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看看吧!”冥夜不舍地送她出去。
白緋白激動地在屋子里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為什么自己升級這么容易。
不過她還是決定要以廢物的身份離開白家,這樣以后即使再相見,也可以當做陌路。
“大小姐,夫人派人過來了。”白緋白對于白家沒有感情,但是對于自己住了二三個月的小屋,還是有些不舍。
“她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她來到院中,看見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侍女站在院中。
那侍女見到白緋白出來,一點也沒有要見禮的意思,一臉的居高臨下。
“夫人叫我過來叫你去一趟。”侍女平時見到二小姐三小姐早就一臉的獻媚,對于大家眼中的廢才小姐,才懶得應付。
“劉言,你告訴她一聲,她應該怎么稱呼我?”白緋白臨走之前想給這個白家一點顏色。
劉言有點發懵,大小姐這是怎么了?平日里侍女見到她也沒見得比現在態度好。
“連你也忘了怎么稱呼我了嗎?”白緋白忽然冷冷在看著劉言。
“大小姐,我不敢忘。”劉言也豁出去了,平日里這些人仗著是夫人的人,也沒少欺負她。
“芳菲,這是我們白家的大小姐。”劉言揚起頭對著來叫白緋白的侍女說。
那侍女哈哈大笑起來,“劉言,你也糊涂了嗎?她根本不配當白家的大小姐,再過十幾天,她就會被送到王家當一名不得寵的小妾。”
“在我成為不得寵的小妾之前,我還是白家的大小姐。”白緋白冷聲道:“劉言,去給我教訓教訓她,打到她知道什么是尊卑之分。”
劉言聽到白緋白的話,立即振奮起來,早就想打這些隔著門縫看人的家伙了,今天就是不打她一頓,一會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
還不如先讓自己爽快一下,于是來到芳菲面前,不手軟的揚起手,“啪”的一聲,就給了她一耳光。
“唔……”芳菲沒料到劉言真敢動手,捂著臉半天才吐出一口血水。
芳菲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女,怎么能躲開身為三級劍士的劉言。只一耳光,就打的她耳朵嗡嗡響,嘴角已經滲出血絲。
“你們敢打我,看我不告訴夫人。”芳菲只覺得她的臉已經麻木,脹痛得厲害,轉身就想往回跑。
“讓你走了嗎?”白緋白快速地擋在她面前。“主人沒讓走,就私自逃跑的侍女還真是欠打,劉言,繼續給我打。”
“是。”劉言見芳菲想躲,一手就拎住她,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得響亮嘣脆。
芳菲這次被打得眼淚鼻涕齊流,張口又噴了一大口血水。“大、小姐……”
她站在原地,兩腿直打顫,再也不敢邁動一步。自從她跟在夫人身邊做了她的侍女后,在這白府,誰不得給她三分面子。
哪知道今天竟然在廢才小姐這里吃了這么大的苦頭,不過她也懂得看清時務。 “說吧,你來這里干什么?”白緋白一挑眉毛,冷冷的看著她。
“大小姐,夫人、是夫人叫我過來請大小姐去前廳。”芳菲盡管牙齒被打得有些松動,說話的
時候還是盡量讓自己出口的話足夠清晰。
剛才那二耳光,已經把她打怕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這仇她記在心里。
“知道是什么事嗎?”白緋白沉著臉,看都不看她一眼。
“聽、聽說是家主大人囑咐夫人給、大小姐請了禮儀師父。”芳菲現在是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要是平時她肯定懶得理會這個廢才小姐,今天她告訴自己必須識時務。
“回去告訴你家夫人,就說我沒空。”白緋白彈了彈指甲,面無表情地說。
劉言想從白緋白臉上看出點什么情緒,今天的大小姐好不正常,難道她不知道在白家得罪夫人是多么不明智嗎?
“大小姐,你千萬別亂說。”急得劉言上前就來阻止白緋白,可是已經晚了。
“是,我馬上去回了夫人。”芳菲終于聽到被允許回去的命令,一邊捂著被打得老高的半邊臉,一溜小路,邊跑還邊抽氣,她的牙被打得實在是太疼了。
“大小姐,你得罪了夫人,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劉言急得在原地團團轉,大小姐惹了好大的禍。
“果子不好吃就不要吃。”白緋白不屑地看著前院,那里面的那對男女對她沒有一點的親情,她也不屑。
劉言忽然拉著白緋白向后院的一棵老樹下跑去,“劉言,你干嘛?”
“大小姐,快,我們從這棵樹上爬出去,夫人肯定不會輕饒了我們。”我們打了她的侍女,還敢公然頂撞她的命令。
白緋白掙開劉言的手,因為她感覺到了空氣的波動。
“怎么,惹禍了?”銀斬一出現,就看到白緋白和她身側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的劉言。
白緋白皺皺鼻子,舉起自己的左手中指,向著銀斬晃了一下。劉言不懂她家大小姐的意思,銀斬卻看到她戴在手上的空間戒指。
當然,劉然也看到了,不過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家的廢才小姐手上戴的會是空間戒指。
“還不錯吧?”白緋白得意的一挑眉毛,看著白衣銀發的銀斬。
銀斬被她的小動作逗得微微一笑,“走嗎?”
白緋白看著劉言,在今天之前她是不打算帶著劉言的,可是剛才看到她為了自己,竟然出手教訓夫人的侍女,如果自己扔下她,恐怕她會被自己連累。
“銀斬,能帶上一個人嗎?”白緋白絕對相信銀斬有這個實力,她問只不過是一種形式。
銀斬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劉言,劉言被一個陌生男人盯得俏臉通紅,誰叫銀斬長得太晃眼了。
他見劉言身上的侍女服,就打起了主意,白緋白把他當免費的勞力,那他跟她要一個免費的廚師總可以吧!
“能。不過她要付點路費。”銀斬面上忽然帶笑,白緋白有種要被算計的感覺。
“是要她付還是要我付?”她要先弄清楚被算計的對象是誰,指著劉言。
“當然是你的侍女,我怎么舍得讓你付路費。”他要敢算計白緋白,非被冥夜給打得魂飛魄散不可。
白緋白看了一眼劉言,這丫頭很窮,實力也一般,只是三級劍士,能
被算計的地方太少。
“說說。”她很是好奇,銀斬需要劉言付的路費是什么。
“很簡單,就是要她每天多做出一個人的飯菜。”銀斬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感覺自己有點像小人。
“劉言,你同意不?”白緋白見劉言一臉戒備地看著銀斬,已經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同意什么?”劉言剛才也用心在聽大小姐和陌生男子的對話,可是她愣是沒聽懂。
白緋白便把自己要跟銀斬離開的事情說了一下,又問她是不是愿意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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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帶上我。”對于白緋白臨走時,還沒忘記自己,劉言很感動,沒有一絲猶豫的就答應。
白緋白有點為難地看著劉言,“如果帶上你,你以后就得頓頓多做一個人的飯。”
“大小姐,二個人的飯和三個人的也沒什么區別,只是多洗雙筷子而已。”劉言還以為是多么為難的事。
“夫人,剛才就是在這院里,奴婢被大小姐打了。”芳菲悲慘的哭泣聲,已經到了小院門口。
好像實際動手打人的是劉言,不是自己吧!白緋白對著劉言聳了一下肩膀。
劉言馬上緊張起來,堅定地站在白緋白身前。
自從她知道白緋白決定要走時,還想帶上她,她就決定以后都會死心塌地地跟著她。
她是廢才也沒關系,只要自己肯努力,就可以強大起來保護她。
小院的木門被人踢開,忽啦啦進來好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白家的家主白穆,后面跟著的是蘇蕊,在蘇蕊的身邊還跟著那個一半臉腫得很高的芳菲。
在他們的后面還跟著八九個侍女和侍衛,一副興師動眾來問罪的樣子。
白緋白揚著小巧的瓜子臉,迎視著怒氣沖沖的眾人,一臉的嘰笑。
“誰給你的膽子該拒絕家主的按排?”蘇蕊聰明地沒提白菲白打人的事情,而是拿家主來壓人。
“夫人倒是跟我說說,我怎么拒絕家主的按排了?”白緋白無視眾人的眼神。
“家主讓我給你請了個禮儀師父,我遣芳菲過來叫你,你竟然說你沒空。”蘇蕊真是后悔自己生了這么個不識抬舉的女兒。
白緋白驚訝地叫了一聲:“呀,原來是給我請了禮儀師父,芳菲過來只是說夫人叫我過去一趟。”我怎么會知道是為什么。
“不管是什么事情,我叫你過去,你一個小輩都不應該拒絕。”蘇蕊一臉的慍怒。
“夫人和家主勞師動眾的過來,就是為了教訓我嗎?”白緋白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弦度,“以后我都不再需要你們的教訓。”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蘇蕊心說我還沒說不要你,你就反了天。
一直沒說話的白穆被她的話刺激的,伸手就想甩給白緋白一個耳光,他要給這個目中無人的丫頭長點記性。
“是地地道道的光米大陸話,從今以后,我白緋白和你們白家再無任何瓜葛。”她輕巧地躲開白穆揮過來的巴掌。
又接著說:“家主的身手果然了得。”白緋白乖巧地笑起來,像是一朵迎風傲立的水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