化,練成本命法寶。
血魔山大張旗鼓的跟正道對著干,但是正道早已經(jīng)被嚇得躲了起來。小的門派都已經(jīng)把宗門舍棄,依附到昆侖蜀山了,因為繼續(xù)守著那塊地不放,還不如保住道統(tǒng),來日魔道沒落了,再把道統(tǒng)傳下去。昆侖蜀山兩派自此算是成了正道領(lǐng)袖了。只是這種局勢沒有過了多久就被打破了。最后是蜀山滅,昆侖傷。
此時昆侖玉虛大殿上坐滿了人,昆侖掌教天靈子坐在上邊,下邊有龍虎山的,無量峰的,凈土宗的,他們都是把宗門放棄了。把家業(yè)全部帶到了昆侖,現(xiàn)在道消魔長的時候,形勢所迫。只聽的天靈子說道:“以現(xiàn)在的局勢來看,用不了多久魔道就會大肆進攻昆侖,不知道各位有何看法?”
“以我之見,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想想如何讓克制血魔大陣的辦法。”正法大師說道。
“正是如此,血魔大陣的威力越來越大。如果不想法克制,實在堪憂。”天問禪師也是有如此同感。
“能與血魔大陣抗衡的陣法,我昆侖到是有幾個,只是自從封神一役之后,師祖姜子牙就把大部分的典籍都帶走了,現(xiàn)在也布置不了了。更何況也沒有主陣的法寶啊。哎...”天靈子感慨道。
“師侄,莫要擔心!”這時只見兩對年輕的夫婦從外邊走了進來,前邊帶路的年輕男子說道。
天靈子一見來人,異常欣喜,立馬站起身來向兩對夫婦行禮,說道:“天靈叩見師父,師娘!”說完見到后邊還有兩人,天靈子仔細看來,心中詫異不已,不知道這二人是何人了,但是又面善,不知道從哪見過。其實也莫怪天靈子不知道,這對夫婦乃是昆侖藏鋒真人伉儷,這二人已經(jīng)有七百年未曾在修真界露過面了。天靈子看起來面熟,那是因為見過二人的畫像而已。
“孽徒,還不給你師祖師祖婆見禮。”天靈子的師傅訓斥天靈子道。
要說天靈子的師傅,在修真界也是名聲顯赫,當年他與妻子在修真界曾被譽為柳梅雙仙柳萬莊和梅千雪。柳萬莊自稱柳仙人,梅千雪自稱為明憂仙子,二人在修真界曾留下一點美好佳話。當時二人掌管昆侖,退妖魔,戰(zhàn)鬼怪。退位之后,云游四海,實乃一對神仙美眷,羨煞旁人。
真是傲游太虛入化境,云游四海此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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