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徐樂三人很努力的投入訓練。對于有基礎和天分的徐樂、朱菲來說,兩天時間足以讓他們很嫻熟的使用壓縮步槍。
如今徐樂十發百米射擊成績已經可以穩定在八十五環以上。這個成績足以傲視小隊里的其他兩只小組。
但和朱菲相比起來,卻還有不小的差距。冷艷孤傲的朱菲,在射擊上居然有著而超凡的天賦。拿著改造的短槍,居然能在百米內保持槍槍十環。其恐怖的精準,也讓徐樂和楊斌大為驚訝。
而受限于槍支和本身的視力,楊斌的射擊成績遠遠落后,但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總算也可以十槍有四五槍上靶,這大大超出了徐樂的預期。
根據朱菲觀察的情報,其他小組試用壓縮鐵彈步槍的成果都不怎么好。大半的人也只是能勉強會操作,射擊精度都很差。
原本在體能上處于第一梯隊的小組,在槍械上明顯落在下風。
對此徐樂信心滿滿,“我們在之前體能訓練一直落在下游,按照楊斌提供的算法,我們得到的生存點數應該不多。為了在生存游戲中占據主動,接下來我們就得更加努力。”
朱菲的面色略顯憔悴,她這幾天訓練的很努力,但似乎有什么心事,有時候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所有的勝利,都是建筑在別人的失敗前提下。”朱菲有些黯然的道:“他們很有可能會死。”
對于她這種陰陽怪氣的態度,徐樂和楊斌都已經習慣了。楊斌嘀咕道:“他們都是死囚,本來就該死,殺了他們也不算什么。”
朱菲不屑的說道:“你不是成天都說人人平等么?你可要記得,我們也是死囚,只是為那些大人物在表演罷了!”
她似乎不耐再說下去,帶著一臉的痛恨的轉身離開了。留
下的徐樂與楊斌面面相覷,無奈搖頭。
他們知道朱菲有心結,但真的上實戰對抗的戰場,他們也相信朱菲一定會全力以赴。這個女人想要活下去的信念,甚至比他們還要強烈。
訓練營中,也有人漸漸注意到他們這個小組,尤其是徐樂和朱菲在射擊場上的表現搶眼,就有人開始擔心了。
“想不到這個小組兩個瘦鬼一個女人,居然到現在還沒被淘汰,而且他們的槍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教官偏心給了他們好東西?”
“我們問過教官了,說他們的槍械是自行改造,有一定的危險性,建議我們不要嘗試。”
“胡扯!不說那個搞笑的書呆子,那倆人的射擊都很準啊!要是在實戰訓練上遇上他們,那可得先下手為強!”
如果說在體能訓練的時候,徐樂三人還是不需要加以重視的弱隊,那么現在,有槍在手,他們就成了必須關注的對手。
第三天,分組對抗開始。所有小組分成兩方,抽簽一對一進行對抗。
抽到徐樂三人組的對手,是兩個壯漢和一個女人。徐樂知道對方的名字,也知道為首的那個壯漢是天鼎城中的混混,因為殺人罪而被判死刑,是個窮兇極惡的家伙。
“那個臉上有顆痣的叫劉方漢,四十歲,原來是二級公民。無惡不作,手上有好幾條性命。個子稍矮點的叫裴冬,聽說以前當過警察,用過槍,因為在警局里面冤枉人,把人給打死了,這才被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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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斌一直在注意收集對手的情報,這時候能侃侃而談,“那女的叫陶慧,具體犯了什么罪不知道。她是一直依靠這兩人的,他們小隊在體能訓練的時候表現不錯,一直都在前三。”
在楊斌給徐樂介紹對手情況的時候,對方也盯著他們。那臉上有痣的劉方漢兇
神惡煞,惡狠狠瞪了徐樂一眼,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
裴冬則是色迷迷的瞄著朱菲,湊到陶慧的耳邊說了句什么。陶慧臉上表情蕩漾,吃吃笑笑在他腰間捏了一把,兩人一起淫蕩大笑。
朱菲面色一黑,當然猜得到這狗男女在說些什么,她臉泛怒色,冷冷瞪著對方,恨不得一槍崩了這兩人,但終于還是忍住了。
分組對抗沒有什么規則,評判勝負的標準就是讓對方徹底失去抵抗的能力。殺死對方也是被允許的——在手里有壓縮步槍的情況之下,這并不能算有多難。
“不過每人只有十發子彈,如果把子彈用完,就得進入肉搏模式。”楊斌分析了一下,“從訓練的情況來看,大部分小組對抗應該不可能在射擊中就分出勝負,肉搏的話,死亡率也沒那么高。”
限定場地,可以借用掩體躲藏,壓縮步槍在這里使用的效果也不是特別好。大部分隊伍的射擊成績一般,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方用完彈藥,被另一方制服。或者雙方都用完子彈,靠著格斗分勝負。
無論哪種情況,死人都不會像想象中那么多。
“但是我們要盡可能在射擊過程中結束戰斗。”朱菲咬了咬嘴唇,如果進入肉搏,楊斌完全是副作用,而她對自己的身手也不是很有信心。就算徐樂再能打,難道還能一挑三不成?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只有盡快解決對手了。
徐樂對自己的格斗能力倒是自信,不過如果想要磨完對方的子彈,大約需要漫長的時間,何況敵人也未必會那么配合。
在武器上有優勢,就要盡可能利用起來。
“因為在體能訓練中我們的排位在他們小組之下,我們可以優先進入場地。”楊斌仔細研究著規則,“我覺得擇地埋伏狙擊最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