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江夢兒,但未必是你口中的那個江夢兒!”
冷漠風卻是一頭的霧水,若她當真不是江夢兒,那又會是誰呢?
天下又怎會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而且都是丞相的女兒,難道是雙胞胎,更不可能,從未聽說過丞相家有什么雙胞胎的。
“江夢兒只有一個,怎么會出現(xiàn)兩個呢?”冷墨寒如何的分辨都找不出理由。
江夢兒挑挑俊眉,“無可奉告!那你就自己去想吧?!苯瓑魞撼盟妓鞯臅r候,一個凌厲的動作,繞到了他的身后。
當冷漠風轉(zhuǎn)身的時候,江夢兒已經(jīng)走出去好遠了。
冷墨寒的身影,早已藏在暗處,他離得并不近,根本無法聽到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只是他的心里在猜測冷漠風為何會與江夢兒在一起,看樣子兩個人還是很熟悉的樣子,冷漠風跑上前來阻擋江夢兒的時候,他還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走上去,他倒要看看冷漠風想要做什么。
江夢兒頭也未回,快步走出御花園。
冷墨寒早已在江夢兒退出御花園的時候,暗中保護她,見冷漠風沒有追來,他也就閃人了。
此時,疑心頗大的冷墨寒心里更是氣憤,這個江夢兒不但與九王爺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現(xiàn)在看起來竟然又和皇上扯上了什么關系。
幸虧江夢兒與冷漠風說的話沒有讓冷墨寒聽到,若是聽到的話,估計真的能夠氣個半死。
張公公依舊在御花園外等候,看到江夢兒匆匆的出來了,連忙上前一笑,“王妃,王爺為何沒有與你一起出來呢?”
江夢兒皺眉,“王爺也進園了?”
“是呀?!睆埞c點頭。
“我沒有看到他呀。”
“可那就怪了,奴才明明看到王爺進去的?!?
其實冷墨寒出御花園的時候,則是施展了輕功,避開了張公公的視線。
“估計是這園子太大了,我們兩個沒有碰到面?!苯瓑魞合肓讼胝f道。
“應該是?!睆埞c點頭。
江夢兒本來想回去找冷墨寒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冷漠風還在里面。
于是想想就放棄了這個打算,還是先回太后那里吧。
“我們還是先回暖春宮吧,去那里等王爺?!苯瓑魞赫f道。
“是,王妃?!睆埞B忙點頭答應。
就在江夢兒走后,冷墨寒重新進入了園內(nèi),冷漠風此刻還在園內(nèi),他倒想問問清楚,他知道在江夢兒那里,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
就在江夢兒走后,冷漠風一直的思考這她說的話,這個江夢兒,那個江夢兒,江夢兒難道真的有兩個嗎?
性格如此的迥異,有時候仔細的想一想,還真的很讓人懷疑。
涼亭內(nèi),冷漠風坐在那里,垂首想著。
身后傳來冷墨寒冷冷的聲音,“皇兄別來無恙吧!”
冷漠風聽到聲音,連忙轉(zhuǎn)身,他一聽便聽出是冷墨寒的聲音。
“原來是八弟呀,快坐快坐!”冷漠風突然變得熱情起來。
看來這朝中的傳言還真的有幾分真實,說當今的皇上還要敬畏冷墨寒幾分,看如今的情況,這句話,還真的有幾分的屬實。
冷墨寒坐下,“皇兄在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只是隨意的坐坐而已,怎么八弟有事嗎?”
冷墨寒一笑,“沒事,本王也只是隨便坐坐而已。本王是來找王妃的,可是進來這園子卻沒有看到王妃,倒看到了皇兄在這里,于是便過來了。不知皇兄看到王妃沒有?”
“這個,朕沒有看到。朕剛才和九弟在下棋,逍遙剛剛走了?!崩淠L敷衍的說道。
“那還真的怪了,現(xiàn)在王妃人呢?”
“是不是應該走了,你沒有看到?!?
“王妃的確走了,可是本王剛剛看到有一個長得酷似王妃的女人,剛才正和皇兄在一起?!崩淠⒅麊柕馈?
冷漠風呵呵一笑,“是嘛,朕為何不知道呢?”難道什么話,都已經(jīng)被這個冷墨寒聽到了,這如何是好呢?
其實在他的心里還是畏懼冷墨寒,冷墨寒也從不將他放在眼里,見到的時候從未施過禮。
“難道是本王看花眼了嗎?”冷墨寒冷冷的盯著他,他還真的挺會演戲的,剛剛明明在和江夢兒在一起,只是一會的功夫便不承認了。
冷漠風自然不會承認,他越是不承認,冷墨寒的疑心就會越大。
甚至會懷疑江夢兒與冷漠風之間會有什么-奸——情。
“朕想一定是八弟看花眼了!”冷漠風故意說道。
他分明已經(jīng)看到冷墨寒憤怒的一張臉。
冷墨寒你若是真的以為朕和江夢兒之間有什么的話,那就對了。
冷墨寒薄唇微抿,冷然一笑,“皇兄,你還真的很會演戲,本王親眼看到的難道會看花眼嗎?剛才那個女人就是王妃,你居心何在?為何不承認?”
“八弟看你說的,朕會有什么居心。是的,剛才是王妃,朕不承認只是怕你誤會而已。朕只是在這里恰巧遇到了王妃,聊聊家常而已?!奔热焕淠呀?jīng)將事情擺明了,他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是嗎?”
“難道八弟不相信嗎?若是不相信的話,那就回去問問你的王妃好了?!?
“冷漠風,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冷墨寒心里氣憤,按耐不住,猛拍石桌,站了起來。
“冷墨寒,你的眼里還有朕嗎?這些年,朕對你一忍再忍,你不要不識抬舉!”冷漠風猛然站起身,大聲的質(zhì)問。
“你若是不想忍的話,大不了可以不忍,若是要兵刃相見,本王定會奉陪到底的!”冷墨寒大義凜然,雙手背負身后,大聲的說道。
“你在恐嚇朕!”冷漠風的心里有了幾分的膽怯,看來這個冷墨寒造反的心,還是有的。
冷墨寒自從在太后那里得知,把江夢兒許他做王妃是冷漠風的主意,他就感覺這件事情里面定有什么蹊蹺,今天又看到江夢兒正在御花園與冷漠風說話,冷墨寒的心里更是懷疑。
這個冷漠風究竟在搞什么鬼?
“本王對你還需要恐嚇嗎?”冷墨寒冷哼一聲。
“冷墨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目中無君!”冷漠風這些年真的忍夠了,不想再忍了,但是心里卻害怕冷墨寒會起兵造反。
“冷漠風你最好不要逼本王,若是把本王逼急,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
冷漠風一聲冷笑,“冷墨寒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你的王妃根本就是一個不干凈的女人!”也不知道冷漠風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更何況他面對的是冷墨寒,他更沒有顧忌他皇上的身份。
冷墨寒雙拳握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冷漠風你在說什么,有種的你再給本王說一句!”
“朕是一國之君!朕不怕你!你的王妃根本就是一個不干凈的女人!冷墨寒朕已經(jīng)說了,你能把朕怎么樣?哈哈哈哈哈……”冷漠風竟然是一陣的狂笑。
想必平生他是第一次對冷墨寒如此的說話,第一次不將冷墨寒放在眼里。
他是堂堂的一國之君,而冷墨寒只是一個王爺,他為何要怕他呢?
若是真的要兵刃相見,大不了玉石俱焚。
冷墨寒心中的怒火早就已經(jīng)燃燒起來,看來這個冷漠風已經(jīng)不再怕他了。
他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冷墨寒狠狠的一拳揮過,將冷漠風打倒在地上。
“你這樣的人,怎配做一國之君!”冷墨寒咬牙說道,“本王的王妃是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的,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本王,就是在與本王作對,只要與本王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冷漠風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血來,看來這個冷墨寒使了真功夫。
“你竟然敢傷朕!”以前的冷墨寒即使膽子再大,還沒有到出手的地步,可是這一次他真的動了手,這絕對是第一次。
“你在侮辱本王的王妃!”冷墨寒坐下來說道。
“朕沒有侮辱她,本來就是。哈哈哈哈哈……”
“你……”冷墨寒強咽下一口氣,“你若是真的敢再多說一句話,本王今天就殺了你!”
“冷墨寒,你若是敢殺朕,那你將會成為千古罪人,背上一個弒君的千古罵名!”冷漠風已經(jīng)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
冷墨寒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本王既然敢殺你,自然是不會在乎的!”
“冷墨寒,朕要與你玉石俱焚!”冷漠風握緊拳頭,大聲的說道。
冷墨寒上前,抓住冷漠風的衣領,眼眸如鋒利的兵刃,狠狠的說道:“告訴本王,你憑什么說王妃是一個不干凈的女人?你有何憑證?”
冷漠風一聲長笑,現(xiàn)在一副狼狽的樣子。
“你在笑什么?”冷墨寒凝眉,心間的怒氣驟然的升起。
“朕在笑你可憐!”
“本王有什么可憐之處,今天你把話說清楚!”
“冷墨寒,你不是要憑證嗎?實話告訴你,朕就是憑證!你的王妃是朕的女人,朕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冷漠風哈哈大笑。
冷墨寒聽了,感覺真是好笑!
“本王看你真的是瘋了!本王才是王妃的第一個男人!本王做的事,難道本王還不清楚嗎?!崩淠恍?,將他狠狠的一推。
看冷墨寒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冷漠風原本以為冷墨寒一定會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這不可能!”冷漠風踉蹌幾步,站定后,搖首說道。
他做過的事情自然也清楚了。
“你當真以為本王連處子之身都不懂嗎?告訴你,本王府上的那些侍妾,雖然出身于青樓,但都是沒有開過苞的,世人不要都以為本王愿意穿別人穿過的破鞋,簡直就是可笑!本王的女人必須是處子之身!若王妃真的不是處子的話,想必那丞相府早就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冷墨寒大笑一聲。
聽了冷墨寒的一番話,冷漠風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撞鬼了。
對于王妃的貞潔,冷墨寒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就在風樂樓里,他——破——了——江夢兒的——身。
“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冷漠風搖搖首,他不能相信。
難道真的像江夢兒所說的,其實有兩個江夢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種話,本王會騙人嗎?簡直就是笑話!冷漠風你若是真的想要本王難堪,也沒有必要拿本王的王妃來開刀吧!”
“可是,這,”冷漠風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冷漠風在心里暗暗的想,冷墨寒說的應該沒有錯,若是江夢兒當真不是處子之身的話。冷墨寒是絕對不會放過江一天的,估計現(xiàn)在的丞相府早就只是一片煙土了。
對于冷墨寒的性格,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事情所有的解釋,只能用一句見鬼了,來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