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竇芽菜這個笨蛋纔是個傻子
竇裴勇還未等弟弟醒來便出國辦事了,竇芽菜和劉雅彩兩人坐在竇裴傖的牀前等待花花公子的甦醒。
“對不起呀,大嫂,我……我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你的叔叔……我以爲(wèi)……”劉雅彩說著說著羞愧地低下了頭。
“呃……沒關(guān)係啦。”竇芽菜儘量安慰一直忐忑不安的古代少女,如果告訴她她剛纔握住的“好生厲害的武器”和武器噴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她大概會嚇得昏過去吧。
花花公子叔叔的人生奇遇啊,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居然被誤認(rèn)爲(wèi)打劫,難怪他即使昏過去了眉頭依舊還是皺著的。
竇芽菜好像突然之間明白她的IQ和EQ爲(wèi)什麼都那麼高了,因爲(wèi)家裡的成員個個都是“天才”呀,思維怪異而敏捷,花心爹地、修女媽咪、花花公子叔叔。
“真的沒有關(guān)係嗎?你看,他的後腦勺有血跡呢?!?
“……沒關(guān)係啦,他身體很強(qiáng)壯,流一點點血沒事的。不過雅彩,你真的不知道叔叔剛纔在幹嘛嗎?”
竇芽菜在考慮要不要給劉雅彩專門安排一個“性知識啓蒙教育”的課程,否則這麼下去,這個古代少女未來的情路也是坎坷無比呀。
“他不是在欺負(fù)那個姑娘嗎?”
“你說的也沒錯,是欺負(fù),但是呢,這種欺負(fù)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明白嗎?”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劉雅彩不太理解這個說法,“那個姑娘這麼傻嗎?願意被人欺負(fù)?”
“我看你這個笨蛋纔是個傻子?。 蓖蝗灰粋€極度憤怒的聲音吼了起來。
竇芽菜和劉雅彩同時嚇了一跳,同時朝牀上看過去,竇裴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此刻他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露,恨不得要把人殺了一般。
“叔……叔叔……你醒了?”竇芽菜吞了吞口水。
“公子,你醒了?”劉雅彩退到竇芽菜伸手,小心翼翼地問候了一聲。
竇裴傖愣了一下——
“什麼?公子?!小蘇蘇,這個瘦骨嶙峋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還有人稱呼公子的嗎?什麼公子?花花公子嗎?
“英俊無比的竇裴傖先生,我的朋友是跟別人不太一樣啦。”竇芽菜一手護(hù)住劉雅彩,笑著說道,接著又大吼了後面的話,“但是,你這麼大聲的吼人家,會不會太沒有風(fēng)度了!你剛一回國就玩女人本來就是你不對,雅彩只是看不慣你這種花花公子的行爲(wèi)……那個……見義勇爲(wèi)罷了!”
“喂!小蘇蘇,你知不知道!她趁我……趁我那什麼的時候拿棒球棍打我欸……這樣子我很容易落得個什麼陽痿啊早泄之類的毛病,還有可能以後都生不了孩子了!”
竇裴傖想到剛纔的大烏龍就恨到牙癢癢,這個女的,難道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麼嗎?什麼叫見義勇爲(wèi)?
“雅彩對這種事情不懂啦,你不要亂說,污染了人家純真的心靈!”
“公子,雖然我不太明白你和那位姑娘方纔在做什麼,但是,公子打姑娘似乎不是君子所爲(wèi)……”
竇裴傖一聽,一個頭兩個大,這個目光純淨(jìng),語氣認(rèn)真的少女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這個社會現(xiàn)在真的還有這麼純真的人……
“小蘇蘇,你的這個朋友似乎需要灌輸一點點性知識……”
“叔叔!”竇芽菜大驚。
“你先出去!”竇裴傖不由分說拉起竇芽菜將她把門外扔,然後不顧竇芽菜是不是痛得哇哇大叫他一把將門關(guān)上,然後把門反鎖了。
“喂!竇裴傖!雅彩什麼都不懂,你不要嚇壞了她,否則……否則我到電視臺到報紙上發(fā)通知,說竇裴傖已經(jīng)不能人道了!”
“你下去做飯!馬上去,不然我立馬把她吃了!”竇裴傖對著緊閉的門一聲大吼,門外馬上安靜了下來,然後是一陣腳步離去的聲音。
竇裴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劉雅彩一臉驚恐地望著他,臉色蒼白,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
現(xiàn)在是怎樣?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大灰狼嗎?劉雅彩純淨(jìng)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爲(wèi)好像真的有多麼十惡不赦似的。
“你叫什麼名字?”竇裴傖問道,原本要怒吼的聲音,卻不知不覺變得溫柔了些。
原本想將竇芽菜趕出房間之後,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隨便拿棍子打他,害得他糗大了的女孩子的,但是看到她有如一隻小綿羊一樣恐慌不已,又心軟了。
心軟?他花花公子竇裴傖什麼時候?qū)ε嘶蛘呤桥⒆有能涍^?
“小女子名喚劉雅彩,不知公子貴姓?”劉雅彩小心翼翼地看著突然變得和氣起來的人,乖乖地回答他的問題,並且順便問了一下人家貴姓。
剛把一隻雪茄放到嘴邊的竇裴傖再一次怔住了,手中的雪茄也掉到了地上,劉雅彩見狀,忙彎下腰去將那粗粗的雪茄撿了起來,乖乖地遞給竇裴傖,竇裴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公子,你的東西掉了,我?guī)湍銚炱饋砹恕!?
“……”竇裴傖接過煙,他突然之間覺得,在這個特別的女孩子面前抽菸都是一種罪過,於是,破天荒的,他將雪茄放回了雪茄盒內(nèi)。
“這個東西是什麼?比公子那好生厲害的武器小了很多。”
劉雅彩看著那一根一根的雪茄問道。
“什麼好生厲害的武器?”被打昏過去的他自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就是你藏在這裡的武器?!眲⒀挪手噶酥父]裴傖的“武器”,說道。
……
……
……
竇裴傖手裡的雪茄盒再度掉到了地上,這個女孩子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究竟是真純潔還是假純潔?他實在不太相信二十一世紀(jì)的社會裡,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連這個“武器”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她清澈無辜的大眼睛卻又讓他覺得她沒有再裝,因爲(wèi)他相信,眼神的乾淨(jìng)是裝不了的。
“你接過吻嗎?”竇裴傖問。
“什麼是接吻?”劉雅彩問道。
“像這樣……”竇裴傖說著,將劉雅彩一把攬入懷中,性感的脣畔貼上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