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紫和白胡子老頭各執一詞,爭論不休,劉東紫認為皇帝的本意無論是什么,但是他畢竟不屬于這個時代,還是把他送走的比較好。
但是白胡子老頭卻說皇帝太強大了,他能夠出現在這里,一定有他的意圖,否則等時候到了,他自然會離開。
“我說。”聽他們吵吵了半天,我和王大壯是不敢插嘴的,但是猴子終于不耐煩了,“你們兩個爭論來爭論去的,好像已經有那個實力打敗皇帝或者神中的任何一個了。”
“實力還不夠,但是這牽扯到我們接下來的力量該怎么分配。”劉東紫說。
“嗯,與其在這里討論十塊錢去買米線還是土豆粉,我覺得不如在繼續賺十塊錢把兩份都買了。”猴子懶洋洋的說,“就是這個道理,那兩個家伙既然現在還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就證明一定有什么東西限制了他們。”
“所以呢?”劉東紫問。
“所以我們暫時不用擔心那么多啊,剛剛兩個人都出來了,我們死人了嗎?沒有,一個都沒死。”猴子攤攤手,“其實我覺得,我們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先把忍者趕出去。”
四十年前的忍者入侵事件就能夠看出雙方的實力差距,論起來頂層的戰力,小日本沒有身為正統的我們強大,但是中層甚至下層的戰力,一場戰爭下來,我們就會損失慘重了。
四十年前的戰爭,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的元氣,可是玄學要是發展下去,還真的少不了那些基礎力量的支撐,只有幾個人的玄學,可就真的搖搖欲墜了。
所以,在現在這個時候,白胡子老頭和孤獨求敗身為最頂層的戰力,在這個時候卻忙著對付自己人,確實是很不地道的一種表現,猴子是用這個理由說他們的。
雖然總感覺哪里不對,但是猴子的這一番話說的是真讓人笑不出來能夠反駁的語言,白胡子老頭連說幾聲慚愧,隨即決定立刻起身去參加戰爭,只是,要把我們四個軟禁起來。
“你個傻缺!”猴子破口大罵,“老子浪費這么多口舌,目的不是為了讓你把我們軟禁起來!”
“我知道啊,你就是想讓我放你們出去參加戰爭,可是我真的那么做了,不就被你忽悠了么,我可不會被一個小輩忽悠。”白胡子老頭看起來還頗有些得意洋洋的說到,“你的小伎倆早就被我看穿了。”
“真是個二貨。”猴子目瞪口呆的癱坐在地上,說到,“我靠,我是不行了,劉東紫,你上。”
劉東紫倒也不推脫,開口說到,“前輩,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理由要把我們軟禁起來?”
“嗯,剛剛神和皇帝都出現了。”老頭捋著自己的白胡子說到,“而且什么問題都沒有出,按理說是應該把你們放出去了,可是你們現在沒有問題,不意味著見到忍者以后還能安然無恙啊。”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劉東紫問道。
“當年神可是從日本歸來,誰知道那群忍者中有沒有爆發能夠再次喚醒神?這個險不能冒。”白胡子老頭果斷的說到,“說什么都不行,其實把你們軟禁了一年,而不是采取其他更加狠辣的手段,比如殺死李冬梅,我一直都是這么想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劉東紫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靠,我讓你去說服他,不是讓你自己認慫啊!”猴子徹底無語了,站起來把劉東紫拉到自己的身后,親自上陣,“老頭,就算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說把我們四個人全部軟禁可就過分了,你完全可以把李冬梅自己軟禁起來啊。”
我有些無語,心想我可是什么都沒有說,也什么都沒有做的,怎么轉頭就要軟禁我一個人了!
軟禁我一個人,以后要怎么過日子!以前好歹還能和王大壯同床共枕,現在自己一個人要靠什么?
不過好在白胡子老頭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直接拒絕了猴子的建議,“就你們四個小家伙,我敢保證,軟禁了三個,只剩下的那一個都會去救其他三個人,更何況只是軟禁一個了,怕是回頭就被你們三個救走了。”
好機智的老頭,一眼看穿了猴子的密謀,猴子沉思了半晌,把目光轉向了剛剛清醒過來的孤獨求敗,“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我覺得怎么樣?”孤獨求敗一臉懵逼,畢竟剛剛才被王大壯,或者說是皇帝給打暈過去,估計這會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害怕神么?你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扛鼎之人,面對一個死了千年的老家伙,你的態度是什么?”猴子說到。
“我自然會選擇捍衛我們這個時代的尊嚴。”孤獨求敗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說到。
“妥啦!”猴子拍一下巴掌,“解決了!老大發話了,不怕神蘇醒,老頭,你也不能反抗老大的意思是吧。”
孤獨求敗的身份特殊,這一角色是仿造皇帝打造出來的,每一個孤獨求敗,在自己的時代,地位都是獨一無二的,如果是他堅持的一個觀點,無論是對的錯的,都相當于以前的皇帝說出來的觀點,沒有人能夠反駁。
所以猴子嘴里面的老大,說的就是孤獨求敗,這一點沒有錯。
“呃,這樣啊。”白胡子老頭愣了一下,“既然孤獨求敗這么說了,那你們就可以不被軟禁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隱晦的看向孤獨求敗,以為會在他的眼神中看出悔恨或者恐懼之類的情緒。
但是他沒有,我看到的是一雙堅毅,不屈服的目光,也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恰好與我隱晦的目光對視在一塊,我急忙轉動視線,裝作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原來那個驕傲的孤獨求敗一直都在,只是不過到了現在,我們的立場不同了,而以前那個任性的孤獨求敗,雖然依舊驕傲,卻懂得了克制。
“那我們廢話少說了,直接去戰場吧,我們早到哪怕一秒鐘,都有可能救下不止一個人。”劉東紫急切的說到,“我們不知道戰場在什么地方,你們帶路吧。”
帝都自然不可能是戰場的,那群忍者無論多么囂張,也絕對不敢在天子腳下撒野的,如果他們敢來帝都,那么事情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性質都變了。
雖然說的是讓孤獨求敗和白胡子老頭帶路,但是實際上我們還是乘坐汽車回的天津,天津確實有戰場,而且在路上,我們好像聽到了老頭嘟囔著什么,要來一次大決戰了,這場戰爭,越早結束對我們越有利。
說的很有道理,越早結束對我們越有利,或者說是攆走了忍者我體內的神什么東西一輩子都不會爆發出來了?
我體內的神爆發過一次,王大壯體內的皇帝卻是爆發過兩次了,兩個人加起來三次,有一個共同點的特點,受到了一定的刺激。
而且這三次,兩個靈魂都是匆匆忙忙的露一下頭,把受到的刺激擺平以后,就消失了。
那么如果我真的找一個地方孤獨終老,沒有人陪伴,不會受到任何刺激,是不是體內的神就真的不會爆發了?說起來,白胡子老頭想用軟禁來解決問題,怕也是這么想的。
其實我并沒有拿準主意,如果這樣真的可以解決神的靈魂的話,我會不會接受這種辦法,心甘情愿的被軟禁一輩子。
或許能夠接受吧,為了不變成自己討厭的人。
這些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我們很快到達了戰場,下車以后,我才感嘆,原來忍者和道士的戰場,是這樣的。
其實看起來更像是地下勢力的火拼,雖然聽不到槍聲,但是到處都是爆破的聲音,各種道術和忍術對轟,符箓和陣法更像是不要錢一樣的被觸發,但是威力不大,紫色符箓,在這里面都很少見到,多數都是黃色的。
這里是一片廢棄的海灘,方圓數十里之外都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民眾到不了這里,即便有什么勢力發現了這不同尋常的戰爭,也絕對緘口不言。
就像是每個城市多少都會有地下勢力的火拼,可是普通的人都不會知道,陰影中的社會,和光明中的社會是分開的,這里有這里的規則。
這片海灘其實也并不大,但是至少有數千人在戰斗,現場一片混亂,下來車子,孤獨求敗和白胡子老頭直接沖了過去,我們四個人也緊隨其后,在這里面,很少有特忍,所以我也是能夠派上用場的。
但是這場戰斗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停了下來,因為一個人的到來,祖師。
或者是四個人,祖師的手里提著三個人,暗影皇帝,影皇和天照。
“住手!”祖師懸浮在空中,慈祥的說到,“這場戰爭你們已經輸了。”
祖師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好像從每個人的心中響起一樣,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戰斗就徹底的停止了下來。
畢竟老大在別人手中,那些忍者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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