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花園,花園不過幾百平方大小,種植的植物僅僅只有一種。
那是一種極其怪異的植物,它的根系和枝葉跟向日葵一樣的比直,唯一不同的是那花朵處不是一朵朵耀目的充滿活力的花朵,而是一顆顆面容千奇百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人頭。
這一種花朵有一個很直白很聳人聽聞的名字‘人頭花’,傳說這種花朵每一顆都需要有一個生前或暴怒,或傲慢,或貪婪,或懶惰,或貪食,或好色,或妒忌的人的靈魂,所以‘人頭花’也被稱作‘七罪花’‘惡魔花’,傳說如果可以種植七萬七千七百七十七朵‘人頭花’的話,那么就可以召喚出七個分別代表一向罪孽的惡魔。
這樣的傳聞本身不具備考據的可能,而且種植種植七萬七千七百七十七朵‘人頭花’的工程又太過于浩大,那不僅僅只是殺掉七八萬人就可以搞定的,必須要具備特定性格的人類,而且這一種花的種植極為困難,一百個擁有有特定性格的人類靈魂最后能有一個成功種植出來一朵‘人頭花’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再加上如果不將七萬七千七百七十七朵‘人頭花’完全種植起來的話,這一種植物除了有詭異一點的叫聲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用途。
基于以上的幾個因素,所以種植‘人頭花’的人極少極少,更別提這鳥不拉屎,根本就沒有人類存在的冥界了。所以這么大面積的一片‘人頭花’倒算是極為難得的景色,只不過這種景色正常的人類根本就不屑于也沒有膽子來欣賞罷了。
人類不喜歡,亡靈當中倒是有不少喜歡的。就比如現在聚在這一片‘人頭花’當中的那幾只吸血鬼就明顯很喜歡這一個‘景色’。
“這么大的一片‘人頭花’有上萬朵吧?”一只穿著黑色斗篷,陰柔俊美的臉上有著一道細細的刀疤的吸血鬼說道,這家伙叫做卡特羅因是血夜子爵領地當中的四大男爵之一。
“七千八百二十一朵。”坐在卡特羅因旁邊的一只吸血鬼回道,這一只吸血鬼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頭上戴著一頂極具現代色彩的英倫禮帽,這家伙就是貝卡羅特同樣是血夜子爵手下的四大男爵之一。
除了這兩個家伙之外,在場的另外兩個家伙同樣也是血夜子爵手下的四大男爵之一。
一個是一身黑色法師袍的科多。還有一個是穿著黑色斗篷一臉冰冷的納尹,如果趙侖在這里的話,他就會發現這家伙就是之前到趙侖的領地上去搗亂的那家伙。
“只能用來看罷了!”納尹是四只吸血鬼當中。唯一一只不喜歡‘人頭花’的,而且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你這家伙!”貝卡羅特瞪了納尹一眼,嘆了口氣沒有和他過多糾纏,今天他們四大男爵聚在一起可不是為了要吵架的。
“子爵大人已經回公國去了。順利的話大概半個月就能回來。到時候我們就是可開始大干一場了,納尹你那方面準備得怎么樣了?”科多率先開口,將話題拉回正題。
“除了一年前一群不知死活的骷髏亂來了一下,這幾百年的戰略沒有什么變動,如果打起來的話拖住那一群‘黑騎士’兩天應該是沒有問題。”納尹回道。
“兩天的時間嗎?貝卡羅特夠嗎?”科多轉頭對科多問道。
“足夠了!兩天的時間足夠我們吞下‘陰暗之谷’了,我這幾百年過得可不像別的吸血鬼那么閑。”貝卡羅特挑釁地看了一眼納尹,不過人家鳥都不鳥他。
“嗯這就好,那么阻擊‘黑騎士’的任務就交給卡納羅特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只要我還活著那一群惡心的家伙就休想靠近我們的領土一步。”卡納羅特頭微仰,露出一副嗜血的面容。
“你也不用太有干勁。畢竟這樣的小戰役我們也不是打一次兩次了,幾百年來那一群惡心的家伙真真過來破壞我們的也就一次兩次,這一次那一群家伙來不來還是另外一回事。”納尹瞄了卡羅納特一眼,打擊道。
“你這家伙純心潑我冷水是吧?”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別鬧了,各自回去好好的準備吧,雖然不是什么大戰役,但是如果連這么小的戰役也出了差錯的話,我看你們那什么臉面去見子爵大人,走吧三天之后我們再來開進一步的作戰會議。”科多說道,身形一閃率先離開了這里。
“哼!”接下來是納尹,這家伙走之前倒是對卡羅納特他們冷哼了一聲,而且這家伙離開的時候聲勢極大,‘轟’的一聲一股亂流就從他的身上爆發,然后這家伙就沖天而且離開了這一片花園,不過他人倒是離開了但是他身上爆發出來的那亂流倒是啦貝卡羅特手忙腳亂了好一會。
“納尹你這該死的混蛋,差點毀了我十幾朵寶貴的花朵。”
“好了好了,別喊了,那家伙早就走了,你說你也是的這么虛榮干什么,明知道那家伙是人類出身,你還特意建議科多在你這離開會,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卡納羅特一臉輕松地看著暴怒中的貝卡羅特,調笑道。
“哼,我就是不喜歡那一個骯臟的家伙,區區一個人類竟然可以和我平起平坐,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卡納羅特你沒有這種屈辱感嗎?”貝卡羅特憤怒道。
“有的有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誰叫那混蛋的實力這么強,我們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啊!”卡納羅特聳了聳肩,輕松道。
“終有一天我要干掉他!”貝卡羅特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后轉身離開了這一片花園。
“喂喂,你去哪?你就這么把我扔在這里嗎?”
“當然去工作了,不好好的把情報再確認一遍,這一場戰役如果打輸了的話,等著被那混蛋看笑話啊!”貝卡羅特拋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花園。
“看笑話?呵呵,看笑話嗎?恐怕不只是笑話吧?”卡羅納特看了離去的那家伙,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