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究竟該怎么辦?”
情況很不妙,不知道為什么,趙倫的心卻出奇的平靜,只是平常不怎么運轉的腦瓜子瘋狂的轉動起來,一個又一個的辦法冒出來,又被趙倫一個又一個的否決掉,最終趙倫只能將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雇傭兵小屋’上。
這是很冒險的舉動,畢竟趙倫在之前沒有召喚過‘雇傭兵’,他并不清楚‘雇傭兵’召喚的具體過程,是一瞬間就到場?還是需要一定的的時間醞釀?這一些趙倫完全不清楚,但眼前的情況趙倫似乎也只有賭一把了。
然而就在趙倫打開‘雇傭兵小屋’準備召喚‘雇傭兵’的時候,趙倫聽見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緊接著一隊十來個人左右,穿著一身覆蓋全身的金屬鎧甲的騎士沖到了趙倫面前,直接在趙倫的面前排起一面‘鐵墻’將趙倫保護起來。
見到這一支亂入的騎兵進場,森林那邊得箭雨似乎更加瘋狂的了,不過這箭雨可以輕松秒殺幾個黑鐵水準的士兵,卻奈何不了這一只騎兵。
主要是這一群騎兵那一身炫酷的鎧甲防御力實在是太變態了,弓箭落在鎧甲上根本就破不了鎧甲的防御。
“你沒事吧,防衛官大人。”
騎兵隊的領頂著漫天的箭雨來到趙倫的面前,俯視著趙倫說道。
話表面上看上去是在關心,但實際上這一領語氣不僅沒有關切更多的是一種譏諷,和淡淡敵意。
“你是?”
“我叫巴克,是原‘科林斯鎮’的防衛官,現在是你的副官。”
趙倫一驚,原本還以為是自己便宜老爹的手下什么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是‘科林斯鎮’原先的防衛官,這讓趙倫更加疑惑了,他原本還以為這一波殺手就是‘科林斯鎮’派來的,現在看來情況并沒有那么簡單。
“看起來你運氣不錯,保護我們的防衛官,我們去收拾那一群膽敢在我們的地頭上搞事的家伙。”
巴克說完,直接讓身邊兩個騎士護住趙倫,自己帶著剩下的十來可騎士準備沖擊進森林,但還沒有等巴克出手,隱藏在森林里面的那一批人似乎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機會了,直接停止射擊暗中撤離了。
巴克見狀也就停止了沖擊的計劃,雖然巴克手中的騎兵可以無視對面的弓箭,但想要在森林里追蹤一群弓箭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要趙倫不死了就行,至于殺手之類的事情沒有必要太較真不是?
隨后趙倫就在巴克他們的保護下來到了‘科林斯鎮’。
‘科林斯鎮’說是一個鎮,實際規模比得上一個中等的城市,常駐人口有將近三十萬之多,也是,只有這樣的城市才能養得起巴克手下的那一只重騎兵。
別看巴克手中的這一只重騎兵連同巴克在內也只有十九個人,可這十九個人每一個都是一個行走的黃金寶箱的,毫不夸張的說‘科林斯鎮’在他們身上花的錢,都差不多可以做一個和他們同等重量的黃金雕像了。
重騎兵可不是好玩的,越是厲害的重騎兵燒起錢來就越厲害,不說他們身上那一副足有上百斤的全覆式盔甲的金貴,就說可以馱著幾百斤的重物依然可以跑得飛快的坐騎就不便宜。
趙倫注意了一下,那些坐騎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黑鐵級別的魔獸,單是這十九只魔獸每天的吃食就是不輕的負擔了。
趙倫突然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讓‘科林斯鎮’一定要打造這么一支吸金黑洞呢。
不過趙倫的好奇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的趙倫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原因是趙倫肩膀上的箭傷開始作了,趙倫突然感覺自己渾身軟,似乎骨頭被抽走了一樣。
這讓趙倫很驚慌,雖然趙倫平常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這一個狀態,但這一次趙倫可是被動的,趙倫趕緊打開屬性版看看,現自己的屬性版上多了一個中毒的虛弱狀態。
趙倫一愣,隨即不留痕跡的看了巴克一眼,自己這毒中的有點蹊蹺啊。
“怎么了防衛官大人?是覺得跟一個大男人騎一匹馬感覺不舒服嗎?”
由于趙倫的坐騎在箭雨中被射殺了,趙倫現在是跟巴克座一匹馬上,感覺到趙倫有異動,巴克頓時譏笑道。
“我中毒了。”
“中毒了?抱歉,我不是醫師,你還是忍忍等回去讓醫師給你看看。”
巴克對于趙倫中毒的事情表現得很隨意,十分不在乎,在他眼里只要趙倫暫時還活著,‘科林斯鎮’和‘血鷹領地’保持現在的狀態就可以了,至于中毒什么的,只要不是立即就死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巴克的這種態度卻讓趙倫暫時安心下來,至少在自己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巴克可以保證自己最后的生命安全。
一路無話,巴克直接講趙倫送到了‘科林斯鎮’防衛軍的軍營當中,并聯系可一個醫師,讓他好好的為趙倫看看,畢竟趙倫暫時還死不得。
醫師為趙倫拔掉肩膀上的箭,并簡單細致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后,為趙倫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趙倫確實是中毒了,但是中什么毒能不能解醫師表示無能為力,唯一給趙倫的算不上好消息的消息是,趙倫的毒并不致命,只是趙倫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隨后‘科林斯鎮’的政府方面的負責人才過來,假模假樣的關心了一下趙倫之后就走了。
就這樣趙倫落戶在了‘科林斯鎮’,以一種相當不起眼的方式,每天趙倫生活在‘防衛軍營’當中,沒有人來打擾他,也沒有人理會他。
每一天趙倫可以睡到十一二點,也可以徹夜不睡,可以不用鍛煉修煉,不會有人來打擾,這原本是趙倫最喜歡最向往的生活,但現在這一種生活環境下,趙倫卻有一種緊張的窒息感和危機感。
仿佛在生活的縫隙中,有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在看著自己,隨時準備出手扭斷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