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原地,發(fā)現那家伙已經消失不見,我并沒有吃驚,因為這也是我預料之中的事情,那家伙的智商不小,絕對不低于人類,所以它肯定也是知道我的想法,不可能仍然站在原地等我來殺它。
雖然如此,但是我知道它不會就此離去,因為他也理解人類的記仇的心里,上次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把我給弄死,而突然消失,我想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他感覺到了棺材老頭已經發(fā)現他的存在,所以才不得不先行離開。
而他也知道我不可能這么容易的放過它,所以我們倆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想至對方于死地,不能給自己留下禍害,但是有一點我就想不明白,因為那家伙出現在我的身旁時,我并沒有注意,它那時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把我殺掉,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做,這是為什么。
算了,不管了,人有時候都犯渾,那家伙也不會例外,也許它當時并沒有一擊擊殺我的能力,所以并不敢冒險。
昏暗的四周,只有沖鋒槍不斷的掃擊聲,這聲音蓋過了一切,其他的聲音都被壓制了下去,只有偶爾中能聽到人的叫聲。
我知道那家伙肯定是躲在黑暗里,掩藏著身體偷看著我,還在尋找著機會,此時,我才覺得這家伙真的很聰明,也很厲害,就像是一個經過特別的訓練的軍人,不對,是殺手。
我觀察著四周,并沒有立即動身,我怕鉆到了那家伙的圈套里,我雙手握著槍柄,做出的動作,就像是香港警匪片里警察的那個樣子,這并非是我模仿,而是我下意識的一種動作。
我算著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分多鐘,沖鋒槍的聲音仍然還在,而我著保持的原來的姿勢,只是手心里已經不知不覺的侵出了細汗,粘在槍柄上,握著都很難受,但是,那家伙仍然沒有現身,不得不說他的耐心還真的大,要換做是我,怎么也不能堅持這么長的時間。
媽的,我心里罵了一聲,那家伙肯定是在找我的破綻,我絕對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放棄,在我這樣的思想下,我又堅持了兩分鐘左右,兩分鐘的時間不是太長,眨幾下眼皮子的時間都過去了,但是在剛才的那一會,真是長的如一個世紀般的漫長,讓人無法忍受。
不過周圍仍然還是原樣,沒有一絲的變化,我不禁的想到,難道是我猜錯了,那個家伙早就已經逃跑了,或者是一開始就離開了,而剛才那一會,只是我一個人在那里演戲。
想到這種情況,我才知道自己的樣子是有多么的滑稽,幸好沒有人看見,不然,我的臉都會丟盡,不過這也是一種猜測,我并不敢確定,看了看四周,沒有一點的動靜,在遠的地方就是純屬于黑暗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
其實,我心里最怕那家伙是躲在那種地方里的,黑暗對于他們來說才是天堂,那里才是它的領域。
不過此時,我忽然發(fā)覺他并不在那片黑暗里,好像真的是徹底的離開了,我小心翼翼的緩緩恢復正常的姿勢,并沒有突發(fā)的事件,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防備著自己的四周。
突然,沖鋒槍的聲音竟然漸漸的變的小了起來,我驚悚的扭回頭去,讓我擔心的事情現在真的發(fā)生了,不過我沒有想到來的這么快。
昏黃的燈光照射出眾人惶恐的面容,只有幾個人還在極力射擊,其他的人都是急切的擺弄著手里的機槍,但是怎么弄,也無法改變事實,漸漸的:“滴滴噠噠”的聲音徹底的消失了,眾人都驚恐了起來,失去這種火力強大的武器,眾人在那些魖的面前,根本就不是對手,就像一只螞蟻在人類面前一樣。
此時,光頭和白面書生也是臉色大變,事情的快速轉變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也是知道這樣下去肯定堅持不到多久,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堅持的時間竟然這么短,他們手上的槍已經告罄,看著那新的一波進攻,卻毫無辦法。
我看著他們的無奈的樣子,突然生出一種悲涼,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是不是也要逃跑,突然,那種恐怖的殺氣朝著我沖來,我扭頭一看,我驚了一下,但立馬的知道怎么回事。
這群魖對我有著與生俱來的仇恨,它們可不會放過我,我扭頭一看,便看見一個穿著盔甲,手里拿著一把造型舒服的武器,不知道是刀還是劍,怒氣沖沖的向我沖來,那東西速度非常的快,就在我準備做出反應的時候,那魖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本能的大叫一聲,立馬的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光頭看著即將死亡的我,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看不出開心或者是難受,但是白面書生則是有些焦急,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和能力來救我,除非他會瞬間轉移,不然他自己都可能會有危險。
我嘶吼一聲之后,沒有在叫,看著那離我越來越近的魖,我無奈了苦笑了一下,這就是我的終點嗎?雖然我不想這樣的死去,但是在死亡面前,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死亡選不選擇你的權利。
最后的時間我看到眼前那名為魖的東西,手里拿著是什么了,不是刀也不是劍,有點像狼牙棒,仔細一看才知道是一支九棱形的武器,每條棱上都是薄如刀片,透露出駭人的光芒,現在它離我不到五米的距離,高高的舉起手里的武器,眼睛瞄準我,我看著他的表情,發(fā)現竟然有一種變態(tài)的笑意,像是把我殺掉之后,能夠有很大的榮譽一樣。
看著越來越近的魖,我閉上了眼睛,我知道它那一棒砸在我的頭上,我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甚至會和砸西瓜一樣,變得支離破碎,血和其他的東西濺到一地,說來可笑,到了最后,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去爭取,而是站在原地硬生生的等死。
突然,就在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一聲咣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幾乎是貼著耳朵的,那種感覺可以說是震耳欲聾,我一下睜開眼睛,發(fā)現自己仍然是在原地,難道自己已經死了,變成了鬼魂。
我第一反應就是朝著自己的腳看去,因為我聽過鬼是沒有腳的,我低頭看著自己那雙腳,確確實實存在著,就是鞋已經破的不成樣子,我懷疑的又動了幾下,反饋回來信息是,地上是很結實的地板。
我知道我躲過了一劫,但是我并不興奮,因為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抬頭一看,是一點非常熟悉的身影,那是棺材老頭,一時間我愣了愣,熱淚差點從我的眼角流了出來,我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一定要與他擁抱一下。
一具棺材倒立在我的面前,棺材老頭就是站在它的前面,與那魖相互對峙,響起剛才耳邊的那一聲,現在才知道那是棺材老頭身上的那具小棺材和魖手上的武器,相互撞擊所碰出來的聲音。
突然,后面又傳來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我大吃一驚,白面書生他們的子彈不是用完了嗎?我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開槍的那人,這下我差點哭了出來,那是王子文,而且正在對著我笑,手里端著機槍朝著我身后射擊,我看了看,才知道又有一個魖從我的背后偷偷的摸了上來,但是被王子文的機槍打的倒飛出去。
王子文兩三步就來到我的身旁,看著被他打的倒飛出去的那個魖,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后大聲的叫到:“媽的,欺負我哥們方日陽,嘿嘿,都是這樣的下場。”說完,還兇神惡煞的掃視了一眼,上足了面子。
對面那些人聽著王子文囂張的聲音,立馬的就有些不爽,但是不爽歸不爽,都沒有露出來,朝著自己心里面咽,誰叫王子文手里拿著有槍,最重要的是還有子彈。
棺材老頭和那個本來就要殺了我的魖對峙,棺材老頭背對著我,使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不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要殺我的那個家伙的表情,它那一張無法讓人理解的面容,此時竟然露出緊張的神色。
那家伙的神色都被眾人所察覺,所有人都不禁愣了愣,連光頭和白面書生也是在內,讓他們倆深深的認識到自己與老頭的差距。
接下來的一件事情,讓我徹徹底底的愣住了,那個要殺我的家伙,在與棺材老頭將近三分鐘的對峙后,做出的決定竟然是,逃跑。
眾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現象,有些人的嘴巴已經變成了O型。
看著那個已經逃跑了兩三步之后的魖,棺材老頭怎能讓他逃掉,棺材老頭一下子把自己身后棺材拔了出來,朝著那個家伙的身上扔去,接著就是一聲悶響,有多少許多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看來那家伙估計也不太好受,被棺材砸在地上,對于它來說是巨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