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是邪惡!
訾睆悶悶的趴在書桌上,她的手,真的好癢好癢!
以往這個時候的她身邊都是美眉環繞的啊……沒有美眉來調,真的好癢!
“小白菜啊,地裡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訾睆趴在飯桌前就是大哭,哭的那叫驚天動地,地動山搖,肝膽腸斷……(某睆一巴掌PAI灰某傾:滾!人家那叫梨花帶雨……)
突然一下子,訾睆又揚起手臂,精神出常的唱到:“血染盔甲我揮淚殺,滿城菊花誰的天下,宮廷之上狼煙風沙,生死不過一道刀疤……”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斑駁的城門,盤踞著老樹根,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某女邊唱邊抹淚……
(某傾:偶是邊碼字邊抹汗……)
“王妃王妃,大堂有一位公子求見……”一婢女慌慌張張的跑來,臉上還浮起可疑的紅暈。
見自己的“悲情演唱”被打斷,訾睆冷冷的問:“是誰啊?”
“王妃,那公子生的俊俏啊。星眸皓齒,優雅萬分,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氣宇軒昂,陽光帥氣……”訾睆無語的看著婢女,不忍心打斷那婢女對外面那“神秘男子”的沉迷,乾脆拉著柳葉自己去了大堂。
而她的嘴裡,依然在唱著:“小白菜啊,地裡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
就這樣,一直唱著這四句到了大堂……
而坐在紅木椅上優雅的品茶,盈盈的和安葉塵說笑的,不是那無良痞子是誰?
“尹寞曛啊……”訾睆又是一個上前,撲上尹寞曛,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某痞子的脖頸,“尹寞曛啊,我命苦啊……啊……尹寞曛啊……安葉塵死丫的居然不讓倫家去妓院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啊……”訾睆不住的把眼淚鼻涕往尹寞曛華貴的袍子上抹,尹寞曛只是好笑的挑挑眉,深邃的眸子裡多出幾份寵溺。
安葉塵冷眼看著“熱抱”中的兩人,他吃味了!
“咳咳……”事實證明,電燈泡是很不好當的,尤其是當訾睆和老鄉敘舊的燈泡。“你咳什麼咳啊?吵死了!”訾睆一隻精美的繡花鞋扔過去,又裝成沒事人一樣在尹寞曛懷裡哭這哭那……
“心妤,這是誰的鞋子?”安葉塵嘴角抽搐的捏著鼻子,這鞋子怎麼一股濃重的香水味?訾睆一聽馬上跑過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這是怡紅樓的花魁小美做爲定情信物送給倫家的……”
衆人絕倒……
“好了小睆,今天我來不是找你聊家常的。”尹寞曛帥氣的一捋額前的飛揚劉海,“我呢,是要跟你訓練那支舞。嗯,舞我已經編好了,小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練習好了。”不等尹寞曛又捋另一邊,訾睆就拉著尹寞曛跑去了王府後院一個隱蔽的竹林裡。
這個舞蹈是個秘密,當然不能被別人知道。所以訾睆只好在這裡練習了。
“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竹林裡傳來清越的口號聲。訾睆的心裡還是比較滿意的,尹寞曛的舞蹈很配……那首歌……
“尹寞曛,怎麼辦,我好像,更欣賞你了……”訾睆伏在尹寞曛健碩的肩上,一個擡眸,她有些淺笑道。
尹寞曛也很配合的低頭,曖昧的氣息暈繞不休:“那……不要只是欣賞好不好?”
訾睆猛然一驚,尹寞曛的眼中閃過一絲自嘲,是啊,不管怎麼樣,她訾睆還是個女神級的人物,他尹寞曛在現代,也只是個全球200強公司的公子,又怎麼可能夠的上她的光芒呢?
訾睆能夠感覺到尹寞曛淡淡的失落,她低順的眸子也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色:寞曛,我們,不要有過多的奢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