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這邊又是爆炸又是慘叫的,應(yīng)該是有人報了警。
懷著這個想法,我走出了房間,只是緊接著我就愣住了,我這段時間住的是一個小別墅,別墅外面本來還有一個小花壇,然而現(xiàn)在花壇四周居然都被轟炸了。
花壇的四周自然就是師姐她們布置道法的所在地,想來先前是受到外人的攻擊,至于先前我在房間里聽到的爆炸聲,也應(yīng)該是這邊發(fā)出來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破壞了師姐的陣法,此刻師姐三人正滿臉虛弱的相互攙扶著。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剛想問他們是什么人把他們傷成這樣,數(shù)輛警車就沖了過來,如同把我們當(dāng)成是恐怖分子一般不由分說的把我們壓進了警車里面,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們居然把我們分開帶進了不同的警車。
難不成這日本抓人的習(xí)慣?
當(dāng)然原因如何我不得而知,反正我語言不通,不管我如何詢問旁邊的警察,他們都只是對我瞪眼,最后似乎覺得我有點煩了,還罵了一句八嘎之類的,應(yīng)該是讓我閉嘴吧。
我們被帶到警察署后,被送進了不同的房間,也不知道他們這些日本鬼子到底在搞什么鬼,這么一間漆黑的房間居然還不開燈,直接把我塞進去后就關(guān)門了,對我不管不問。
只可惜我現(xiàn)在雙手被反綁著,我的力量還無法掙開手銬,時間一久,我就渾身酸疼,加之先前我就已經(jīng)受了不小的傷害,身體更加的難受。
我估計著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樣子,我都快暈暈乎乎要睡著的時候,原先一直被緊閉的房門終于再一次打開了,不過近來的卻不是什么警察,而是一個日本小和尚。
小和尚估摸著也就十多歲的樣子,只不過這小家伙的來頭看似很大,外面為他開門的警察看著他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恭敬,甚至在關(guān)門的時候還對我大吼了幾句,我自己腦補了一下,猜測應(yīng)該是讓我不要對這個小和尚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這間房間的燈光似乎是在外面控制的,小和尚進來之后,房間里就亮起了晃眼的白光,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之前的黑暗的雙眼一時在白光的照射下一陣刺疼,好半會我才適應(yīng)過來,而這個時候小和尚也已經(jīng)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和尚,和日本絕大多數(shù)的猥瑣男相比,這個小和尚要清秀許多,尤其是他的一雙大眼睛,似乎不然紅塵污垢一樣,無比的純潔。
也不知道這小家伙想要干什么,坐到我面前之后居然拿出了一卷佛經(jīng),在我面前掐著佛珠認真的閱讀起來,說起來這小和尚認真看佛經(jīng)的樣子還真有一點得道高僧的模樣。
“小和尚,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可不是佛教徒,也沒有那么多的耐性去聽他念經(jīng)。
我這人其實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講話,很多事情該怎么做該怎么說,我都喜歡直白一點,更何況是對這些島國男人,我更是沒有興趣了。
只是小和尚卻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話語,自顧自的看著這卷佛經(jīng),直到他看完,才神色恭敬的將這卷佛經(jīng)收回。
從這一刻起,他才恢復(fù)到凡人狀態(tài),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站在我面前給我鞠了一躬,還說什么抱歉,看佛經(jīng)就要心懷恭敬和心無旁騖,所以先前我的問話他才沒有回應(yīng)。
說實話如果這和尚是華夏人的話,我絕對會打心眼里的佩服他,畢竟和慧能比起來,這個小和尚絕對稱得上是得道高僧了,只可惜了他是個島國人,從小在民族仇恨熏陶下我對島國男子沒有絲毫的好感。
“在下是金閣寺的和尚,施主可以稱在下為寒,我奉師尊旨意,想來問施主兩個問題。”這個自稱是寒的小和尚對我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臉上始終保持著和善的笑容。
“金閣寺的和尚?”聽到他自爆家門,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金閣寺,正式名稱其實是鹿苑寺,因其建筑物外面包有金箔,所以又被稱之為金閣寺,它不僅是日本的旅游勝地,還被日本指定為國寶,申請了世界文化遺產(chǎn),聽起來一副牛掰哄哄的樣子,而且來之前我也搜索過關(guān)于日本一些教派,這金閣寺曾經(jīng)的主持據(jù)說佛法通天,曾經(jīng)還來過華夏和華夏的佛教高手論道過,甚至還打敗了不少佛教高手,不過最后一役卻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老和尚打殘了。
這老和尚日后收徒開講,算起來慧能也屬于他的門下。
反正不管怎么說,金閣寺的佛教底蘊還是很強大的,算得上是島國佛教的一個大勢力吧,也不知道這樣一個勢力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愿聞其詳。”人家這么客氣,我自然也不好弱了我華夏的禮儀啊,當(dāng)下也難得的文縐縐起來了。
寒笑著上下打量著我,隨后說道,“一問施主是否得到了冥鏡,二問施主是否是為了靖國神社下面的東西而來。”
寒的漢語講的非常順溜,自然也不可能表達錯誤,而且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似乎全然沒有覺得自己問出來的這兩句話有多少大的殺傷力。
這是絕對的機密,尤其是后者,幾乎無人知道,當(dāng)初周老也說了我的因果混亂,無人可以算出我的行動,但是這個寒、或者說他背后的勢力卻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么結(jié)果很明了,不是神級人物算出來的,那就是有人把我們的消息出賣給了他們。
我的心臟狂跳,腦子里更是急速思考著,這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恐怕今天我就走不了了,必然得死在這里,不管是寒說的哪一條,都夠我被日本政府殺上好幾百次了。
雖然我心中無比的震驚,但是臉上卻始終保持著淡然的表情,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某些不該有的表情而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講什么,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旅游而已。”