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境反和蘇雪也將視線轉移到了遠處的音樂室。
以陰森的樹木為背景,孤立的廢棄音樂室顯的格外詭異。甚至我們可以隱約的看到電影中鬼屋周圍必不可少的——蝙蝠。
在荒廢的音樂室那破舊的屋頂,漸漸的……有一個森白的身影緩緩的爬了起來……
那是什么東西?白色的……白色的——女子?披散的頭發加上距離,我們根本看不清楚那個東西的臉。她搖搖晃晃的站著,面部朝向我們這里。她沒有太大的動作,兩只手垂懸在半空中,頭部微微的搖擺著,似乎在念著什么咒語。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的周身泛出柔柔的光線——那到底是人嗎?還是……蘇雪口中的……
我看見了——她身上的異樣,我看見那一身白色衣服的瑕疵,純白之中的鮮紅,血字不是很清楚但是從輪廓看應該就是那個字——恨。
這時我看了看周圍的境反和蘇雪,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南、南宮……那是、那是……”胡境反一瞬間變成了結巴。
“白、衣、女、子……”我一字一句的說,似乎我也不大相信。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蘇雪很是緊張的問。
“我們現在有三個人,當然是過去了。不過……這看上去好像的確有些危險,弄不好也許是陷阱。如果真的要去的話我們必須很小心了。不去的話……好像有可惜了。你們看看怎么決定吧。”我把決定權交給了他們。
“我……我還是去吧,奇怪的事早一天水落石出和晚一點水落石出也許差很多。”胡境反自顧自的點點頭。
“那么蘇雪你呢?你會害怕嗎?”我轉向真在考慮的蘇雪。
“不、不會。我不怕,我們去吧。”蘇雪笑著搖了搖頭,那樣子很可愛。
“行,大家都通過了。那我們要小心了,大家來。”我帶頭向前走去。
我再一次向音樂室頂樓望去……
不對……白衣女子呢?音樂室頂樓就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變的空無一物。連蘇雪和胡境反也皺起了眉頭。
我們很快的走到了音樂室的木門前,那里依舊是沒有大鎖。真的不知道我們現在把門開啟會發生什么。看的出來,胡境反和蘇雪也很緊張。
“我開門了,你們注意點。”我慢慢的將手伸了過去,在快碰到門板的時候我豪不猶豫的一把將門推開……
“嘎——”木門很尋常的發出沉悶的聲響。門開了,我們看見的只是黑暗。我們很迅速的用手電筒打破黑暗,經過初步的觀察——至少門口沒有東西。
我向胡境反和蘇雪使了個眼色,便先走了進去。我每一步都很小心,因為我不想弄出聲響。胡境反和蘇雪也一個接一個的跟了進來,他們同樣學著我慢慢的移動……我們手電筒的光線在屋子里胡亂的照射,不過這里面似乎還真的是什么都沒有。
難道沒有東西?那么那個白衣……會不會還在屋頂?不過……要怎么樣才能上去呢?
“境反、蘇雪,我們一起找找哪里可以去屋頂吧。這里面似乎什么也沒有。”
“好吧。”胡境反和蘇雪慢慢的散開,向四周探索而去……
我先開始在各個角落找起,但是無論是角落還是墻壁根本就沒有向上的樓梯可言,就連繩索也沒有。加上這屋頂似乎也封的很嚴,怎么說也都上不去才對。這是我又看到了那個遺留很久的血字——恨。看上去基本快要了烏黑的墻面合為一體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看著它就怪難受的,心里像堵了塊石頭。
“南宮,什么也沒有啊。”胡境反拿著手電筒左顧右盼的走了過來。
“我想在屋里要爬上去是不太可能了。”我聳聳肩說。
“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說那個東西是飛上去的,太恐怖了。”
“不是啦,南宮是意思是說也許是從屋外上去的。”
“不會吧蘇雪,你怎么知道?哇,那就太好了。剛剛嚇到我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我們快些去外面看看。”我又帶頭跑出了廢棄的音樂室。
我們在外面繞了兩圈,可是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南宮,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說呀,怎么上去。”胡境反盛氣凌人的說。
“笨蛋,誰說的啊,你過來看看。”我在墻壁的一側發現了一個東西,但是它又是不存在的。
“你蹲在那里做什么?”胡境反和蘇雪好奇的湊了過來。
“你們看,這里是不是有兩個凹下去的地方?這就是梯子存在的最好證據,而且剛剛好這里是屋子的背面,我們可看不見哦。”
“真的啊……難怪會一下子就不見了,不過跑到哪里去了?也許現在躲在樹林也不一定。”胡境反用手電筒在背后的樹林照來照去……
“南宮,你還在想什么嗎?”蘇雪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在想,屋頂或許會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我很想上去看看。不過要怎么上去呢?”我緊鎖眉頭。
“呵呵,你想啊。如果要搬運梯子不是很不容易嗎?那樣有可能會被我們發現,所以……”
“所以就應該把梯子藏起來。”我恍然大悟:“聰明呀,那我們快去這附近找找。”我很興奮的跳進了樹林。
“哎,又是找東西。”胡境反萬般無奈的跟了進來。
“喂,你們快看那里……”一邊的蘇雪向我們招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